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划开纷飞的雪,离初在洞府前竖起了结界,她选了一套最基础的剑法开始演示给陆渊看。
陆渊今日精气神都比之往日好了许多,他仰慕地看着离初翩飞的红衣,快得划出残影的剑法,雪地红衣,白与红对比强烈,陆渊惊叹出声。
“离初……好厉害!”陆渊不仅看得眼花缭乱,离初的剑是果决自信的,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阿渊,看好了!”离初喝了一声在半空中扭转了身形,鸿吟剑鸣,剑影重重,离初突然向陆渊俯冲而下,陆渊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剑向他落下。
他并不害怕,因为她是离初,她的眼与他对上,最后鸿吟稳稳停在了陆渊面前一指的距离,然后离初扭身倒转鸿吟,靠近了陆渊的怀里,右手执剑,左手拉着陆渊的手一起握住了鸿吟的剑柄。
陆渊看着烈焰般的红色投入他怀中,离初的手与他交叠在一处握住剑柄,她说“阿渊,你要记着,只要剑还在手里,就不能倒下!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她一边说一边握着他的手做出了凌厉的剑招,陆渊的腿随着她的步伐而动,靠在他身前的身体很凉,墨发下的脖子修长白皙,这是离初,离初在他怀里,他走神了。
离初引着陆渊练剑,却发现他的呼吸似乎重了许多,莫不是他体内的淫根又作祟了?她蹙了蹙眉,准备松开手,却被陆渊反握住了。
陆渊察觉到她停下的动作,情急之下反握了她的手,回神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他看着离初墨黑的发小声抱歉道:“离初,对不起,阿渊不该走神的…”
离初愣了愣才回到:“何故走神?”
陆渊咬了咬唇,“太快了…”他不能告诉她,他在偷偷地描摹她的侧颜。
“那我慢些,阿渊这次不能走神了。”她复又反握他的手,慢慢地教他一招一式。
离初教了他两遍,就从他怀里抽身了,她把一旁的木剑递给他,“阿渊习得很好!”她声音淡淡的,却是在夸他,眼神也似乎带着鼓励,她希望他重新拿起剑。
陆渊闭了闭眼,接过那把木剑,学着离初教他的那样,第一式到第三十六式,他身体虽好了许多,到底里子还是虚的,到最后腿与手俱是抖着,在雪天里也累出了满头的汗,他很费力,但是离初没有打断他,陆渊自己也不想停。
最后一式完的时候,陆渊的身体踉跄了一下,离初方才走上前来给他擦了擦汗,擦到脸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手背上,陆渊哭了。
离初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轻轻给他擦去汗与泪,然后带着他回了洞府。
陆渊拿着木剑随离初回了洞府内,他突然问道:“离初,我们会一起在这住下去吗?”重新拿起剑的那瞬间,他才有了更多的真实感,他不是魔物的欲奴了,他是陆渊,是离初救出的重生的陆渊,他会握着她递过来的剑,学着自己站起来,不求与她并肩,但求她能多在他身上停留几分,于是他大着胆子问了这句话。
甫一问出口,陆渊其实有些懊悔了,他慌忙垂眸,想要道歉,却听见离初的声音:“如果可以,和阿渊在这里住下去也很不错。”
离初难得生成这般想法,她想这里这般安和宁静,真真正正是很适合隐世的,而且与陆渊住在一处,她也能方便照料他,她大抵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她和陆渊已经自然而然划分在了一处。
陆渊听到她这样说其实已经很开心了,虽然她说的是如果,但是他还是美滋滋应下了。
十天时日转眼即逝,陆渊粗粗学了离初教他的几招,他灵脉尽毁,身子又虚,剑招只能堪堪学个形似,即使这样离初也还是教他,他也自己每日都抽两个时辰来练着,这几日期间他的淫根又作祟了一次。
陆渊练完剑,身子暖了许多,他呆呆看着离初闭眸打坐的样子,想起那日夜里,离初的脸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明明灭灭,她发丝垂散在仰躺的他面前,虚虚扫过他的脸颊,那时他已意乱情迷得厉害,他抖着手去摸离初的脸颊,她没有避开,她的眼似乎盛着对他的怜惜。
衣衫被剥开,赤裸的胸膛被她冰凉的手拂过,离初捏了捏他挺立起来的红色茱萸,她的眼逡巡过他半裸的躯体,然后沿着他的小腹下滑,他的肌肤呈现出透粉,薄薄一层细汗。
他的阳根与女穴被她一齐照顾着,她修长的指在他湿热软烂的淫穴里进出摩擦着,另一只手的掌心握住他的阳根,她做这情事的时候向来是不多言的,只耐心钻研着陆渊那两处。
肥润的雌穴被她撑开,在明珠的光晕下花蒂颤巍巍,小穴羞涩地收缩着,花液横流,陆渊迷离着眼把两腿抱起向两边掰开,大腿内侧绷得紧实,更显得红艳肉穴娇软可口,离初捏了捏他的花蒂,他那处最是敏感,又久被调教,仅是轻轻掐弄就抖着腿喷出了小股花液。
“离初,肏我,要你…”陆渊恳求着,腿摩蹭着离初的手,于是他如愿以偿,许是一回生,二回熟,离初的手指越发灵活,顺着柔软浅窄的阴道,一下就摸到了陆渊的那点,他的腰浮起去迎向离初的指,然后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