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那带子直接咬在口中,然后轻手轻脚地往前摸去。
下一刻,摸上了一堵软墙。
这软墙还带了刺绣,好生Jing致。
哎?不对。
苏林晚收了手,便觉口中叼着的衣带被人慢慢抽去。
男人的声音落在头顶:“夫人在做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好像……好像是被你传染了夜游症……”
第25章 肤浅 行迟,原来你真的……
这般清晨就来了书房,可见昨晚守在外头的丫头确然就是她院中的了。行迟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衣袖递进她手中:“外头凉,进来吧。”
“……”手中的布料与方才那软墙如出一辙,苏林晚搓了搓,抬脚跟上,“行迟你啥时候回府的?”
男人没说话,苏林晚便就继续道:“席谷主他一个大男人,留宿在你书房!一待就是一夜啊!这合理吗?”
想了想不对,复道:“当然了,如果是女人就更不合理了!”
“嗯,明白。”行迟这句答得倒是快。
苏林晚扯着他袖子:“你出来了,那席谷主在哪里呢?叫他出来会会我,不然就是你金屋藏娇!”
“你冷不冷?”
“一点也不冷!”苏林晚抓着他袖子,才没被他带偏。
“行风送了热茶和芙蓉糕,你用过早饭没?”
“……没,”苏林晚哼了一声,做了好一番斗争,“那我要喝茉莉花茶。”
“好。”
轻羽眼见着姑爷将人给领了进去,思来想去,还是拣了院门口的石墩子坐下,有黑影从房顶上跃出,直直落在当场。
竟然换人了,行风扫了那石头上的人一眼,前时明明哈欠连天的还是那个叫轻墨的,以那丫头的功力,怕是没等探出别人点皮毛,自己就已经被查了个底。
怪道昨晚主子没让他来抓人,原来早就晓得是夫人院中的。
嗯……也.不是。
那丫头似乎也没想探听啥,说是守门的倒是可以。
轻羽比轻墨向来要沉稳得多,饶是如此,还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待认出是姑爷身边的行风,才颔首示了意。
“我等小姐。”
“我等主子。”
轻羽点头。
行风与她并立一处,片刻又道:“你们为何还一直叫少夫人为小姐?”按理说,既然嫁进来了,总是要改口的。
哎?这个问题轻羽没有想过,断水山庄里不比其他的世族大家,若是后者怕是早就已经改了口,可断水山庄里过得散漫,他们主仆几个又基本不大出去转悠,单是守着个小院子,所以也没刻意改过。
行风这般一提醒,轻羽才觉出自己的失职,如何说她都是小姐房中的主事丫头,竟然——这般坏了规矩。
行风见她没说话,便又加了一句:“我猜主子心里还是计较的。”
“姑爷生气了?”
“那倒没有。”行风想着主子生不生气哪里会表现出来,顶多就是听见夫人院中丫头的称呼会稍微迟疑一下。
但是主子那般人能迟疑一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轻羽舒了口气:“轻羽谨记风护卫教诲。”
这也太正经了些,行风也不好受着,遂打了个哈哈转过身去。
书房里,行迟将人牵进来坐了,又拿了个袍子与她披上:“夫人这么早来寻我,是有是要紧事么?”
废话,不然呢?苏林晚点点头,开门见山:“我想问问你,席谷主被你变去哪里啦?”
“……”行迟沉默了一瞬,“变走了。”
“叫我摸摸。”苏林晚从那男式的袍子中伸出手来,“我看看我夫君四十多岁的样子。”
手指一通抓瞎,被男人温暖的手给扣住了,行迟:“易容已经卸了。”
“哼。”
“不是故意骗你。”
苏林晚扭过脑袋:“嗯,我懂,你就是想要认席辞做儿子。”
“……”行迟无言以对,稍歇才道,“何时认出来的?”
“那就早了。”苏林晚得意洋洋地昂起头,“不是告诉过你,瞎子是很敏感的。”
说着就想要伸手点点身前人,这才突然发现手指还在人家手里抓着,苏林晚哑了一道。
行迟笑了笑:“哦?愿闻其详。”
苏林晚心下顿时就纳了闷,这人明明骗了自己,竟然还好意思问?怎么的?偷金子的时候被主人家逮了还得给叫人给剖析下作案手法?说不出个一二三不让报官怎么的?
抓坏蛋呢,能不能正经点?搁这搞学考还是干嘛?
苏林晚不乐意了,一把将人手给甩开了:“你干嘛!说了保持距离了!”
“昨天夫人不是说我偏题了么,这次怎么又错了?”
“那能一样吗?”苏林晚退了一步,“你这属于偷题,这是作弊,得取消考试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