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怀衍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目,衬衣凌乱地大敞,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微弱的灯光照映出酡红的双颊,浑身酒气难以掩盖。
夏锦衾一手捧着醒酒茶,一手抚上他的脸酒精令血液沸腾翻湧,脸上蒸出的热意传递到手心,烫得可怕。
相老师?她柔声唤道,换上冰凉的手背贴上他的脸颊。
修长的羽睫扑扇着,相怀衍稍稍掀起眼皮望了过来,神色冷淡,在酒精作用下看上去有些迷糊。脸颊下意识轻蹭柔手背,试图汲取凉意。
喝点醒酒茶吧。
.......嗯。
碗沿贴在唇边,他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喝下。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冲刷掉了胃里的不适感,涨乱的意识霎时清明了许多。
一碗见底。
夏锦衾放下碗,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的汤渍。相怀衍瞇了瞇眼,舌头无意识舔过那根皙白葱指。
被舔过的地方像是串了电,酥酥麻麻的,蔓延全身。夏锦衾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与男性荷尔蒙瞬间迎面而来,迷乱了她的神智。
相怀衍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儿身体抖成了筛子,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下唇紧咬,眨着一双饱含水润的杏眼,双颊微红,怯怯地瞅着他。
相老师.......
她嗫嚅着,声线带着莫名颤抖与喘息。与此同时,从沙发上滑下,跪在他的脚边,一双小手拉着裤管,仰头看他,眼里带着满满的渴求。
再次开口时,换了个称呼。
主人.......
那两个字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相怀衍低头看向她,不发一语。才抑制住的酒精似乎又再次上湧,翻搅着仅存的理智。
他伸手,摸了摸那一头如云的秀发,而后往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颧骨轮廓向下摸,最后停留在柔软嫣红的唇上。
夏锦衾吞了吞口水,微微启唇含住一根指节。借着张嘴的机会,两指不由分说地闯进口腔内,精准地揪住那一截湿软粉舌,肆意地搅动。
唔嗯......
指头不经意间戳进喉咙,引起一阵反胃,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水。脖颈仰高,方便他肆意妄为。
口腔不断分泌着唾液,沿着唇缝流出,啪嗒啪嗒滴在羊毛地毯上,吸收了水分,转瞬即逝。
手指抽离,湿淋淋的指根跟舌间牵连出几缕银丝。相怀衍反手把裹着唾液的手指蹭在她的脸上,白嫩的肌肤瞬间留下一道道淫靡湿痕。
他重新欣赏了一次夏锦衾此时的神情:眼前的女孩儿眼眸迷离,半截粉舌露在外头轻吐,呼吸急促不稳,一抹抹潮红浮现在脸上,俨然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湧出,他收紧手指上的力道,掐住小巧的下颚,迫使她抬高。
跪去书房把戒尺叼出来。
疲惫的姿态被掩去,态度瞬间转变。相怀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命令道,语气发冷,不容置喙,宛如神祇。
跪、叼,两个带着羞辱性的字词,令浑身上下的毛细孔都兴奋不已,听在她耳里,是怜悯、是恩赐。跪起腰身,两掌撑地,四肢并用慢慢爬向书房。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相怀衍绷紧的神经才稍稍适当地放松了下来。醒酒汤的效果并没有这么快来,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动。他揉了揉鼻樑,慢慢平复情绪。
夏锦衾动作迅速,很快便爬了回来,嘴里叼了一把不长不短的木制戒尺,像只叼着骨头的小狗。他顺手接过,被她咬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唾液。
这把戒尺是平时调教时用惯了的道具,上面刻满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字体,是《三字经》。他用指腹摩挲着,垂眸。
女孩儿乖巧地跪在地上,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满眼写着期待,像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相怀衍这才发现她的穿着与进书房前有所不同,此时只身着了一件衬衫,下半身赤裸着,连内裤都脱了。
背过去趴着,屁股抬高。
夏锦衾闻声照做,肥嫩凝白的两瓣翘臀就露在他眼前。夏锦衾才刚摆好姿势,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落在屁股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
啊!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相怀衍慢悠悠地挽起袖口褪至小臂,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冷声相逼着:谁允许你擅自脱裤子的?说着又手起手落,有让你叫出来?规矩都忘了?
拍打第二下她就反应了过来,屁股翘高迎合着,死咬着唇硬生生承受这两鞭。才不过挨了两下打,麻麻热热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想也不想铁定是被打红了。
又一下落在臀上,两边各30下,自己数。这次3下不算数。
夏锦衾跪在地上,腰身放低,牙关咬紧,才颤颤巍巍地开始数数:1.......2.......
女孩儿的皮肤娇嫩细致,才没打几下,鲜红的尺痕便浮现在左半边的臀肉上,连带着戒尺上的刻字也烙印其上,臀波晃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