肖母跪在地上锤着地板,肖父与肖母抱着痛哭。
哀嚎声、哭声搅成一片粘稠的浆糊。一瞬间整个别墅奇怪的声音沸反盈天。
当然,还有年轻男人的沉默的愣滞,还有年轻女人的银铃般的轻笑。
是那么格格不入。
肖方晴将硅胶鸡巴抽出,脱了下来。她浑身上下整整洁洁,俨然不像行了苟且之事后那样狼狈。她还是高高在上,不沾一缕杂尘。
女人穿上了那条新买的过脚踝的红色丝绒长裙,顺手把撕碎的那条盖在了肖黎尧的身上——男人身上未着寸缕。
“这都是什么作孽的事儿啊!”
“你!还有!你!!你们还在那干嘛?你这样搞你弟弟,有意思吗?”
“死畜生,给我起来!”
“你这个烂逼的臭婊子!”
“妈!你不要这么说姐姐。”肖黎尧突然从愣怔中醒来,他脱掉姐姐披上的红色丝绒长裙,赤身裸体扑在了母亲父亲面前,“求你们,不要这么说姐姐!”
“你居然还维护你姐姐?”
肖方晴擦了擦眼泪,“弟弟,你不用为我着想,是我的不对,是我对你不好!”
“不!姐姐!你不要这么说自己,是我引诱你,是我有奇怪的癖好。是我逼着姐姐这么做,都是我!爸妈,你们骂我,不要骂姐姐”
“好啊,你们浓情蜜意是吧。你们是亲姐弟啊!”
“给我滚啊!”
“老肖啊,是我们家家教不好啊,不要怪阿尧。”
肖父憋了口气,几乎是吼出来:“贱女人你他妈再替她说话你也给我滚!”
“我走……我走……”肖方晴擦着眼泪迈出房门,红色长裙在风雨中扬起而又被雨水沾湿黏在她的脚踝。
“别走!姐姐。”肖黎尧神色坚定,拽住了肖方晴的裙摆,红色丝绒在少年手中皱成一团,他轻轻的搓揉那被雨水打湿的裙摆,“姐姐,裙子不可以湿,我给你揉干净。”
“一会换一条短一点的,不然裙子湿了,会感冒。”
肖方晴不解的看着脚下赤裸的男人,擦眼泪的动作都不连贯,不过她还是哭哭啼啼的沾去泪水,她没有说话。
“姐姐,我们一起走吧。”
肖黎尧再风雨中发出最真挚的邀请。
“好。”
肖方晴答应了。获胜的快感,让她坐在蔷薇宝座之上。
女人的唇角向上弯出自然的弧度。
主人笑了……她笑了!姐姐……笑了!
“好,好啊,狼狈为奸的狗男女,给我滚!”
肖母见此,无力的捂住了心脏,她的眼泪直直的往地板上砸。
“我们走!”
三天后:
雨过天晴,距离上次的腥风血雨,今天真是阳光灿烂的好日子。姐弟两都把那天的事儿抛之脑后。
肖黎尧牵着肖方晴的手,在白鸽公园边散步。
“姐——”
乌云临空。
“怎么又遮住太阳了?”
“不清楚呢。”肖方晴盘算着什么。
雨滴砸在肖黎尧的眼皮上,“姐姐,又下雨了。快找地方躲躲。”
“肖黎尧。”
“恩?”
“你自己走吧。”
“为什么?”肖黎尧不解的看着姐姐。
“我们分手吧。”
“可以……不分吗?”男人耳边轰轰作响,他最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他不想离开她,更不能离开她。他已经尽力取得姐姐欢心了,他做的还不够吗?
“不……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肖方晴推开肖黎尧的手,三天前她就计划着那一刻,她没想到肖黎尧会跟她出走。
她还可以有很多有趣的狗,这条狗的使命已经完成,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愉悦和快乐,不过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
“没有,你都很好。”
“那为什么……不要我了。”
肖方晴温柔的摸他的头发,“没有,我只是让你回归正常。”
“这样不正常吗?”
“正常吗?”肖方晴取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没想到在包中摸到了这段时间拍的他的照片。
她有些意外,随意翻取了两张,肖方晴笑了出来。
“这样,这是你的礼物。”
“礼……礼物?”
“嗯。”
天空中雨大了起来,尽管比不上三天前那场,砸在人皮肤上还是疼的。
肖方晴将一沓红肿的菊穴照片、捆绑照片、肖黎尧浑身青紫的照片……撒在他的身上,“这是送你的。”她语气温吞。
“阿尧,你应该多看看,看看你被完全扩张开的菊穴,是多么美丽,野玫瑰都比不上的妩媚的诱惑——阿尧,你真的很优质。”
“我走了哦,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