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焦点,过度的羞涩令她在舔上那颗薄皮中隐藏的小豆子后不知如何继续。
岂萧倒抽一口气,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大胆,不由瞪大眼睛看向自己腿间美丽的人儿。
风月场上有许多Jing于口交的女人,甚至听闻有人在口中打出十个樱桃结只需半分钟。
岂萧因为住在上川家老宅,经常接触些上川家的旁系主事,而风月事业这种被上川龙芥认为只能挣取蝇头小利的买卖自然会被分给旁系人料理,于是各种各样的高级应召无不使出浑身解数进入老宅去巴结岂萧这个正统的下任主事。
从十三岁那年的第一个女人教会她云雨之事,到后来被称为“京都第一美姬”的依藤纪子在她一次拉伤腰部卧床后坚持不让她运动而用自己娴熟的舌技“服侍”她,岂萧还从来没有像这十几小时来感觉的这样——脑溢血。
文旧颜柔顺的长发披散周身,双肩在她一起一伏的动作中不断摩擦岂萧大腿内侧的敏感,她生涩的动作在光线下透出yIn靡气息,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种异样的风情,围绕在岂萧欲望上的舌尖时轻时重地按压更是让岂萧忍无可忍地仰头向后倾去。
“旧颜……”
她无技巧的刺激照样能撩得岂萧眼前一片斑斓。
“别用咬的……”
见岂萧迷乱的神情,文旧颜只觉私处又变得shi润,燥热不断袭来,她知道自己的脸颊一片炽热赤红。
她微微的喘息,身子震动了一下,因为岂萧的手开始轻抚着她的裸背,那样的轻抚非常暧昧,让她体内的热火窜高,舌尖撩拨岂萧的速度也提了上去……
随着一阵蔓延全身的抽动,岂萧疲软的跌回枕间,气息凌乱得让文旧颜因担心她的身体状况急忙抱紧了她。
“你刚才,不不不,是刚才的刚才,也是如我刚才一样快乐?”拍拍岂萧的脊背为她顺气,不期然又被她抓住手腕。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快乐之前不回答你。”
“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文旧颜不禁惊呼一声。
幸亏经过刚才的润泽,她紧窒的甬道已shi润,疼痛才没有那么剧烈。
“你!”
她可以感觉岂萧的存在,体内火热的摩擦告诉她岂萧也和她一样在向极乐世界进发。随着疼痛逐渐减轻,她开始试图打乱岂萧的节奏,将小腹反着岂萧的节奏向她贴近,随即听见岂萧忍无可忍的喘息。
文旧颜勾起嘴角,欣喜于自己对岂萧的控制,不禁逸出愉悦的轻yin声,身体紧贴岂萧的身躯,配合着她快速的进出,摆动自己的躯体,开始享受起性爱的愉悦。
“嗯,确实是和我一样快乐。”
“妈妈~”就在两人沉浸在yIn秽的回忆中不可自拔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蹭”地跳到两人中间,似乎很开心的搂住了文旧颜的脖子:“妈妈~”彻底当一旁的岂萧隐形。
文旧颜连忙拉起被单盖住赤裸的身子,然后将安姿抱到膝盖上坐好:“怎么了?那么开心?”该死的霍岂萧!进房不关门!
小女孩把一张可爱的KUKUMALU贴纸伸到她面前,满脸得意的看着她笑。仔细一瞧才知道这张KUKUMALU贴纸是用三十二色彩笔画上去的,在画完后于纸的两面涂上不干胶便成为市面上出售的模样。
“哇呀,我的安姿好聪明呢。”兴奋的妈妈顾不上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凑过去就要亲安姿,却被从背后环过来的手臂拉出无法探出身去,回头一瞧,是岂萧蜷成跟枕头平行的大虾状,很好意思的将她上半身束缚在怀抱中,只要岂萧稍一用力她就很可能会失去重心的向后倒去,到时可就真是丢脸丢大了。万一要是再给安姿留下些什么不好的记忆,那她可怎么办呀,偏安姿的意图并不仅在博她几句夸赞而是要拽她出去玩,这下这戏就真不知道该怎么演了。
“安姿乖乖,吃晚饭没有?”从下班回来把安姿交给王嫂后被岂萧丢上床到现在,文旧颜觉得自己都有慰安妇的性质了,半道她向岂萧埋怨这点时那个把自己折腾得剩下半条命却还大言不惭的罪魁居然说是太久没做,饥渴难当。
想想,隔一夜休假就饥渴难当了要是出个小差什么的还不得饿死旱死?多嫩的幼苗呀。
她刚那么寻思,就发觉身后人用下巴在自己盆骨侧蹭,边蹭还边哼哼: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腔,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
看人家这品味。管弦乐听得腻味研究起样板戏来了!
不过,等等,这该不是在讽刺她呢吧?说她在安姿这小鬼子和岂萧那半只鬼子面前耍花腔!
“咳”
就你会?轮到你这鬼子来给我唱京剧,那我大汉族文化就毁绝了!
“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文旧颜故意把尾音拖得N长听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当心哪天让你尝尝人走茶凉的滋味。
“好!”
只听身后一声喝彩,不待她回过神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