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平身上:“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你有什么目的。”
杨志平先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梁勤寻求帮助,但是在他看到梁勤同样怀疑的目光时彻底崩溃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不说绿萝只在7楼活动么?呵...它现在到处都是。”越溪冷笑了一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妹妹来的那天它真的只在呆在705,不然我根本逃不掉啊!!!”
杨志平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向着越溪的走了两步,努力地辩解着。
不过小德却猛地跳出来挡在了越溪的前面低吼了一声,警告杨志平不许再靠近一步。
杨志平被小德吓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
时间在沉默中慢慢流逝,杨志平惊惧地看着小德,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流过脸颊落到地板上。最后还是梁勤解救了他。
他站起身把杨志平拉到身边重新坐下,对着越溪劝解了两句:“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再说这些。”
越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梁勤,梁勤则坦然接受着越溪的审视。
可能是因为梁勤的目光太正直,越溪最后选择妥协:“好,我们先出去。”
太阳已经彻底落了下去,房间里的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
“咕~~”
越溪的肚子突兀的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他揉了揉肚子,在饿肚子和暴露空间中纠结。
“咕~~~~~”
比上一声更响。
越溪叹了口气,决定不能太亏待自己,所以他将神识投入空间认真地翻找了半天,然后假装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三块巧克力和一小把牛rou干。
越溪看了看手中少的可怜的巧克力,又看了看坐在房间另一边的梁勤和杨志平,思考了半响,他拆开其中一块,吃掉。
嗯~~~好吃!
把刚刚拿出来的牛rou干都拨开放在小德面前,带着对巧克力香甜味道的万分不舍,越溪握着剩下的巧克力走到梁勤和杨志平身前。
“给。”
缩成一团的杨志平,把脑袋从胳膊里伸出来,看到眼前的巧克力一愣,又抬眼看了看越溪,发现他的表情平静,也没有反悔的意思时,才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拿了一块:“谢...谢谢......”
“嗯。”越溪谈谈地应了一声接受谢意,然后把剩下的一块巧克力递给梁勤。
虽然知道这巧克力的珍贵,但是梁勤也没有跟越溪假客气,真诚的道谢后,把巧克力拿了过来,并且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以后再报答。
越溪把手中的巧克力分光,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金属制品递给梁勤。
“这是你的吧?”
梁勤借着被冰块折射近屋子里的月光,勉力地辨认了一下,又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藤蔓腐蚀出来一个窟窿,口袋里装的东西自然都不见了。
梁勤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手,才小心的把东西接过来,摩挲了一下,冲越溪露出八颗牙齿笑了下:“谢谢!”
下午看到梁勤用枪时越溪猜测他是不是一个警察,在楼梯间门口捡到这个警徽之后就更加确认了,不过......
“这个警徽是二十年前的样式吧?”
越溪在梁勤前面一蹲,好奇地问。
鉴于越溪帮自己找回了重要的东西,梁勤对他的好感度上升,所以好脾气地解释:“嗯,这是我爸爸的警徽。”
“你爸爸也是警察?”
梁勤点点头,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骄傲的事情:“嗯,我爸爸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刑警。”
“哦,子承父业。”越溪表示理解:“我爸也想让我接他的班,可惜我没什么天赋。”
不知道是因为与越溪产生了共鸣,还是想在这紧张的环境里放松一下自己,梁勤也打开了话匣子:“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啊?”
越溪撇撇嘴:“我爸爸是物理老师,结果我的立刻一塌糊涂。”
梁勤被越溪逗笑了:“呵,幸好我的体育不是很糟。”
见气氛正好,越溪又往前凑了凑,接着问:“你为什么不带自己的警徽啊?”
听到越溪的问题,梁勤低头看了看这个已经老旧,被磨损得厉害的警徽,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我爸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抓住了一个抢劫犯,后来被他的同伙报复,去世了。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离婚后我妈就跟别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所以在我爸去世后我就一个人过了。那个时候真的挺难的,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把我爸的警徽翻了出来,握在手上,假装他只是出任务去了,还会回来。再后来我就一直把这个警徽带在身上,好像摸一摸它就能生出无限的勇气。呵...是不是有点傻......”
梁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自己这么大个男人了居然还带“护身符”有点幼稚。
越溪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