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腦袋開始習慣那種咦?為什麼我會用習慣這字眼?之前也曾經被侵入過嗎?可是腦海裡完全沒有印象啊我剛才在想什麼?忘忘了
硬到像根擀麵棍的龍柱輕輕彈跳數下,馬眼摩擦著汁水流淌不停的膣口,似乎在測試其回復的程度,看來成效更勝之前。
「我叫璐嘉,目前任職於帝夜學園,是教授西洋史的教師,
明明有了愛液的潤滑,還是這麼痛。
「我得休息,太太痛了。」
「沒沒事,嘿嘿,想幹璐嘉老師這麼棒的貨色,總是得付出點代價。」龍也嘶嘶喘氣舒緩著大腦裡逐漸平復的劇痛,蒼白慘敗的血色也一點一滴復甦,萎靡略顯疲軟包覆住玉莖的皮膚,再次被充血的莖體撐起拉薄,不到片刻時間,又回到怒意撅昂的模樣。
「喔喔,幹!」龍也抱著腦袋痛苦嚷罵道。
「磨唧了這麼久,終於要開幹了。
「好痛啊啊。」
龍也咬牙低吼一聲,臉上湧現猙獰的扭曲,挾著氣勢一股作氣將手掌覆在我的頭上,當我還茫然不解他的舉動時,龍也俊秀的臉龐猛然蒼白,像被抽走大量的血色,有如一把無形的鑿子狠狠鑽刺在他腦袋裡。
"嗚嗚"
"牢牢烙印進腦海裡,永遠也不可以忘記"
「好啦,璐嘉老師的開苞秀,正式開始!」龍也輕喝一聲。
相較於龍也的劇痛,那侵入的意念只是令我有些不適,
「小璐,若不能一口氣進去,只會平白增加痛苦。」龍也語氣中有著壓抑狂喜的顫抖。
我感覺自己卡在空中,身軀的體重壓迫著大腿的肌肉
應該應該放得進去吧?
不愧是青春期的男孩,真是性慾旺盛。
「請張大眼睛看清楚!」
意念滋滋地灌注進腦海中,
聽到他提的要求我感到合情合理,畢竟男女情愛這種事,男方總是受到壓力的那方,何況身為年齡比他虛長幾歲的我,更該主動擔起與未成年少男發生關係的責任,看著抵住膣口的雄偉男根,腦袋裡有一絲暈眩。
「看看這根,這是你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尺寸
將那粗如茄莖的男人兇器抵住陰戶入口,血液沸騰般流向大腦,膣口被微微撐開的恐懼,下腹如塞進石塊的悶脹,還有對子川的怨恨,種種複雜情緒交織出一股濃到化不開的心障,無數惡意徹底瘋長開來。
「避免事後反悔咬我一口,妳得靠著身體重量主動把自己的處女獻出來,然後在鏡頭前說這個那個。」龍也唏唏嗦嗦地在我耳際交待著。
在一具具手持攝影機的催化下,精神處於極度亢奮的焦躁,身軀逐漸下沉,膣口也被一步步拓開。
「我即將與自己的學生 東龍也發生關係,呃性男女性愛的那種關係,與男友子川感情生變後,我才明白了龍也是我此生最正確的選擇,
"用肉體去記住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所有細節"
陰道裡未曾被人探尋的幽徑,被龜頭硬生生地開拓著,每一道皺摺都在發出無聲的吶喊,每突入一吋,陰道壁便感到如刀割如蟲嚙般的創痛,而男人的性器還進入不到一半。
「子川,都是因為你始終無法硬起來,才會讓我壓抑這麼久,
「小璐嘉,沒忘記是妳求我收下妳的處女的吧?
龍也那根足比別人粗上一圈的莖圍,恣意地將膣口撐開成他的形狀,我感覺那層陪伴多年的薄膜被狠狠撕裂,一股無法回頭的悲傷情緒如順著陰莖滑下的處女血緩緩流淌。
「它要進來了!」
輕撫著他的臉龐。
我雙腿蹲踞在壯碩大腿上,像是整個人蹲在馬桶上如廁,這世界彷彿只剩裂縫與龍也胯下昂龍之物的輕摩慢搔。
"不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不論是在膣穴還是大腦"
蘊含著畏懼 , 陶醉 , 心悅誠服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思緒如同沸水,咕嚕不停。
"嗚啊啊."
對了,把處女獻出這麼重要時刻,我要把所有細節都記住!
「你不要緊吧?要不要休息一下?」看見他疼到連那根硬挺都似乎萎了幾分,不由得為他心疼起來。
撕裂的劇痛疼得讓我瑟縮顫抖,勉強比出勝利手勢的手指無助地蜷曲,淚水如斷了線的貝珠撲簌而下,像是拿著棉棒往傷口中狠狠地攪動,痛到額頭泛出汗珠,但我硬是咬緊嘴唇,一個勁地往下坐去。
「這硬度、這長度,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不管了!來吧。」
這一刻終於來臨,我深吸一口氣:
「如果日後關係曝露,請別追究龍也的責任,是我自己無法自拔地愛上他,明知他只是尚未成年的17歲男孩,但我早已按捺不住體內高漲的情慾,
語音方落,龍也高大健碩的身軀便往床墊一仰,雙手打直支在身後,儼然一副甩手掌櫃的做派,除了胯間那高挺男根傲然聳立,彷彿再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