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rou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Cao出sao劲来了,敞开逼rou任我搞?”
二是巩的性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
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ru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nai头也这么敏感,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chao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惊了——“他妈的还有这种姿势?女人在上面!”
但是我在前面说过,巩就像个外星“异形”,非常善于模仿和复制,在以后几个月的性爱中,他很快就超越并牢牢“掌握”了晨这个“地球人老师”。
三是晨的生气。做完爱两人说着绵绵情话时,巩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问晨:“我比贺总强吧?”这让晨一下子生气了,扭身背朝着他哭了起来。巩哄了好长时间,再三声明自己是无意的,才让美人转过身来。晨让巩作了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伤害她老公的话。
晨的这个态度,是夫妻恩爱未泯、妻子维护丈夫尊严的表现?还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式自我保护呢?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对晨的生气,巩表面上唯唯诺诺、诚诚恳恳地道了歉,但背地里他进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报复——
“妈的说这么多好话才肯原谅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今天老子硬不起来了,不然Cao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从被窝里翻出那条绿色小裤衩来,把它放到床头她和贺的相框上,刚好摆到贺的头上,还用手机拍了照。妈的,真像一顶绿帽!”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对巩的变态和龌龊,我只能摇头兴叹。
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让我想起了燕。在心酸的同时,我竟逐渐产生了一股窥yIn的欲望——出轨的脚步越走越远,在情人面前,晨到底会“痴迷”、或者干脆说“yIn荡”到何种地步呢?这种窥yIn欲竟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燕,我知道你骨子里和晨一样,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你在决心投入那个老男人怀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样痛苦徘徊过!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jian夫面前,你也yIn荡过吗?
*** *** *** ***
(四)
作为医生,读书时我当然研修过心理学。老婆的出轨事件发生后,我开始关注起女性心理学来,尤其是一个英国心理学家关于女性性心理的论述让我倍感兴趣!他说:“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异性交配,这是由人的本能、选择最优秀的Jing子来繁衍后代的动物本能决定的。……每到交配季节,母野牛都会选择获胜的公野牛作为自己的交配对象,而下一个交配季节,获胜的又是另一只公野牛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暂且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更为渴求,但有一点起码需要我们去重新思考,那就是从生物学的角度看,人的所谓“专一、永恒”的爱情,其理论基础、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怀疑?
当然,人总把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说了算!人说专一永恒的爱情、一夫一妻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级的,那么一切移情别恋和婚外激情,就都是动物的、低级的!
但这里我要勇敢地承认,就连我这个公认的模范丈夫、好男人,也动物过、低级过一次。对象是个京剧团的旦角演员,我的病人,时间是在燕出轨之前。从初恋般地被她吸引,到内心里知错悔改、斩断情丝,我经历了3个半月的Jing神出轨,经历了出差偶遇时的两次rou体出轨。
但就是在迷恋她那3个半月里,我对老婆的爱也没有丝毫改变!这大概就是出轨男人和出墙女人的最大区别吧?这又该从雌雄动物的什么行为去解释呢?真想向那个英国心理学家讨教一下。
回到晨的出轨,说说我的看法。
一开始我也对她的出轨非常震惊和愤怒,但随着了解的深入,慢慢地我像原谅老婆燕一样原谅了她。
虽然巩日记里充斥的都是令他洋洋得意的性爱偷欢,但我想大家应该早就看出来,晨的出轨不为名、不为利,也不可能是为巩“小学生水平”的性技巧,她只为一个“情”字!因丈夫的感情忽略,芳心寂寞的晨抵挡不了巩的乘虚而入,皆因一个“情”字!
有读者骂晨天生yIn荡,我不敢苟同。男人也许会因性而爱,但女人不同,晨是因为起初疯狂的爱,才有了后来疯狂的性!从巩日记里看,晨好像非常痴迷于偷欢的刺激,但作为冷静的旁观者,我们难道看不出其中巩自我炫耀的成分?看不出其中晨为爱迁就、为爱牺牲的成分吗?
一个浪漫的女人,偶尔追求一下浪漫的爱情,只是婚姻这个平静的湖面上经常会被微风吹起的一个小涟漪而已,我觉得不必去过分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