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rou。”
沈南的笑声突然从头顶传来,“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rou?”
“当我没说。”夏童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终于扶着沈南回到房间,夏童累得一屁股坐沙发上,沈南自己从床头柜找出药盒,倒了两粒药吃下去。
“又吃止疼药?”
夏童跳起来想阻止,又觉得自己没立场,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讪讪道:“我该走了。”说完,她又想起什么,问,“能不能帮我借一辆车?现在大概没车回去了。”
“不能。”
夏童觉得他现在任性的像个孩子,不想跟他计较,拎了包自己往外走。
“吃了饭,我派人送你。”
夏童顿了脚步,算是屈服,这么晚,在郊区,实在无处可去。她后退几步,坐在了离沈南较远的沙发上。
沈南吃了药,估计有点犯困,打了个电话,就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夏童拿出手机,给池小蔚发信息。
夏童:小蔚,我这有点事,晚点回去。
池小蔚:你在杭州能有什么事?
夏童思考了三秒,发出去:挺大的事。
池小蔚没再追问,过了很久才发过来:我也有点事,你完事了联系我。
夏童收了手机,没多久,响起敲门声,她刚想起身开门,沈南睁开了眼。
他声音含混道:“进来。”
厚重实木门被推开,长毯那头走进一溜制服笔挺,步伐整齐的下人。为首的男人进了屋,躬身向沈南问好:“沈先生,您的晚餐。”
沈南摆摆手,众人立刻推着餐车,端着菜盘,没有一丝声响地走到餐桌盘,训练有素地摆好食物餐盘。
为首的男人又上前两步,双手垂在身侧,恭敬弯腰,“沈先生,红酒现在开吗?”
“醒着,”沈南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蜡烛点上,关灯。”
一众下人恭恭敬敬退出去,走到门口,关了灯,还贴心地将门也关上。
屋子一下陷入黑暗中,夏童立刻警觉起来,她捏紧包包,问:“吃饭?”
沈南随意嗯了一声,站起来,悠闲地往餐厅走。夏童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慢慢跟在他身后。
沈南先到了餐厅,很绅士地替夏童拉开椅子。
夏童慢吞吞往前挪,现在的沈南让她很害怕。他站在椅子边,暧昧的烛光在他清冷的身形上投下的不是温情,而是捉摸不透的神秘。他淹没在昏暗的光里,很好的掩盖了情绪和目的。
微光里,沈南忽然笑了一下,“按你的速度,是准备吃早餐吗?”
她的心思全落在他眼里,但他不点破,一直躲在暗处。
夏童深吸一口气,加速走到桌边,“谢谢。”
她优雅地坐下,尽量显得坦然自如。
沈南没多说,走到餐桌那端坐下,两人遥遥相望。
原本暧昧的气氛,在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被让人窒息的沉默破坏。空荡的大屋,寂静的深夜,只有一簇微弱的烛光,只有餐具偶尔相碰的回响,这一切让空气凝固得更加厉害,让人更加紧张难受,就像大战前莫名的沉默肃静。
夏童恨死了这样的感觉,她喜欢围着圆桌吃火锅,喜欢夏天穿着背心短裤撸串,喜欢沈南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喝啤酒侃大山。那样才算生活,不是做戏。
一顿饭吃得压抑至极,夏童实在难以忍受,随便吃了两口就起来想逃。
沈南坐在对面,喝了口红酒,慢悠悠道:“很久没有安安心心吃一顿饭了。”
逃走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夏童觉得,他才是算准了她,吃定了她,一句话就能把她定在原地,跟施了法似的,简直不可思议。
“我去洗手间。”夏童轻轻擦了擦嘴,最终没有逃走。
夏童进了洗手间,长长舒了口气,餐厅压抑的气氛让她难受极了。夏童缓过神,打开灯,站在洗手台前,看自己慌张的模样。她低头拧开水,接了一捧,往脸上拍了拍,完全不在乎是否会弄花了妆,她急需清醒一下。
她抬头看镜中的自己,刚喝了几口红酒,脸红扑扑的,像某种热情的余韵。
夏童拿过毛巾擦手,刚准备擦擦脸,沈南突然跑了进来。
她有些诧异,“沈南?”
沈南没说话,从背后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她惊慌挣扎,却被越抱越紧。
“很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将脸贴在她脖颈处,轻轻摩挲,气息炙热。
浓烈的酒气扑了过来,他刚才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
“你别这样,你喝醉了。”
沈南的唇凑在她颈边,忽然笑了,忽紧忽慢的气息在脖颈处缭绕,激起夏童一阵颤栗。
一点红酒怎么会喝醉,他不过是借着酒Jing壮胆,借着酒Jing为所欲为,用酒后乱性为他的失去理智当借口。在商场打滚多年,他一贯以冷静自持著称,又怎么肯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