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商商一听慌了,门是关了,被子呢?
她急匆匆脱开他的钳制,去床底下捡被子。
抖抖小被子便赶紧盖在了两人身上,还是有点慌:其承,我们没盖被子,会不会被人知道啊?或者被其他鬼知道啊?商商的小坟包里一般鬼根本靠近不得,别说人了,可商商就是觉得其承话里的其他人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万一被发现他们在干嘛,她的鬼脸都没了。
其承在被子底下拥住她的身子,缠绵的吻又缠上去,翻身压在她身上。
别怕,我把你压在身下,让你藏的好好的 就是被看到也是我。
商商两只小手扑腾在被角,努力把两端的被角都压下来,将两人裹在里面。
其承的大肉棒又抵在了穴口,炙热的温度一接触她,她就反应过来要拒绝他的接触。
商商,刚刚不是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吗,你看你下面容得下的。
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商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其承无奈,肉棒在穴口轻轻弹动:那我就蹭蹭好不好,不进去。
他憋的是真难受,蹭蹭也不是不能接受,商商便许了。
其承便又低头亲她,从她小嘴亲到小奶包上,大肉棒在她穴缝口轻轻蹭着。
商商也舒服的小声呻吟起来,一声一声微弱的娇喘直刺人心房。
其承抽动的速度便快了起来,她的阴唇水滋滋的被他分开,龟头时不时划过。
每每商商都觉得他要插进去,但最后都没有。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遗憾,穴里一阵阵的紧致酥麻都在叫嚣着要有东西插进去宽慰它。
不过这样浅浅在穴口磨着也舒服,商商正渐入其境。
其承忽然出其不意一个猛插,龟头陷进穴缝,肉棒直直入了一小根。
商商娇吟着,下身终于被插进的感觉,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还有一种久违的熟悉快感。
可她心头犹自暗恼:你明明说不插进来。
其承撑着身子,掐着她的腰,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肉棒:商商,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甬道一路畅通,没有一点阻碍。
其承心下有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商商也是个没底线的,被他入的舒服了,就满口嗯嗯啊啊应着。
其承没有全部插入,先进大部分,然后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大肉棒一次次进出挤平穴里的皱褶,穴肉紧紧吸着他,将他心底的疑惑吸得更深,没留神间,就入的一次比一次重。
嗯啊不要了好深,好疼要插坏了
商商哭喊起来,其承才陡然回神,连忙放慢了速度,才发现自己已经整根入了进去,龟头抵过她的花心插向更深处。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是我不好,很疼是吗?
嗯。商商委委屈屈,音调拐了几个弯,疼
好,那我慢点。
其承嘴里说着慢,可心里却像被破碎的冰块深深击中,他狠狠抱住她抽插。
情欲越发深刻,烧着了他暗藏的恼火。
啪啪声响彻小坟包,淫靡的水滋啦声也被窝里发酵。
商商却觉出了滋味来,也不要他慢点了,手抓紧了床单,承受着身上一下重似一下的抽插。
其承过了劲头,望着她尽量温和的问她:商商,除了我,你还和别的人睡过觉吗?
她什么都不太懂,会不会被人骗了也不知道,可她一切行为态度都不似作假,明明是一点这个方面的东西都不懂。
或者也许是她自己没注意弄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商商睁开迷濛的眼,身子他的动作起伏,听到他的问题有点疑惑:只跟你睡过觉,就昨晚晚上和你睡得那一次还有现在。
商商你做鬼多久了,你生前的事你可还记得?
商商对着其承摇摇头,这哪里记得,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回溯一下,只能回溯到三百多年前她自棺材里醒来,别的鬼多少还有个尸骨在侧,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个魂,棺材里是一份衣冠冢,沾着她生前的气息。
商商不记得,也不知道,更不懂。
其承觉得是自己过于自私了,也罢,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她和他好好过就是。
外面冷雨如丝,屋内却春暖情浓。
淫靡的气息叫人脸红,情事正酣,被子也被掀翻了。
此时,商商再没有心情关注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了。
她浑身娇软着,床单被她扯皱了,其承叫她抱他的腰,商商听话的抱了,没一会儿手就软的滑下来。
做这事好累,但是也好舒服。
明明出力最多的该是其承才对,可是其承一点不累,像是有用不完的劲一样,在她身上挞伐。
商商心累的叹口气,身子后仰,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花液汩汩流出。
有点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