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表兄若真不是那样人,其实有个法子,若不介意,可以一试……”说到最后,语气踌躇起来。
姚筠忙问:“什么法子?”
沈照望了望他,开口:“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寻常男女不可亲近,亲近便觉有异;假使一个男子喜欢男子,那么他与男子亲近时,也一定有异,不似寻常人自在。二表兄……肯试么?”
姚筠大概懂了他的意思,可是男子与男子要如何亲近法?总不能像……那书中种种缠绵画面闪过眼前,他顿时涨红了脸,匆忙低下头,“……怎么试?”
“也没什么……只是有挨碰冒犯之处,还请表兄不要见怪。”
沈照说完,看他不作声,便抬起手,试着轻轻按上他肩头:“这样觉得如何?表兄在不在意?”
原来是这样亲近。三弟姚笙说着话也会对自己牵牵扯扯,拍肩拽胳膊,不过是兄弟间要好而已。姚筠心里一松。“这没什么。”
沈照挨近了些,身体靠上他,手也略略收紧,便是搂着他肩膀的样子。“这样如何?”
挨得近,姚筠觉得热。这样挽肩搭背的亲昵状,熟识的人还好,可表弟虽是亲戚,却是第一次登门,彼此还不那么熟稔。但这并无大碍,他有些不习惯,却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沈照的手离开他的肩,游移到他背上,顺着他背脊慢慢滑下去。
姚筠不由得颤了一颤,感到那只手烫得很,心里顿觉异样,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本能地想要摆脱这种抚弄。
沈照跟上一步,警觉问:“表兄怎么了?”
姚筠生怕他就此认定自己是那种人,连忙掩饰道:“这里……站久了,太热……”
沈照看前面就是朱槿花丛,约有一人多高,微笑了笑,牵他走进去,站在花荫下。
四周花叶遮蔽,挡住了太阳,姚筠稍觉轻松,不料沈照却抬起手,轻轻抚摸他脖子。
姚筠不觉又一颤。少了衣物的阻隔,那只手更烫了,炽热地贴着体肤,他呼吸急促,脸上发烧,急忙偏过脸去,唯恐沈照发现自己的异样。
沈照低声问:“觉得别扭?”
姚筠心里着实别扭,却不敢表露,勉强开口:“只是……有些痒……”
沈照立即道:“冒犯了,表兄别见怪。”说着朝他身后站了一步,略拉开些距离。手却没有收回,而是在他后颈又摩挲了几下,接着去抚他头发。
这样的举动,别说兄弟,就是父母双亲,在成年后也未曾做过。姚筠异样极了,勉强任他抚摸,忍耐不住地皱眉:“……好了么?”
“快了。”沈照放下手,转而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贴得极近,灼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姚筠身子一僵,几乎无法再忍。哪有两个男人抱成这样?他正要挣脱,身后沈照开口:“看来二表兄是不大可能喜欢男人。”随即放开了。
姚筠舒了口气,以为终于了结,正要再次解释误会,谁知沈照却微微低下`身,将手放在他大腿处!
“你!”姚筠又惊又恼,这也太无礼了!沈照不待他出言斥责,便道:“表兄别急,这同方才一样,不过一试……都是自家兄弟,你只当是玩笑打闹好了。”
姚筠无从反驳,只得站住,由着沈照撩开他衣摆,隔着薄薄绸裤,抚摸他的双腿。
他耳根发烫,浑身燥热,一阵不知名的浓烈悸动随男人的抚摸升起,呼吸更为急促,几乎颤抖了起来。他连忙暗暗咬住牙关,全身绷紧,只盼望何时能停下。
寂静中,沈照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直至将他双腿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两遍后,才终于直起身。
姚筠早已快站立不住,此刻如蒙大赦,迫不及待要抬步离开,可沈照还在他衣摆下的手,竟一把摸上他双腿间令人羞于启齿的那处!
“啊……”姚筠大惊失色,脑中嗡地一响,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沈照环在怀里。沈照左手环着他,右手仍在他衣摆下揉弄。
姚筠剧烈挣动了一下,随即浑身酥麻无力,只能感觉到那处急涌而来的滔天欲chao……他从未尝过这样可怕的欢愉滋味,仿佛浑身的血都烧起来,魂魄都要抽离了。
快意急速累积至万重,骤然间激涨迸发,一时下`身尽被热流浸shi。他忍不住惊喘出声,浑身颤抖,待意识稍复,便羞愧欲死,眼眶都shi了,恨不能立即逃离这羞耻之境。
可他无力支撑,哪能跨得出一步?不是身后沈照环抱,早已跌在地上了。沈照低喘着,在他耳边道:“这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的……可我明明是个男人,表兄怎么也……”
姚筠惊骇羞惭得不知怎样才好,一张脸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挣扎着要离开。
沈照环得紧了一些,安抚道:“表兄别急,这也不能最终作准……还有一个小法子,若表兄能不受扰,那就彻彻底底不是了。”
姚筠不作声。
沈照温和道:“我知表兄心中不喜……若是小孩子还没妨碍,可大家已经成人,又守惯了礼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