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气急败坏地把病历单甩给面前醉醺醺的男人,“说了多少遍了,戒酒戒酒。”
李嘉振拿起诊断单看了两眼,笑了笑,踉跄着走出医院回了家。
这段时间王葡萄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整天找不到人影,他望着一片漆黑的屋子,也不开灯,径直去冰箱开了几罐冰啤酒,继续仰头灌进喉咙里。
听到开门声,男人抬手把捏瘪了的啤酒罐扔向门口,“他妈的,你还知道回来?”
白凝尖叫着闪开,惊魂未定的瞪着他,“你疯了吗?”
李嘉振半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借着昏暗的月光望着门口的身影,突然笑了,“王葡萄,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和我顶嘴,过来。”
白凝见他已经醉的分不清人了,皱着眉避开满地狼藉,靠近沙发上一身酒气的男人。
刚一过去,就被对方伸手一扯,摔进他的怀里。
“老子现在混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他把她反压在沙发上,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掐住她的脖子,狞笑着。
“为了和你这贱人在一起,我他妈的和亲妈断绝关系,公司倒闭,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妈的窝囊废一样挤在出租屋里,王葡萄,你欠我的。”
他低头吻上白凝的嘴唇,呢喃道:“你欠我的……”
想到许久没有碰身下的女人,李嘉振的呼吸急促了些,手开始不规不矩的乱摸她的身体。
“别碰我!”
白凝从没有一刻如此屈辱,醉酒后的男人竟然在透过她的影子在看另一个女人,她气愤地抬手打了对方一耳光。
她以为李嘉振会发火,不料男人只是皱了皱眉,然后一手强行摁着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弯下身把头凑到她的腿间,伸舌头开始给她舔逼。
“每次做爱都要舔逼才会流逼水,麻烦。”
他跪在地上,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她的腿心,滚烫的唇舌把阴唇撑开,顶开紧闭的逼缝,把细缝舔成了微微翕合的小孔,又卷起舌头模拟性器不断抽插着逼洞。
“呃啊……”白凝被舔得颤抖不止,指甲死死陷进他的肩膀,猫儿发春似的淫叫。
李嘉振从裙子底下抬起头,看见满脸潮红的少女,骂了句骚货。
王葡萄好几个月不让他碰,他太想她的身体了,如今借着酒醉才终于插进她的身体里,刚一进入,他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男人下腹耻毛浓密,粗长大屌缓缓插进她的逼里,不舍得太大力,极力压抑着抽插的力道。
白凝从未感觉过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的一面,以往每一次对方都是横冲直撞,对她从来毫不怜惜,可如今哪怕喝醉了,他却还是极力克制着欲望。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混蛋,给我拔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把我当成别的女人……”
她的挣扎对于李嘉振无异于火上浇油,低斥道:“别闹了,非要惹我直接操死你么?”
等她适应了他的粗大,男人才慢慢抽送起来,耸动着滚烫肉棒顶弄她的敏感点,沉迷又克制,似乎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他是一个粗暴的男人,这一刻却细心温柔体贴,将仅有的温柔给予一人。
“还是没有半点长进,跟死鱼一样。”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肏干的力道却忍不住越发失控,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密集的吻着她的脸,沙哑道:“抬起头让老公亲。”
白凝有些意乱情迷地沉迷在他的温柔里,鬼使神差地抬头任他亲吻。
望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挨操的少女,李嘉振亢奋得不能自已,偏过头与她密不可分的舌吻,“老婆今天好乖。”
他逐渐克制不住内心滔天的欲望,耸动的频率已经快到看不清了,一下比一下操的猛烈。
“老婆……嗯……你好紧,喜欢老公这样操你吗?”
白凝被男人厮磨得忍不住扭着腰浪叫,“喜欢……喜欢啊……嗯啊……”
李嘉振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王葡萄,一时间肏红了眼,低吼着像是要肏到昏天暗地。
“操,骚货,婊子,骚逼都被我射过几次了,还每次都跟处女一样反应这么生疏,故意想勾我操死你么?”
“恩……啊……”
“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李嘉振难耐又下流地骂道,抽插的越来越快,满脑子只想让身下的骚货从里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仅仅是想到他此刻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快射了。
李嘉振粗喘着抽出鸡巴,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抽离,早被肏成小圆洞的逼口不断翕张着,淫水一股一股的从逼口涌出来。
他把少女调转过来,让她跪趴着重新肏了进去,硬挺的大屌硬生生操进了她的最深处,疯狂的顶插着她,又深又重,白凝尖叫起来,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李嘉振挺动胯下粗大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深深进入,退出一截只留硕大的龟头,再狠狠撞入,凶狠至极的进进出出,像是想将她连同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