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寒深吸一口烟,任凭浓浓的烟雾渗入肺里,他缓缓吐出眼圈,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音书感觉到体力回归身体,她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对着萧霁寒扯出一个标准的笑容,语气平淡无波:谢谢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时音书也不管他听了是否会生气,说完,她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萧霁寒的房间。
萧霁寒并没有动怒,深邃的双眸盯着时音书的背影。
为什么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高傲倔强,又那么孤独落寞。
恍然间,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萧霁寒伸手覆在心口的位置,那颗波澜不惊的心脏此刻竟那般热烈地跳动着。
直到指间的香烟燃尽,萧霁寒被烫得回过神来,他还是没有从那种莫名的情绪中挣扎出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保持着白天互不相干、晚上肉体的纠缠的关系。每次做爱时音书都很配合,不哭不闹,只要他一提她便二话不说,甚至还问: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萧霁寒不由得捏紧拳头,这样的时音书让他感觉很不习惯。可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她,明明明明他很讨厌她的他这是怎么了?
这天,两人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时音书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心里暗骂萧霁寒禽兽。
刚刚萧霁寒让她跪在床沿,他则站在地上从背后进入她,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在背后,不让她撑在床上,时音书只有两个膝盖支撑着,被他用这个姿势操了十多分钟,直到时音书感觉手臂快抽筋了哭着求饶,萧霁寒才放过她。
时音书准备去洗澡,见萧霁寒一副餍足懒散的模样,靠坐在床头掏出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准备点上,时音书皱起眉毛,开口阻止他的动作:能不能出去抽,我不喜欢烟草的味道。
闻言,萧霁寒抬眸看了她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
时音书见他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忍不住提醒道:你回去吧。
还有,以后无论在哪个房间,做完就回各自的房间行吗?时音书背对着他,一边从衣柜里拿换洗衣物一边淡淡地说着。
萧霁寒正准备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听到她后面的话,一股无名怒火在胸口熊熊燃起,他快步走近时音书,将小小的她困在衣柜和他之间。
他身材高大健硕,整个人像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过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时音书的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睡衣。
萧霁寒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怒气值又添了几分,他捏住时音书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冷冷问道:时音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随时可啪的炮友还是用完既扔的按摩棒?
时音书挣脱不开,萧霁寒的力道很重,她被他捏得生疼,也有些生气了。
萧霁寒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他又以什么立场来质问她,简直是可笑至极。
时音书冷哼一声,轻飘飘地回他: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咯。
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勾着唇角语气轻佻地问:萧霁寒,我也想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飞机杯还是充气娃娃?情人还是妓
闭嘴!萧霁寒厉声打断她,他不想再听见更加不堪入耳的词语从她嘴里说出来。
他没想到时音书这么牙尖嘴利,说出来的话能把他气个半死。
哦,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对吧?难不成你把我当老婆?把我当爱人?可别说你跟我上几次床,睡出感情来了?时音书很满意萧霁寒的反应,他越生气她才会越开心。
萧霁寒在女人这方面向来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能让他吃瘪、受挫,她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时音书松开手任由手中的睡衣滑到地上,柔软的双手攀上萧霁寒掐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慢慢地来回游走,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眼波流转,咬着下唇魅惑道:还是你刚才没有满足,想再来一次?你想再来可以直接跟我说啊,我随时奉陪。我没试过别人,没法做对比,就目前的体验来说,我觉得你的床技还不错。
萧霁寒被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样子的时音书让他无法掌控,她的话也让他无力反驳,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从身体深处扩散,他松开时音书,阴沉着脸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时音书讽刺地笑了笑,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后便身心愉悦地躺在床上,看着腾腾上涨的积分,再想到被她气得哑口无言的萧霁寒,内心的喜悦简直无与伦比。
这一晚,睡梦中的时音书嘴角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萧霁寒回到房间,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着夜风,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时音书的问题确实戳到他的心窝了。他们之间现在的局面,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他把时音书当什么?
他好像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一时也找不到答案。
一开始是因为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