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方才短暫闊別時不同的是,不知何時兩人互換著彼此的女伴,姐妹兩人前後穴被輪流貫穿。
「喂,忘了剛才怎麼交待妳的?」壞壞拍著花月的屁股。
「沒我沒有
「祝璐嘉老師與龍也哥百年好合,情投意合,性器性器也相合,小穴被被幹到無法無法閉闔。」花月羞恥難當摀臉說道,被壞壞貫穿肛門的她,被一把抱起露出敞開無法合攏的膣口,微張的幽洞還流下剛被小妖射完的白漿。
「哈哈,哥,真有你的。」小妖發出一陣爆笑。
「噯,別管那些掃興的傢伙,我們快點開始吧。」龍也笑著啐罵一聲。
「嗯嗯。」我羞怯地輕點下頭。
雖然與子川多次功虧一簣,但腦海裡已然模擬過無數次,大腦暈糊糊的有些慌了手腳,直覺就想仰躺在床上,只要把雙腿張開來迎接最重要的一刻,這樣就好吧?身體笨拙地正想動作,卻被龍也拍拍屁股,笑著用眼神制止。
「小璐蹲到我的大腿上來。」龍也輕拍著結實的大腿,示意我蹲上去。
咦?這姿勢像是.踩在馬桶墊上?
腦海莫名閃過的念頭令我羞紅了臉,怎麼跟書上教的不一樣?
下體又要曝露了,每次男人們火熱的視線緊盯著雙腿間時,就像一道道宛如實質的視線扎進體內,令我感覺.被人輪姦著,奇怪的念頭如毒藥在身體裡蔓延,愛液滋滋地流出膣口。
我連忙搖頭,想甩掉這股讓我害怕的念頭。
不想讓人發現身體的變化,我連忙顫巍巍地蹭上他的身體,赤裸的腳丫子踩在虯龍盤結的大腿上,整個人踩上去沒有絲毫晃動,穩固得如踩在兩根敦實的巨木,但離地的恐懼仍讓我臉色發白。
"唔"
雙腿張敞,身體不由自主呈如廁的蹲姿,這種羞人的姿勢,讓膩糊一片的下體無所保留地裸呈出來,當腰身微沉之際,忽然感受到一根堅硬的熾熱鑌鐵,戟指怒目地直指芳徑入口。
「嘻嘻,看老師滿臉春心蕩漾的模樣,下面又開始濕答答了。」壞壞調笑道。
「我我才沒.。」
龍也溫柔地剝開蜜唇,用他那虯龍般的男性像徵輕輕磨動著軟肉,灼人的熱度不斷勾撓下腹悶脹不堪的宮闕,我快禁受不住那要撐破下腹的慾火。
「龍也哥,要不要給她擦點藥?一點就能讓她上天堂。」小妖忽地問道。
「這當然不行,
「女人開苞是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疼的愈厲害,那麼記憶就會烙得愈深刻,還要靠她自己把處女貫破,才能讓她這顆小腦袋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以後不管是洗澡 , 上廁所 , 穿內褲,甚至走路摩擦到雙腿,就會回想起被我貫穿的畫面,痛完再操到她哭泣浪叫,從痛苦的深淵中將她一把拽上天堂,那咱們的寶貝璐嘉老師,就永遠也離不開我這根雞巴了。」龍也邊解說著,那根硬撅撅的熾鐵邊抵著花蜜四溢的入口,淺嚐著若即若離的交集。
「幹,龍也哥你真會玩。」小妖崇拜地讚嘆道。
「小璐,妳是不是也覺得先疼後甜,這方法很棒?」龍也甜膩地問道。
「你你說什麼都對。」
龍也嘴上輕聲詢問,同時用他那根幾欲勾出靈魂的粗大冠頸摩擦著不住淌水的細縫,將偉岸的男根灑得油油亮亮,在月亮銀輝下像把打磨光亮的鋒芒匕首。
男根的頂端時不時摩擦著小穴入口,篤厚的絳紫色龜頭溫柔地輕撬著玉門,明明隨時可以貫穿,卻一而再咕啾地滑溜而過,惹得我愛液滴答地直流,將那根兩拳還無法上下合握的兇物漉得濕淋淋。
「嘻嘻,第一次看到女人被洗腦成這樣。」疤嘴瞇眼賊笑著。
「啊啊璐璐嘉,塊啊塊逃啊。」
短暫醒轉過來的璘香學姐,眼眸迷懞間瞧見跨蹲在龍也大腿上的我,含糊對我喊出毫無來由的警告,這令我有些怏怏不樂,雖然學姐遇人不淑,但不能就這樣否定全部的男人。
龍也他不一樣,會好好的疼惜我,不要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去否定我要交付一切的男人。
我像個倔強的孩子,執拗地不管不顧。
「嘻嘻,醒過來啦?別去打擾人家的好事,乖乖閉嘴被幹就好。」疤嘴笑著叨唸幾句,始終貫穿膣穴的紅腫男根突然退了出來,沒再多加潤滑地猛地插入璘香學姐的菊穴,疼得她直抽著涼氣,剛被開發未久的肛門努力適應男人的陰莖。
看著學姐疼痛難抑的模樣,心中升起莫名的快意,對讓她閉嘴,靜靜地看我與龍也結合就對了。
「差點忘了還要第三輪"擴散",
「含最早的"病變"已經煽動四次,離上次才休息這點時間,精神力根本還不夠回復,偏偏這次"擴散"又是最重要的,媽的,等會我一定要幹死妳!」龍也皺眉喃喃自言自語,神色間有種催眠般的自我加油打氣。
「龍也?」我擔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