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了玄晶冰链的压制又是在雪山,陆渊这两日都没有发作,他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却又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仅仅是为了想和离初多些接触,怎就…
第三日了,离初还在昏睡着,好在她之前一回来就拿了些吃食在外面,陆渊才不至于饿昏了去,他愣愣地坐在简陋的床边,却只敢虚虚去环离初的手,她睡了三天了。
大抵是好几天没发作了,情潮涌来的时候陆渊还自强忍着,可是不一会儿他就支撑不住了,摔倒在床边蜷起身子,指尖拂过离初的红色衣袖。
“嗯…离初”他压抑地叫了一声,腿间已经濡湿了小半块布料,他看着她垂落的洁白玉手,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明明她还昏睡着,他却只想着她能起来抱抱他摸摸他,然后莫名生了些气力,抖着腿跌跌撞撞往门口的结界走去,许是他身上有玄晶冰链的缘故,他很顺利地就走出了洞府的结界。
披风被他叠着放在了离初身边,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走向寒潭,寒风刺骨地冷,不一会儿他眉间发间已经结了细雪,他想这幅淫荡潮热的身子,能洗干净就好了。
步入寒潭旁的石阶,他就冻得咯咯作响,体内却还是燥热瘙痒得厉害,他僵硬的手一边抖一边去解裤子和衣袍,敞开了衣服,缓缓坐倒在寒潭边,“嘶…呵”他微微张开腿,冻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两处穴儿明明也冻得厉害却还是不知羞耻地吞入冰水,然后又涌出淫液。
滑入水潭之前陆渊已冻晕了,衣袍松散地浮在潭面,他身上已经结了一层冰。
离初醒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她甚少有这样的神情,魂体合而为一的时候她又恢复了一些记忆,被镇在碑中的半魂中竟有一部分记忆是关于陆渊的。
她见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渊,他的指尖划过碑身,他道:“是我师长对不住你…是这世道人心难测,名门正派竟做下此等卑劣行径,对不住…”他和镇压她的人在争执,继而拔剑相向,剑坠地,他亦被擒住了,他的眼清清朗朗,头被按在地上,贴在地上的脸正对着碑身,眼里有点点泪光,他为这碑中所镇之魂哀恸,他刚才所触碑面没有感觉到魔气与邪意,反而感觉到一股凌厉剑意,勇往无前的丹心剑意。
离初透过记忆看见他的眼神,好似修道十数载的陆渊在那刻突然明白了手执长剑的意义。
鸿吟是机缘巧合到他手中的,陆家祖上也参与了那场血腥残杀,他们夺了鸿吟,但鸿吟在他们手中却发挥不出威力,于是尘封入库,百年蒙尘,陆渊入玉华门那年从家族库房选择了鸿吟,此为第一缘,而三年前离初的生魂几欲破碑而出所以引来了玉华门中人的镇压,陆渊带来的剑想必他们亦不识是她当年佩剑,所以让她一半的魂体破碑而出入了鸿吟剑中,三年中陆渊坠落云端,跌入魔域淫窟,而她剑中修养生魂又一步步被他唤醒,此为第二缘。
而今兜兜转转她救回了陆渊拿回了鸿吟,生魂重聚,这是第三缘。
她叹道:“何至于斯…”他本也是世家公子,却为心中正道落得这般,何至于斯!
神思回笼,她才发现陆渊竟然不在,“阿渊!”她下了床急急叫了一声。
红衣身影翩飞出洞府门,离初看见他半个身子滑进寒潭里的时候着实惊了一下,足尖轻点,她直接也入了寒潭把陆渊僵硬的身子提上来。
他身子已经冻僵了,离初的身子亦是冰凉的,好在她虽为魂体状态,却也有真气在,她捏着陆渊的下巴,冰凉的唇贴上他冻得毫无知觉的唇,然后丢了一团火红的光华落入寒潭中,在潭边又结了结界阻隔寒风。
寒潭的潭水在光华入内之后竟慢慢暖了起来,水面沸腾,离初渡了真气给陆渊,让真气游走在他的筋脉回暖,又搂抱着他坐在已经变成温泉的潭里。
离初覆了个术法在冰凉的手上不至于再冻着陆渊,慢慢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搓揉,如此渡气搓揉了好几轮,陆渊的身子才慢慢变得柔软温热。
离初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她摸了摸他的脸:“阿渊,醒醒!”她叫了一声又俯唇渡了一口真气。
陆渊只听见离初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睁眼,热气升腾,离初的脸近在咫尺,她在亲他。
“离初…”他不可置信地在唇齿间呢喃,离初对上他的眼,然后眨了眨眼,加深了这个不算亲吻的吻,她的唇很软,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舌,真气入体游走在周身,红衣佳人当前,温泉水暖,陆渊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瘙痒更甚之前。
他在水中张开腿,磨蹭着离初的腰侧,因着这个吻,之前的想法又散了,他想只要此刻离初是属于他的就好,他愿意为她张开腿,只要是离初“离初…难受…嗯”
离初离开他的唇,覆上了他温热潭水下的花穴,却只是弹了弹他那处肥嫩的肉,她道:“阿渊不乖呢!”
她冷清清的声音却说着与他调笑的话,陆渊支的腰靠着潭边,双手去掰开腿,“离初…您摸摸那儿,求您了,里面痒得厉害…”
离初摇了摇头,只掬了温水给他洗那处,洗得越发水润光滑,在水中显得透亮肥润,叫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