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把这瓶药都吃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里还安静,还不会因为被别人及时发现而抢救过来。
等一下,你怎么能想到这条路呢?你今天是怎么攻击巩的心理的?难道他的后果不能安在你身上吗?
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轻松了,你父母呢,楚楚呢?你都不管了?没准你这一个决定就得捎带上二个,二老哪受的了这种打击,你这不是变相杀人吗?你个不孝的东西,竟然会想出这种混丈方法来,这不是一个亲者痛仇者快的结果吗?
有人非笑死不可。你傻了吧你?
想到这里,我从瓶里面倒出二粒药,吞服下去。
唉,我活得真累呀,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没有,还是凑合活着吧。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出于各种原因在“凑合”的活着……
(六十八)
第二天醒来时,是早晨七点钟了。这一觉在药力的作用下睡的还算不错,看来以后除了香烟之外,我又要依赖一样东西了。
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顿觉得神情清爽了好多。楼下不时的走过各类人群,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又将为各自的事业忙碌,我自然也不例外了。
接下来要面对的,比对付巩的难度要大多了。第一,是要让晨接受我的协议;第二,当然是要翻越老人这一关;第三,就是楚楚。
晨这一关最好能够顺利的说服她。老人这里是绝对不能讲出真相的,可以编造一些理由,前提还要让他们有一些Jing神准备。楚楚呢,唉,我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慢慢和她去解释吧,最不忍心的就是让她承受这种打击,我真是害怕到那一天面对她的时刻……
想到这些事情,心绪真是混乱至及。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真累呀。算了,按步就搬,走完一步再想下一步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在楼道里碰到一位大妈对我投来一种警惕的目光,我从她身旁走过,她还转过头来不住的打量着我。
着车前,先打开了手机。整整有一天没开机了,没过一分钟,短信的声音就扑天盖地的袭来,大概有二十几条。
我知道是谁发过来的,里面的内容也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有些语无lun次。大概意思都是让我先回去、谈一谈、想我、爱我、你让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不要我、看到求你回一个电话之类的内容。
看完心理又是掠过一阵沉痛,但并没有动摇我的决心。对她的感概还是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刚打着车,电话铃声就响起,是公司的人打来的,让我去一下,有些工作上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在我驱车赶往公司路上的时侯,晨的电话果然又打来了。我此时的动作可能正好映射我的心理,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有些机械的按下了接听键。
我不想让她误以为存在着希望,但也不想再刺激她,只是用极其平淡的口吻应答,“喂”
“你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你手机,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疲惫,绵软无力。
听完她的开场白,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酸了一下,心绪好像又激起了一层波浪,但只是一瞬间,随之又平静了下来。“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不必说其它的了,等你决定签字的时侯,再给我打电话吧,到时我回去。”
“……你还是先回来一下吧。表哥今天要来了,上午十点的飞机,到时我去接他们吧,你只要回来就行,他们来你不露面可能不太合适……”
她一下又扯到了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总是有那么多不合适。
吴是她的亲表哥,工作的原因,现在定居在大连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他们家每年至少会来北京一次,主要是为了探望一下二老,还有和我们一家好好玩几天。
他在这个时侯来北京,可能又是因为延期休长假了。夫妻二人在一个工作单位,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单位里必须要轮换休息,有人提前,有人延期。
我每次去大连,他都会非常热情的招待,如果他来我不露面确实说不过去。
我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什么结果那是我俩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到别人。我不露面,他表面上会谅解,表态工作重要,内心虽不一定会真正责怪我,但至少会觉得扫兴。
我们两家之间一直特别投缘,他虽然年龄比我大,但结婚要比我晚,他家也是一个小女孩,比楚楚还小两岁。
我们认为两家座在一起吃饭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一家人兴致勃勃来的,真是不忍心扫了他们的兴。看来,还要接着演戏……
“他又延期休长假了吗?”
“嗯,本来是想去外地旅游的,可是最终还是决定来北京,昨晚他先给你打过电话,你一直都没有开机,我解释你出去手机可能没电了,你看你回来吗?”
晨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
“你在家准备一下吧,我去机场接他们……”
上午九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