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可以,那里的女人到底也算城里女人吧?……再在北京呆上两年,攒它十万、二十万的,我到西安发展去……“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那个丑陋的臭婆娘竟有这么大的作用!……我发现她看臭婆娘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那是一种妒忌。
对,那就是一种娘们之间的妒忌!真是奇怪,一个城里富翁的漂亮太太,竟会妒忌一个丑陋的农村婆娘!难道真是为了抢我?……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看你会怎么样!……我晚上又故意打电话请假,再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她就像电视里演的谈恋爱的女人一样,明明非常爱那个男的,却故意装出冷漠的语气,说一些气话,我听得出来,她完全是妒忌!因为喜欢我而在妒忌我那个臭婆娘!太好了,我成功一大半了!
真想不到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的弱点暴露无疑了!让我从长城赶回来送她去医院?昨天还好好的呢……从来没有见过她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我看不是什么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头不舒服吧!说不定是小逼逼痒了,欠我Cao吧?嘿……
真是成也臭婆娘,败也臭婆娘啊!死婆娘竟然觉察到了我们微妙的关系!不但跟我吵架,还到晨公司去帮我辞职!而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难道我的判断又出差错了吗?……臭婆娘可真够凶的!骂她几句竟然跟我吵个没完,还抓破我的脸、撕坏了我的衣服……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说个明白!贺畜生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虽然辞职的事木已成舟,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快到她家楼下了,脸上破了,狠狠心自己再抓几下,衬衫破了,我就再撕破点……太好了,刮大风、下起雪来了,这样更能赢得她的同情……
只要她从门铃视频里看到我的可怜相,她就会开门的,只要她开门,我就有机会!他妈的,花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搞她一次,怎么够本!老子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试一试!就是强jian也要搞她!就是要进牢,我也要搞她一次!
五分钟、十分钟……快冻死我了……感谢老天爷!她终于开门了……我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我流着眼泪说在长城的时候自己有多想马上来到她的身边,我当着她的面诅咒那个臭婆娘的凶恶和无情,我呜咽着跟她说告别的话,最后我终于说出自己喜欢她、但配不上她的话来……傻娘们感动了,哭得满脸是泪……
就要成功了!我哭着向前走了两步,离她的身子很近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她嘴里呼出的香气了!她终于抬头看我了,我们的目光对接在一起了……她没有回避,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时我还不行动就是傻瓜了!我突然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真他妈软啊!香喷喷的!这是我第三次抱她,但这次她竟没有拒绝,任我把她越来越紧地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的两个nai子都快被我的胸部压扁了!
天啊!我成功了!我要Cao她!Cao一次够本,Cao两次赚一次!“
从这些文字里,我们注意到这样几个事实:一、在巩妻来京前夕,巩确实已经打退堂鼓了;二、因为巩妻断了他的后路,巩来晨家,其实只是抱着“Cao一次够本”然后回老家的初衷,并没有奢望晨会从此委身于他;三、巩欲“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晨开门让他进去,而晨的确也是犹豫了起码十分钟才给他开的门。
我们不妨作一些这样的假设:巩妻没来北京,或者巩妻没去帮巩辞职,或者巩“强jian”的决心没那么大、临场心怯了,或者晨犹豫之后还是没给巩开门……
这些假设只要有一个发生,说不定,晨就不会走上出轨之路了。
但是,这些假设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晨,这朵娇艳的红杏,还是出墙了……
好了,从下章起,巩的日记里就会出现晨第一次出轨,以及其后许多次“jian情”的细节描写了,你可以为巩的变态而愤怒,也可以为晨的出轨而惋惜,但我劝你还是以色情的眼光去旁观为好,还有,千万不要因为同情而代入“贺”的角色,那将是自寻烦恼、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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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第二章之前,关于几个事件发生的时间问题需要厘清一下,因为我注意到原文的回复评论里很多读者为此困惑不解,甚至争论不休。现在有了我这个掌握第一手材料的“发布者”,你们可以“解惑”了。
引起大家误解的最大原因,我想是贺说的一句话——“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大家就想当然认为晨的第一次出轨是发生在12月中下旬。其实“年底”二字,可以Jing确到12月的最后几天,也可以粗略而指一年中的最后两个月。现在,巩的日记可以揭开你们的谜团了——
2005年10月12日 晨认巩作弟弟2005年11月 4日 “夺包苦rou计”,“姐弟”第一次拥抱2005年11月11日 怀柔景区,鲁莽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