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步辇,晏承安始终抱着赤裸的斛兰,把她抱坐腿上没有放开。
他垂眸望着怀里眼角微红的少女,声音不带温度,“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闻纵第一次遗精,常常一大早醒来鸡巴硬的生疼,就要我摸,还摁着我让我舔鸡巴……”
那段时间,他寻着空隙就拉着斛兰躲在书院的藏书阁、杂物间、皇宫的各个角落里,要她吃他的鸡巴,抑或是掀起她的裙子,用硬起来的肉棒在她私密处碾压、摩擦。
“我一直不肯让他插进去,可是前几日,他非要插进来!”
斛兰惴惴不安地仰起头,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陛下,我是被迫的……”
她当然说谎了,一开始她是被迫的,但她很快就配合着闻纵被操得喷着水高潮,但是这不能怪她,毕竟和男人欢爱真的太爽了……
当着亲近长辈的面说出这些秘密,斛兰有一种异常羞耻的感觉,羞耻到她的小穴开始忍不住往外泛着淫水,恨不得此刻有人能粗暴地摁住她,掏出鸡巴插进她的嘴里、小穴里。
斛兰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雪白的狐裘已被淫水洇湿,更要命的是她细嫩的腿心被抵着一根火热的硬物。
步辇突然颠簸了一下,那根硬物顺势朝她花穴顶了两下,隔着布料撞开了狭小窄嫩的肉缝。
“唔……啊……”
好硬,真的好硬,她肯定会被顶坏的。
她在想什么?斛兰猛地掐了一把自己,她真是疯了,竟然想要晏承安的鸡巴塞进她的小骚逼里操坏她。
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淫乱,对方是她名义上的父皇,于她而言如兄如长,如师如父,是她最亲近之人,而她怎能产生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然而身体的本能无法控制,即使隔着衣服,晏承安那火热的肉棒也好像下一刻就会冲进来,她喘了口气,还能感受到抵在花穴口的肉棒在跳动着。
晏承安同样不好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紧得难受,肉棒在衣袍下顶起了一个大包,还刚好顶住了少女的阴阜,好像要拼力顶进去一样。
他刚想开口,步辇途径御花园的鹅卵石路,突然又是一阵颠簸,眼见斛兰要摔倒,晏承安连忙拉住她,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啊……陛下……你把我压住了……啊……”
这种顶撞更像是隔靴搔痒,粗大的肉棒在一次次撞击下竟隔着布料嵌入逼口,斛兰回过神,下意识缩了缩穴儿,夹紧了那根性器。
随着这一阵颠簸,晏承安的下体不停地在斛兰的花穴上耸动,明明没有操逼,却好像两个人真的在交媾一样。
晏承安微微拱起身子,斛兰却不知死活地伸手抱住他不让他走,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男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呼吸一滞,哪还有不懂的,心中又气又恼。
他想起不久前她与闻纵在床上交缠的画面,他眼睁睁看着那平日里乖巧听话的长公主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翘着紧贴着野男人的胯部。
那野男人覆在那具雪白的身躯之上,握住那对饱满的小屁股,用力掐着娇嫩的臀肉,甩着勃起的肉棒肏干着,而她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细白的腿几乎要跪不住,呻吟带着哭腔,听起来又乖又浪。
想到这里,晏承安神色微冷,借着颠簸的石子路,挺着鸡巴狂力地顶着身下少女,把她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往软榻撞,好似要肏死这个贱货一样。
斛兰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他,抬起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骚唧唧地配合他。
晏承安眼神愈发幽深,弯下身贴近她,在她耳边道:“把你要的那根东西拿出来。”
斛兰晕乎乎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封,把手伸进晏承安的裤裆,哆嗦着把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从亵裤里掏出来。
那大玩意直挺挺顶在斛兰腰处,龟头还吐着透明的粘液,晏承安把她往上抱了抱,然后将肉棒抵在那被淫水弄得水渍渍晶亮亮的肉穴上。
但那根肉棒过于粗大,狭小紧致的花穴吞吐不下,他只能耐心的一下一下的用龟头冲撞着那里,仿佛敲门等待主人放他进去一般。
“唔……好痒,不够,哈,还要……”斛兰咬着唇,不满足对方的浅浅抽插,她把双腿打得更开,腰肢轻摇,贪心的想把这根过分粗大的肉棒吞吃大半。
下一刻,斛兰就被鸡巴顶得尖叫出声,“啊啊啊——好痛……好酸……啊……”
“怎么骚成这个样子?这是有多想要被操!”晏承安声音温和,却能听出一股隐隐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没有继续拓张,将自己的肉棒毫不迟疑地完全插了进去,粗大的肉刃破开层层纠缠的穴肉,刚一捅入,就被紧致软热的穴肉吮住,再度胀大几分。
斛兰的小逼紧紧咬着入侵的巨物,疼痛和说不清的快感一块涌入她的大脑,让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晏承安也被紧致的穴肉绞得几乎失去理智,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开始猛烈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