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奴被牵着爬过长长的街道,他的背脊生得漂亮,爬动间肩上的蝴蝶骨颤抖得美丽惊人,腰部细窄,臀肉丰满,那紧窄的花穴自他被牵出宫门就滴答流个不停,他似是不堪这般漫长细密的折磨,亦或是浅浅碾过花洞的玉珠满足不了他,玉珠随着他腿的动作轻轻超过他的花蒂,他刺激得轻抖,更是撅高夹紧了臀,把玉珠夹在股间,胯前的阴茎被束缚在小腹上,涨得发紫却无法疏解,他眉峰轻皱,嫣红的舌色情地舔过唇角,带来淋漓春意。
“这欲奴果真生得不错,你看那穴,就是栏里的魅姬都没他会吃呢!那骚水就没停过,啧啧…”
“若不是尊主在,俺真想上去好好捅一捅他的骚穴,叫他见识俺的厉害!”
周遭下流的调笑不觉于耳,就是那栏的魅魔都能嘲笑这欲奴的淫荡下贱。
欲奴浑然不觉地膝行向前,口中已经溢出细细的呻吟,勾人得紧,再看他股间春水决堤,一股一股地流下,沾在那细长的金链上,在场的魔物俱是吞了口唾沫,恨不得冲上去把欲奴好生肏弄在地。
魔主满意地看着兴奋得红了眼的魔众,慢悠悠牵着欲奴迁上了魔都中间的高台,四个粗壮高大的魔上来把欲奴架起在台子中间的木架上,有隐忍不住地拿指尖去戳弄欲奴的穴口,欲奴惊喘一声,敏感高热的穴肉就紧紧吸住了粗糙的指。
魔主垂眸看了一眼,魔物才讪讪收回了手,欲奴的身子被红绸扯开,双腿的隐秘门户大开的朝向魔众,两口穴口因众魔的视奸,不停地收缩,诱人采撷,一个管事模样的豹魔带着一群拿着奇巧淫具的魔上来。
他走到欲奴身前,解开那金色的腰链饰物,扯动间欲奴的骚穴挽留不止,掌心揉了揉他肥肿柔嫩的肉唇,沾了一手的淫液,又浅浅探了探欲奴的花蒂,欲奴的眸就朝他看来了,他红唇微张:“奴的骚穴好痒,求大人…疼疼奴吧…”水意朦胧,管事只觉胯下的阳物一下胀大了起来,连忙抽出手来,不敢再看。
他面向魔众,从旁的托盘中取了一根红玉制的玉势,向众魔展示了一番,他朗声道:“诸位请看,这是尊主三年前掳获的欲奴,天生异禀,虽为男身却生就一张雌穴,今日尊主有令,要把此等绝妙尤物赐予众位同乐,会武前十者可赏玩七日,会武前百者可赏玩三日,望诸位能全力以赴。”
“现下由我,给大家展示一番欲奴的身体。”管事说完,底下的魔物顿时骚动起来,红玉制的玉势被抹上了带着馥郁异香的脂膏,花唇已经被旁的魔侍往两边扯开了,露出小小的花蒂,管事毫不怜惜地拉扯花蒂,欲奴疼得眼尾发红,清泪盈眸,“疼…”
玉势趁欲奴哀叫一下子捅了进去,管事下手极重,臂膀粗细的玉势一下子被捅进去大半,热意瘙痒自雌穴内散开,欲奴扭得厉害,一股淫香顺着他流出的液体散开。
“好痒…好烫…快捅捅奴的骚穴…啊…哈”管事迟迟没有再动,欲奴摆腰往他身前送来,管事眯着眼开始动作,“艹死你这骚奴…天天为你喝精水竟还吃不饱”
“啊…嗯…快点…您摸摸奴的骚穴…哈”欲奴的花蒂被管事捏揉着,花唇被魔侍又掐又揉,发出咕唧的淫靡水声,那小穴吞吃着玉势,玉势上的花纹搔刮着柔嫩的阴道壁,他的雌穴被撑开成一朵盛开的红花,花瓣糜艳,层层叠叠的欲浪翻滚。
“啊…奴要到了…奴的骚水止不住…哈…嗯”
欲奴被肏弄得浑身潮红,不过是这般不入流的玩弄,就潮吹了三四次,喷出的花液沾了管事满身。
管事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将玉势固定在了欲奴的雌穴中,并用两枚金夹夹住了被掐得越发肿大惹眼的阴唇。
后头的小穴早已等不及似的微张,是漂亮干净的水红,众魔的眼直勾勾盯着管事的下一步动作,管事没有如他们所愿,拿起那根最粗大的玉势,反而取了一只细长的毛笔。
“嘿…这骚奴的淫穴,一只毛笔怎么满足得了他!”
“大人,您可太怜香惜玉了,莫不是见这贱人生得好颜色,动了恻隐之心罢!”
此起彼伏的抗议声中,管事狰狞的脸上笑了笑,眼中寒芒闪烁。
“诸位可不要小看这只情花笔,请看!”只见那细长的毛笔在管事的寥寥数语之后飞速变化着形态,毫毛张开成了花,笔身成了碗口粗的藤木,上面细细的一圈倒刺,藤木似有生命一般蠕动着越来越长越来越大。
众魔啧啧称奇,狠狠嗅了一口空气中的淫香,催促着管事快些。
细长毛笔沾了合了红酒液的烈药戳刺进欲奴后穴,管事倏地放了手,他拍拍欲奴的雪白臀部,“可夹紧了。”
欲奴懂事地缩紧了穴口,努力不让毛笔坠下,汗液淋漓,直把他身体衬得越发晶莹剔透,娇嫩可口,笔上的汁液在他肠道里四溅开,殷红酒液和着肠液流下,毛笔也跟着缓缓滑出。
欲奴努力夹紧臀部还是无济于事,他呜咽出声:“骚奴夹不住了…呜”
毛笔即将滑出那口贪吃的小嘴坠地,管事就掐了印诀,毛笔暴涨成藤木,恶狠狠地往里钻去,直把欲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