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双腿间,随即纵身一挺。
屋内又是一片云浓雨骤,地暗天昏。
不知过了多久,姚筠渐渐醒转。窗外仍是Yin沉一片,雨已小了很多,偶有闷雷在云中滚动。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与沈照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顿时脸一烫,想要轻轻挪出去。
才一动,环着他的手臂便一紧,原来沈照也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沈照低声问。
从天色上,看不出来。姚筠估量着道:“大概……申时了。”说完意识到什么,问:“你有事么?”
沈照笑着摇摇头:“我是要向你赔个不是……只不过是替你擦拭收拾,竟用了这么久,还不知何时能完。”
姚筠脸一下涨得通红,张口就要叫他出去。
话还没说,沈照就迎面吻上去。吮吻间,手抚摸着姚筠光裸背脊,缓缓向下,引得他敏感地一阵颤栗。两人气息都急乱起来。
沈照抚过他腰tun,探入他双腿之间,抚摸那处隐秘,摸到一手shi滑。忍不住一挺身,直直贯入。
姚筠给他吻得神思迷离,骤然一下被结实填满,立时承受不住地弓起身,摇头甩开沈照的亲吻,呻yin出声:“啊……”
沈照只急挺了十数下便缓缓抽摩,轻滑慢碾,却让姚筠更受不住,全身酥软不住打颤,低yin里带了哽咽之意。
沈照沉重喘息着,吐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姚筠顿时满面羞恼,体内瞬间一紧。
沈照浑身都硬了,直顶到最深处才猛然抽身,释出Jing华。
姚筠也又宣泄了一回。
缓了半晌,屋内的喘息声才渐渐消歇下去。雨更小了,飘飘洒洒,被风吹入窗里,带来一阵shi润微凉;积云散后,外头天色亮了起来。
沈照伸过手去,抱住姚筠,挨得更近了些,发丝交缠,在他耳边轻叹道:“真想日日都能这样,与筠哥同床共枕。”
姚筠心中悸动,却又旋即一沉。日日同床共枕,除非夫妻;可沈照将来必定是……他耳畔又响起了那日沈照在桃花观中许的愿。
沈照将来必定娶妻,自己却还与他纠缠……这样背人偷欢,实属苟且,十分不知廉耻。若还继续厚颜放纵,贪一时之欢,那算是什么人?
他背过身去,冷冷道:“你该回去了。”
他疲倦无力,声音低弱,沈照又满心欢喜,一时没察觉他语气,笑着应道:“好,我先给你整理。”他往姚筠脸上又亲了两下,坐起身,一边着衣下床一边道,“我叫他们再换盆水来?”
姚筠道:“不必了。”
沈照只当他是怕人瞧见起疑,便说:“委屈了。”从已经凉却的水里拧起巾子,要给他擦拭。
姚筠微微偏开身:“别碰我。”拉过外袍罩在身上。
沈照一怔,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下,收回手,去擦拭床铺。
将一片狼藉的竹席擦拭干净后,他开口:“你中午没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些粥点过来。”
姚筠冷冷道:“不用,你走吧!”
沈照又沉默了一下,注视他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的恩情又何止百日?就算筠哥将来会得一个称心的夫婿,也不必在此刻对我这样疾言厉色。”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姚筠急忙撑起身,想告诉他伞放在哪里,可还没来得及说,沈照已经冒雨出去了。
姚筠轻轻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却发现,那枚玉佩还在床上,沈照忘了拿走。
姚筠这回闭门更久,在旁人看来,他是脚伤复发后,比第一回 还更重了。
姚夫人亲来看他,一进屋见他神色低落,心中更觉对他亏欠,蔼然问他可好些了,为什么不愿请大夫。
姚筠见母亲这样关切,心中感动,连忙微笑说自己没事,不必请大夫。
姚夫人道:“我看你像是心情不快,若真伤得厉害,不要强撑,赶紧让大夫好好看看。”
姚筠摇摇头,说脚伤真的无碍。
“那又为了什么?”姚夫人望着他,“筠儿,你父亲在外忙碌,顾不得家里,我也难免有疏忽之处……你有什么苦闷为难,不妨告诉为娘。”
姚筠听到这番话,眼圈不由隐隐泛红。他本已习惯父母不留意自己,年龄渐大更不在意父母是否夸赞疼宠,可此时却像小孩子一般,心底油然生出委屈。
“我……”他微微低头,“我是觉得自己无用,没能看顾好表弟,这些天……”
姚夫人笑了:“原来是为这个,你这孩子也太心细了,虽说照儿是客,可到底也是自家亲戚,何况他又成了年,便是有一二不到之处,也不妨事。”她本以为姚筠是被下人顶撞或是被谁言语挤兑,所以吃了委屈;原来姚筠只是为自己中暑和脚伤没尽到待客之道而懊恼。
她虽极重脸面,可看儿子为了这件事自责得连人都憔悴了,不免心疼。
姚筠知道母亲误解了。他所说的没能看顾,是没能制止和引导表弟,致使两人一起陷入不lun之情,做了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