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走不出门。”他将自己腰带松了,亵裤解开,那怒张的欲`望就这样赤裸裸地跳了出来。
姚筠一僵,手顿时伸不过去,更无法再多看一眼,惊慌失措地别开眼。
沈照望着他酡红的侧脸,“我也不怪表兄嫌弃……我只怪自己不好,上个药就想入非非不能把持,加之刚才,又看了表兄的……”
“住口!”姚筠羞愤交加地打断他,“你住口!……别再说了!”
“是。”沈照应道,微微偏头,“小弟一时懊恼才会失言……表兄肯帮一帮我么?”
姚筠沉默了一下,终于微微颤抖着手,缓缓握上那粗涨高挺的男根。
才一触碰,就被烫得几乎握不住,那处的灼热,仿佛透过手心直窜上全身……姚筠咬紧牙,极力定了定神,学着昨日沈照所做的,生涩地抚动起来。
沈照气息一重,背脊一阵酥麻,喘息出声。
感到掌中之物又粗挺了一些,姚筠心跳得更快,也不敢看,只是重复抚动的动作;听着沈照喘息声重,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
没多久,便觉要握不住了,姚筠只好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上,双肘撑在床沿,未束的长发垂落,随着抚弄的动作微微摇荡。
这哪里是瞬时的事?……明明过了这么久,却还不见……姚筠又是着急又是烦乱,不由低头看了看掌中,一看之下,那粗壮硕长就令他一惊,想到昨日就是这东西在自己身子里……他不禁猛地一颤,手一软,几乎失去了力气。
沈照见他撑在床沿吃力的模样,便搂住他,让他倚在自己怀中。姚筠勉强继续握着抚摩,可是身软耳热,手上无力;沈照正要到达顶峰,便猛地将双手握上去,就这样握着他的手飞快摩动,数下之后便喷发出来。
沈照沉重喘息了几声,渐渐平复,就低头对着姚筠脸上一通亲吻:“多谢……还是筠哥心疼我……”
姚筠回过神,已是被他亲了好几下,连忙要推开他。
沈照也不勉强,扶他躺回床上。自己整了整衣物,又起身将地上的那滩白浊清理了,才对姚筠微微一笑:“筠哥好好休养,小弟告辞。”
他走后,姚筠更是心烦意乱。昨日已经……今日,还又做了这样的事!往后该怎么办?
他书也无心看了,独自闷闷躺着。到了中午,小妹姚笑儿也来探望,带来了莲子汤与薄荷脑,嘱咐哥哥当心暑热,又说已经吩咐了人按时给雀鸟喂食,让哥哥放心。
姚筠感激地谢了。
笑儿走后,一整天便再没人来看他,对他来说倒也清静。
一两日后能起身了,他咬了咬牙,将那没来得及丢弃的艳书与春宫图拿出来翻看。无论是书还是图,身在下方的男子果然都是用后庭承欢,承欢时,不管是书中语句的形容,还是图上人物的神态,确实都是一派沉醉着迷,欲仙`欲死。
难道自己当时也是如此吗……记得那天与沈照荒唐时,那通身的酥麻战栗……上药的时候,自己也几乎克制不住要脱口呻yin,甚至前端的孽根竟也在衣下挺起……想到这里,姚筠又在心底骂了自己不知多少句无耻。
恐慌不安间,他又想起三弟姚笙曾说的“男子当应酬,除非是女眷,才埋头不问外面事”那番话。难道自己当真有女子心性,所以才会……其实自己本就钟情于男子,只是从前一直不知道而已?
他不住地猜测怀疑,备受煎熬,没有一刻安宁。这两日他总不出门,不愿见人,尤其不愿见沈照。真不知表弟何时才会走?
——可姚氏夫妇在沈夫人母子来的第一天就热情地说了,大家多年未见,难得团聚一次,妹子和外甥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少说也要住上一个月才行。
今日,姚夫人请沈夫人到她院中用早饭,子女们作陪。姚筠明知沈照一定在座,却找不着理由不去,只得按时到了。
姚夫人院中盛开了大朵月季,粉艳鹅黄,晨光中明丽好看。大家见面说笑几句,又看了看花,就入座用饭。
姚筠想沈照一定坐他母亲身边,于是拣了一个离沈夫人甚远的位置坐下,可才一坐下,沈照便过来,坐在他身边。
姚筠顿时周身不安,可又不能再换位子,只好努力显得若无其事。
沈照笑着问他:“二表兄身子可好了?”一面在桌下轻轻捉他的手。
姚筠冷淡道:“还好,多谢。”一面挣脱了他的手。
“这两日我心中挂念二表兄,本想再看望,又怕打扰,所以没去,表兄可别见怪。”沈照重又捉住他的手。
“……天热,最好不来。”姚筠又要挣脱,可沈照攥得紧,他挣不开,一旦用力拉扯又会被众人发觉,只好任手在桌下被沈照抓着,不由脸色一僵。
隔了两个座的姚笙看到姚筠,连忙招呼:“二哥,你可有三天没露面了!我还说你这中暑再不好,我就要去请大夫了!”
姚筠忙说已经好了,要他不必担心。
提到中暑的事,姚夫人便不好意思地对沈夫人开口:“筠儿前几日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