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京城的街道格外热闹,鹤来酒家的门外更是围满了人,伸长脖子想看清里面的战况。
话要从半年前说起,当时圣上心血来潮想要尝尝民间菜色,便下旨举办了一场厨艺争霸赛,胜者便招进宫内封为御厨。
谁也不曾想到,能在各大酒家、各色菜系高手之中脱颖而出的竟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的毛头小子,周至。
周至本是含着金汤匙的皇商之子,哪料世事无常,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后,偌大的周家只剩他和妹妹周雪娥两人。
要不是机缘巧合被昔日父亲好友,鹤来酒家的老板季章救下后收为徒弟,只怕他和妹妹早沦落街头成了小乞丐。
今日便是厨艺争霸赛的最后一场赛事,赢了就可入宫面圣,周至紧张地捏紧拳头,抬眼望向人群里的面色冷淡的师傅和朝他扮鬼脸的妹妹,心下稍安。
他哪里知道此时他的妹妹一点都不老实,借着宽大的袖子非要牵着身旁男人的手,柔若无骨的小手没什么力道,又一次被对方轻松甩开。
周雪娥气恼地撅起嘴,她假借摔了一跤,粉脸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直接撞上了季章滚烫粗长的物什。
怎么那么长啊……她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甚至樱桃小嘴还凑近舔了一下,又觉得不过瘾,便伸手握住,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她伸出舌头撮住对方的龟头,那龟头很大,她张大嘴巴才勉强将它纳入口中,含住后立马卖力吸吮起来,恨不得吸出里面又烫又热的白浊。
“唔……唔唔……好、好大……”
“雪儿,你怎么倒在地上?爹,快扶她起来呀!”
本在观赛的季莺余光扫见好姐妹倒在地上,自己爹爹却冷着脸扶都不扶一下,忍不住出声指责道。
周围的百姓也随着她的声音看了过来,感受到周遭投注而来的视线,饶是一贯没脸没皮的周雪娥也不禁羞红了脸。
她吐出男人粗长的鸡巴,想站起身时却被季章的大掌按住了脑袋往前推了推,那张羞红的脸再次撞上已被舔硬的滚烫鸡巴上。
被舔硬的鸡巴变得更粗长更烫了,带着催情的腥骚味,她忍不住娇吟一声,下身的骚穴饥渴难耐的急速收缩着,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不、不行,会被看到……”周雪娥呐呐道,说着不行,那张小嘴却有意无意碰着、衔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口。
季章冷笑一声,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鸡巴上一推,“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小骚货。”
“唔……啊……不行……”周雪娥喘息着,小嘴却不受控制般叼住男人的龟头,再次饥渴地吸吮了起来。
曾经她也是千金小姐,怎能做出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发情母猫一般不知羞耻含着男人鸡巴的事?
可是,季章的鸡巴好硬好粗……是被她舔硬的……那个贯来冷漠无情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被她舔着鸡巴,摸着她耳后的发缕,还不时发出隐忍的闷哼。
骚穴好痒……好想被这个向来对她不假辞色的男人肏啊……周雪娥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包裹住鸡巴剩下的部分,凭借本能又摸又揉又按,像在吃什么琼浆玉露般不时伸长舌头舔得起劲。
好烫……好粗……好想把长长的鸡巴全部塞进骚穴里……那么长,会把她的骚穴顶破吧……
“……唔……唔季叔叔……我、我不行了……”
周雪娥早已香汗淋漓,下半身的骚穴像发了洪水一般把亵裤都要浸透了。
不远处的季莺见她还躺在地上,不免担心起来。她走近两步,才注意到周雪娥的姿势有些怪异。
雪儿怎的好像是倒在爹爹的下半身那处?头还在微微晃动?好像是在……
她赶紧摇头停止荒唐的念头,再次出声喊道:“雪儿,你怎么还没起来?”
“唔……唔我……”我在吃你爹爹的鸡巴呢。
周雪娥嘴里早被腥臊的肉棍塞得满满当当,白眼翻起,口水直流,哪还能说得出话。
季章面上依旧如往日一般冷淡,半晌,终于好心替她答道:“她脚扭伤了,想在地上歇会儿。”
“原来如此,躺在地上怎么行?雪儿赶紧去休息啦。”
周雪娥摇摇头,含着鸡巴的嘴又是一阵水渍渍的声音。
季章眼带笑意,“她舍不得错过她兄长的赛事。”
才不是呢……周雪娥抬起头,满脸春情地看着季章,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和湿润红艳的樱桃小嘴欲语还休。
“才不是因为哥哥,是因为……我饿了,没力气。”
季章腹中一紧,眸色微暗,声音又沉又哑,“小骚货想吃什么?”
周雪娥歪头一笑,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嘴唇,“想吃硬硬的、烫烫的、又粗又长的东西。”
恰好听到的季莺不明所以,“那是什么菜品?倒是闻所未闻。”
“没关系,季叔叔有的。”
周雪娥的手攀着季章的衣袍,外人看来不过是少女因为身子虚弱才扯着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