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穿的白衬衫,胸罩也白,涨不涨奶,容九看不出来。
但她主动用丰盈的胸乳挤他,他清晰感受到软,下腹燥热。
“小慈,这是路边,而且是白天。”
上任“容市长”死而复生的事,容清禹不会宣扬。他也无所谓,他回到江慈身边、正常生活就够。他已经不怕闹出什么车震丑闻,可江慈不是最害羞吗?
十年前她那么爱他,每次要她尝试新地点、新姿势,不是哄好久,就得直接用强。
“我涨奶了。”
江慈重复。
容九:“……”
良久,他问:“你的车窗防偷窥吗?”
她跨坐他下身,第一时间察觉他勃起,故意用私处磨了磨硬挺的棒身,含糊不清,“嗯。”
容九吻她耳垂,低声诱哄:“小慈,我们去后面。”
倒不是他畏手畏脚,是怕她后悔。
她现在一时狂热,真被拍到什么,不给他亲怎么办。
江慈娇滴滴“哼”了声,借由他的力道往车后爬,她穿着包臀裙,故意走光,甚至想坐他一脸,最终颤巍巍爬到后座。
徒留狼狈的容九。
他深呼吸,翻到后座,第一时间升上隔板。
回眸,就见她几乎扯烂衬衣,胸罩亦是松松垮垮,饱满的乳球颤颤晃晃,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在他注视下,奶头顶起的布料渐渐变湿。
她真的涨奶了。
包臀裙被她推到腰际,安全裤挂在脚踝,内裤倒是穿着,只是裆部湿润,完全勒出她阴户的形状。
她现在动情的模样,比他之前喂她吃药更激烈。
阴茎硬得发痛,容九觉得,他再不插入她,会死。
至此,他也不管事后会不会被她责怪,跨坐她大腿,勾起她下巴,薄唇含住她莹润的红唇,先是吸吮,继而探出长舌,顶开她贝齿,与她湿软小舌纠缠。
被吻到舌根发麻,江慈呜咽两声,小手轻轻推挤他胸膛。
他立马松开她唇舌,亲昵低语:“现在清醒了?”
江慈老脸一红,继而坦荡,“容九,肏我。”
她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总之她跟容九说完那番话,其实能感觉出来,容九并不难过。但她怕他难过,且她很难受,她甚至不想等十几分钟开车回家,因为她知道,就算再过几分钟,她这种狂热又微妙的、想跟他做爱的心情,就会消失。
她想抓住,为他,为自己。
容九释放性器,直接挤进紧窄的穴口,感受穴肉的密密吸咬,他戏谑,“小慈,你上面的小嘴求我肏,下面的小嘴怎么咬我呢?”
江慈:“……”
骚不过。
她咬紧下唇,努力吞进粗长的棒身,忽然恼怒,“我第一次咬得更紧,我哭着求你放过我,你不是快要干死我?怎么,现在想做人?”
容九不恼,笑意湛湛,“不想。”
“不想做人”的容九,双手挤到她臀下,稍稍抬起,使得她穴肉更为湿软,阴茎立刻狠狠捅进她的阴道,听她低声喟叹,用牙齿咬开胸衣,含住奶香味弥漫的红肿奶头,大口吮吸,同时凶残操干。
“容九,轻……啊!轻点……”
汽车后座空间有限,江慈想跟容九做爱的激情,被他一记记深插撞散,她终于求饶。
容九尝到甜头,也没路人敲车窗,便肆无忌惮地深顶,粗长棒身撑开她吸咬的肉壁,撞到发软的子宫口,短暂停歇。
“唔!”江慈轻呼,发软的手捞住他下巴,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胸,缩回,轻哄仍在吸奶的男人,“容九,我们回家做。我现在好了。”
“江慈,”容九吐出湿软的红粒,漂亮的黑眸映着她潮红的脸,“你知道吗,我在帐篷你假装苏时复跟你做时,秒射了。”
江慈:“……”
与他对视几秒,她无奈地问:“你不会想说,你再也不会‘秒射’吧?”
就还要继续做。
如果这车是纸糊的,做到车散架,容九也会继续做下去。
容九奖励般亲亲她鼻尖,“小慈最懂我。”
江慈:“……”
并不是很难懂。
好在容九技术不错,既证明他健康地活着,又渐渐让她爽。
她索性转变态度,当成容九在为一百块努力。
——
江慈得知她一直想找的“小三”是苏穗后,不可置信。
虽然说她和苏时复各有新生活,但当时他和“小三”在婚床做爱带给她的羞辱,清晰如昨。
她猜过很多人,独独没有想过苏穗。
她疼爱的苏穗。
苏时复的亲妹妹!
她受到冲击,主动加班,忘记苏家兄妹。
等她冷静下来,回忆这三年苏穗的性格,与苏时复主导的猎奇性爱。
书房、婚床,苏时复都在挑战她底线,巴不得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