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赵一棠脑袋的晕眩让她觉得面前的人显得有些不真实。
她在心里自嘲:又是梦吧。
赵一棠的一声姐姐让虞淼淼错愕不已,她楞在了原地。
思索片刻后,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走近摸了摸赵一棠的额头。
还有点烧。
她还是不太清醒。
赵一棠见虞淼淼不理自己。便再叫了一遍:姐姐?
嗯?
姐姐?
嗯。
姐姐?你成婚了吗?你是不是嫁给江伯平了?是不是给他生孩子了?
虞淼淼这下确定了,赵一棠现在还迷糊着。
没有,姐姐不是嫁给你了吗?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嫁给你了自然会给你生孩子。但你为什么总是不标记姐姐呢?你不标记姐姐,姐姐怎么给你生孩子呢?
我也想标记姐姐啊,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分化没办法标记姐姐。姐姐你不要跟江伯平走。姐姐,你等我长大好吗?
好。乖。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闭上眼睛睡一觉好吗?
赵一棠抓紧了虞淼淼的手,好,那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虞淼淼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赵一棠的脑袋,没多久赵一棠就睡着了。
虞淼淼看着熟睡的赵一棠,心中了然,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赵一棠就是当年掳走自己的山贼,自己曾经和她拜堂成亲。而赵一棠当初一直不标记自己的原因原来竟然是因为一直没有分化。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曾经这么喜欢我。
赵一棠睡醒之后就完全退烧了。发烧说的胡话她也不记得了。但她依稀记得虞淼淼昨晚帮自己上药包扎。
虞淼淼端着药进来。
你醒了,来,喝了这碗药。
赵一棠靠在床上,喝着虞淼淼一勺一勺喂过来的药。喝到一半她伸手挡回了勺子,拿过碗,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昨晚,谢谢你。虽然在说谢谢,但赵一棠却是板着脸面无表情的。
你没事就好。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赵一棠不想再跟虞淼淼说多余的话。虞淼淼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和对方相处,跟对方说些什么。过去的事她已经猜出了大半,剩下的问出来不知道赵一棠愿不愿意回答,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但是肯定的一点是,必然会揭开赵一棠血淋淋的伤疤,增加她的痛苦和仇恨。她知道对方很恨她。五年前她是被江伯平救出来的,江伯平曾经因为剿灭山贼被朝廷嘉奖升官。这其中的联系不言而喻。
虞淼淼接过赵一棠手里的碗,拿着碗和勺出了门。
这天之后,赵一棠回自己的宅子养了几天伤。再到别院来已经是晚上,虞淼淼早已梦乡。
赵一棠脱了外衣爬上床,掀开被子,剥掉虞淼淼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
一压上去,虞淼淼就醒来了。
借着月光,她认出了赵一棠的眼睛。
赵一棠已经做好了对方反抗的准备。不料虞淼淼却默默张开了腿。
赵一棠一愣。抿着唇,还是毫不怜惜地进入了虞淼淼。
虞淼淼承受着赵一棠粗暴的进出,咬着嘴唇,抱着赵一棠的手害怕伤到她的背丝毫不敢用力。
赵一棠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顶得虞淼淼的头好几次撞到了床沿。
撞得多了赵一棠把虞淼淼往下抱了抱,又压上去快速地捣弄泥泞不堪的花穴,花穴的边缘被重复的抽插带出了淫秘的液体,这些液体在腺体持久的挺动中被捣成了白色沫状。
赵一棠的进出越来越快,快感也来得越来越猛烈,虞淼淼绷紧了脚尖,仰着头,承受着身上人在她体内的驰骋。
终于,在虞淼淼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中时,赵一棠肏进了虞淼淼的最深处,将腺体液全都射了进去。
结消退之后赵一棠的腺体还塞在虞淼淼的花穴里。虞淼淼难耐地动了动,想让软了的腺体自己滑出来。却不料腺体硬在了里面。赵一棠直接就着花穴里满满的腺体液动了起来。虞淼淼整个生殖腔到花穴口都涨得难受。赵一棠压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臀部,虞淼淼受不了这感觉,哭了起来。
赵一棠抽出腺体,让花穴里的液体大片流出。虞淼淼刚好受一些,赵一棠便挺了进来。这次生生做到虞淼淼昏睡过去。等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赵一棠才抽出腺体,摸着虞淼淼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满足地睡去。
等虞淼淼醒来,早已没了赵一棠的踪影。只有身下一塌糊涂的粘稠在告诉虞淼淼,赵一棠昨晚来过,并且她们做了一整晚。
虞淼淼叫人换了床单被褥,准备热水洗了澡。洗完澡之后花穴一直很难受。但她知道管家和丫环都不会帮她叫大夫。她只有等到赵一棠来。
赵一棠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