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莫燃的发件间,闻着好闻的味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你,最大的不幸就是没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没能多让你陪我几年。”
莫燃说觉得严墨钦的动作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大狗,求着聊胜于无的安慰。
“这可能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严墨钦觉得自己眼眶酸涩的要爆裂了,可是还是不想在莫燃面前哭。
这种突如其来的压抑,也让莫燃手足无措了好久,末了,莫燃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有胃病。”莫燃轻轻的说。
严墨钦以为莫燃是想安慰他,立刻老大不情愿的说:“我知道是胃病,晚期胃癌再大他都是胃病。 ”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胃病而已。”
聪明如严墨钦,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却还是没反应过来,脑子绕来绕去,终于抬起头,傻傻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莫燃被严墨钦这副样子逗笑了:“对不起,我骗了你,我那天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其实还有意识,我当时确实也疼晕头转向了,可是神志倒是意外的清醒,而且主刀医生竟然是我的高中同学。然后,我就拜托他,一会跟门外的那个男人说我得了胃癌,活不长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你根本没得病?”严墨钦瞪大了眼睛。
莫燃向后缩了缩,他也不知道骄傲的严墨钦被他一直这么骗着会有多生气:“我那天确实是胃病犯了,急性胃炎,之前药物治疗迟迟没有好转,身体终于熬不住一次性全找了回来。”
严墨钦的眼睛现在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看个怪物一样。
莫燃只能再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到角落里,他知道严墨钦一定会生气,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其实我在过年那天告诉过你一次,而,而且我一开始是打算等到4月1号再说的…我当时只觉得如果你知道我活不久了,可能就不会还一直缠着我了,然后你就能忘了我,继续去过你优秀的人生,因为我怕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我怕我接受不了你的突然离去………”严墨钦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动也没动。
“要不,你就把他当成一个提前愚人节玩笑?” 莫燃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一动不动的严墨钦。
他就看见严墨钦的眼眶渐渐红了,眼里是一种能让人溺毙的光彩,严墨钦的嘴唇颤抖的,又确认了一遍:“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等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严墨钦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感觉真的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穷光蛋突然被人告知成为全球首富的感觉。
能让人昏过头去的兴奋与惊喜。
下一秒,严墨钦的唇就准确的盖住了莫燃的唇,准确的好像演习过千便,准确的好像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吻的身下的人情 迷 意乱。
这是一个迟到了4年的吻啊,一个带着无数伤痕的拒绝。
莫燃先是被下了一跳,但马上也闭上眼认真的体会,唇舌的交融因为心的无限贴合而显得理所应当。
严墨钦固执又霸道的舔遍了莫燃口腔的每一处,细细的品味着身下人微微发抖的颤栗。
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扫尽了屋子里的Yin霾,也扫去了两个人曾经所有的隔阂。
一吻结束,严墨钦还像只大狗一样在莫燃身上舔舔蹭蹭。
莫燃喘这粗气:“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严墨钦啃噬这莫燃的唇瓣,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能不生气吗。”
“你?初吻?”这回换莫燃惊鄂了。
“是啊,我只和你一个人接过吻,怎么样,觉的赚到了是吧?那你可歹对我负责啊。”严墨钦还在低头自顾自的耕耘着。
明明是贼喊捉贼把戏,可是偏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莫燃只是痴痴的笑了,他突然想起他跟严墨钦第一次在学校那棵槐树下碰面。
“啊,同学不好意思,我抱着书没看见你。”
“没事儿。”记忆里的少年穿着好看的白色球鞋,笑得跟太阳一样放肆张扬。
“那你可歹对我负责啊。”
———— “好啊。”
啊,又是这个时间发的正文最后的一篇,就是愿意熬夜码字这毛病还真是治不了了呢哈哈。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心里都会特别的舍不得,但是又欣喜的看着两个人好像就能这么一直白头偕老。
希望你们对严墨钦和莫燃的故事还算满意吧,这一年多也辛苦他俩人的爱情我总是讲的断断续续。
世界上有一种作者就是在用他贫瘠的生命去写东西,所以这种生活气息很重的文里也处处有我自己生活的影子,包括他们学校门口卖的包子和牛rou面,同样学设计的我,还有很多,所以说不好我以后会因此江郎才尽??
哈哈。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人相互纠缠又颇为自私的爱情,可是谁又能在爱情里不自私呢,我对你的宽容与无限包容,也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