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半个月。”
“啊──”有点遗憾,我低下头。
“婚事已经不能再拖了,”他的手伸到我肚子上,学着我轻轻地拍了一下,“我倒觉得他晚些回来也是好事,你真想要他喝你的喜酒?”
“嗯?”
作家的话:
谢谢礼物
长安的感情很特殊,所以不能用平常心来度量,人家是陛下啊陛下
☆、(14鲜币)269
从长安的话里听起来,他对我身边的各种关系真是了如指掌,有些我不愿意去考虑的,他都会率先考虑到。
明明知道他对我的情意,明明记得他走之前再三说要我等他,明明也是很担心他很在意的,叫他来喝我的喜酒确实是会很伤他的心;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成亲之後又怎麽能见到他呢?成了亲以後,就是许夫人了,那就算再要如何,也是没有可能的。所以我自己得出的结论就是,韩楚知道这个消息之後肯定会生气,我请他来喝喜酒肯定是会生气,但我不请他来,他同样也高兴不起来吧?
换成是我,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就直接断了联系,不到老死绝不往来。就算将来我确实是想移去江南住,可我并不想就这样同他绝交,光是想想这段没有任何信件的时光就很难挨,要是往後他的消息都要从别人口里得知,真不知道到那时我会怎麽样。
问题是对於这件事,睿智如长安也无法给我好的解决方法,只是摸我的脑袋,“不然我给他指个比你漂亮无数倍温柔又体贴的公主好了,美人当前,他迟早会忘记这些,以後你们就又是朋友了。”
“这一点都不是什麽好方法。”我沮丧地低头。
长安靠到椅背上去,“怎麽不是好方法了,一来他不会再这样惦记着已为人妇的你,二来他也自有好的归宿,三来你们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又能保全,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算哪门子的皆大欢喜啊?我瞪他,“你自己可以三宫六院,喜欢哪个就选哪个,没有这样苦恼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的。”
他挑眉,“要怎麽理解你?难道你也想像我这样三宫六院?”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向来都只有男人才三妻四妾的,我那种事想想就已经要被人唾骂了,搞不好还可能被拖去行刑。我甩头哼了一声,“你提的都是不可能的事,真讨厌,我还是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欢欢喜喜地出阁好了。”
“本来就该这样,是不是?”他笑眯眯,“我帮你解决了难题,你也帮我解决个难题吧?”
“你说吧。”虽然他提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但好歹也陪我聊这麽个无聊话题那麽久,讲道义的我当然会考虑着帮他解决难题的。
他将房里的其余人等都遣开,才俯过身,凑近了,一副欲言又止,似乎还没下定勇气要说的样子。
我也跟着皱起眉,他这样到底是有多难的事情啊,要是连他都觉得难,找我有什麽用啊。
他对着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凑过去,感觉很神秘的样子。等我凑过去之後,感觉他的唇就在我耳边动,吐出来的气息温温的害我整个耳朵都觉得有些shi润,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似乎说了句挺了不得的话。
我愣住,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侧过头看他,他则是颇为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确实是这样。”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太过惊讶而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惊动了在房外候着的众人,看着他的脸,又看到他腰下去,如此来回看了几眼,他似乎恼羞成怒,耳朵微红,连视线都不同我的交错了,“这同脸有什麽关系?”
声音压得极低,我也跟着一起压低,“难怪你一直找理由不肯充实後宫,是怕被发现吗?”这倒真是大事,若是被人发现应该年富力强的陛下在床事上没有动力,他肯定又会被灌些奇怪的药吧,还不能昭告天下寻求名医。
不对,我突然想起早些年在相国寺的时候,“你那时说着什麽要演场戏给别人看,对我又亲又摸的,你身体不是,不是……”
那时明明有反应的嘛,我记得当时还被他吓哭了的,就算他後来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也没有办法弥补。
“所以才说,”他看着我,“要找你解决。”
“什,什麽啊,你之前说自己不行,被我揭穿了又说要找我解决,你想说的是什麽啊?”压着嗓子说话真累,我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另一只手就突然被他扯过去放在他的腿间,手扯不回来,我差点吓得跳起来,“长安!”
“我的意思是,好像就那个时候有过反应,後来就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虽然觉得没什麽问题,”他根本没脸没皮地拿我的手心摸到亵裤里面去揉他……那里,“但想着无论怎样也必须得开枝散叶,总得要恢复才行。”
“喂……”我有点接受不了他平静的表情,加上手心下的那东西慢慢地变烫变硬,“哪里,哪里是没有反应,不是很快的吗?”
他若有所思,“确实是这样。”
“你不会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兴许不管是谁都能我这样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