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平缓地行驶在树林间,身着浓艳红衣的离初拉着车绳,带着些许的反差。
陆渊是被震醒的,一醒来离初不在他身边,他就惊恐得眼睛都红了,他颤抖着手去拉车帘,离初正好也回身想看看他醒了没,两人险先就撞上了。
“醒了那就吃些东西吧。”离初道,看见她还在,陆渊舒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刚才失神的行为懊恼。
陆渊绞了绞衣角,他垂眸看向别处,脸染红霞,大腿轻蹭着腿间的布料,轻声道:“奴…奴湿了”他期盼地看向她。
离初心下了然,她捏了个纸人,又画了符文点在纸人的眉心,纸人化为一个真人大小的侍女,跪伏在侧,“主人何事吩咐?”
“你好好驾车,旁的不用理会,到了城镇知会我。”
“是。”侍女替过离初的位置,离初才弯腰进了马车。
陆渊看见她进来,脸红得越发厉害,腿间的花液更是汹涌,直到离初坐在他身侧,他低着头又开始向离初发出求欢的信号,离初只见他白皙的耳廓粉红一片,声音带着拉丝似的甜腻:“奴湿了…湿得厉害”
离初嗯了一声,她说:“把裤子解了吧。”陆渊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剥下水渍淋漓的长裤,露出修长笔直的长腿来,他的腿线条流畅,皮肉匀称,生得漂亮,他撩开挡住泥泞下体的衣袍,露出光亮水滑的花唇,花唇紧闭着掩着其中的花蒂花径,下面的那张小口也是张合着,邀人采撷。
离初卷了卷衣袖,方才拿出了一只火玉制的长箫,长箫精致华美,上面刻着精巧繁杂的花纹,约两尺长。
陆渊咽了一口唾沫,等着离初的动作,强自忍着不去抚摸,哪知离初只把玉箫放在了身侧,他有些愕然,又有些欢喜地想到:要用手吗?
冷不防冰凉的手握住了他发热疲软的阳具,陆渊瑟缩了一下,离初手中那物事却毫无反应,离初开始有技巧的揉搓搔刮他的茎身,指甲揉弄着他色泽干净的冠头,陆渊的身子软了半边,那男根只热烫了几分,下面的两口肉穴却不断分泌出淫液来,他哭吟道:“奴射不了…奴那处坏了…您摸摸奴下面罢”
离初又套弄了几下,掌下的物事还是半软的状态,她松了手,陆渊仿佛濒死的鱼,呼哧喘着气。
取过长箫,离初又拿了一串珠链出来,两根手指撑开陆渊的肉唇,他不住地拿手去摸索自己胸腔的乳首,花蒂被离初冰凉的指轻轻碾过又拉扯起来,“嗯…啊…”
带着些许温度的火玉长箫终于抵住了他的花径入口,玉箫已经被离初用他的体液抹湿了,“快进来…嗯…”
离初没有动作,她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陆渊挺着腰去想去吞吃玉箫,却被离初摁住了,她说:“你回答了才能吃。”
陆渊的眼睫都被泪打湿了,他泣吟婉转:“主人,奴不行…了嗯,快捅一捅奴的骚穴罢…”
离初摇了摇头,“不对。”
陆渊快要被那股瘙痒折磨疯了,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往前贴,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离初就是不让他再往前了,穴口艳红的肉紧贴在长箫的顶端。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离初救他那天说的话,他磕磕绊绊地叫道:“离…离初…给阿渊罢…难受”
离初嗯了一声,把他的腰揽住,开始用火玉长箫抽插他的花穴,火玉性热,在潮热的内里更是热烫得很,离初已晓得陆渊的敏感之处了,她旋转着玉箫把它往里推,花纹层层叠叠搔过软滑的内里,直捣花心。
她的速度并不快,陆渊的身子又敏感,他感觉自己要融化了,火玉的热烫让他有种阳具在抽插自己的错觉,他抬着臀随着离初的手起伏着,雪白臀肉饱满浑圆,因为抽插的动作摇晃扭动着。
“嗯…快些…哈…那里”
“啊…别”
离初的动作开始快起来,玉箫进的地方也越来越深,一阵麻酥的电流穿过尾椎,陆渊尖叫着潮喷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玉箫还在继续往前捣弄着,于是他又奋力摆腰吞吃起来,直到玉箫抵上他内里硬硬的一片薄壁。
离初控制着玉箫戳了戳,只见陆渊泪意朦胧的眼朝她看来,他说疼,想必是他的宫腔了,离初这样想到,缓慢抽回了玉箫,陆渊不解抵看着她的动作,夹紧了内里的玉箫,“离初…没事…进来…”
离初给他拨开了眼睛上的额发,还是坚定缓慢抽回了玉箫,陆渊很是失落,但很快又被快感淹没了神智。
哪怕是抽出的动作,陆渊也还是兴奋得又喷了一回水,湿哒哒一片。
前头的花穴得了趣,后头的还迟迟没有得到照顾,离初先是摸了摸陆渊后穴的入口,抚平了细嫩的褶皱,才开始探入冰凉指节做扩张,他穴口一下子就松软了,容纳了离初三根手指的勾搔,肠壁不断收缩着分泌液体,为接下来的抽插做着准备,取代离初手指的是一串珍珠,陆渊可以清楚的看见白色的珍珠一颗一颗被塞入他的体内,凹凸不平的珠串滑刮着他的肠道,“嗯…”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以便离初的动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