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救我…求您”空旷的天地中回荡着这凄切的求告。
是谁在叫她,声音如泣如诉,这三年来,她日日夜夜都听得这悲怆的哀鸣,那人的嗓音从原先的清雅动听,变成了沙哑嘶鸣,她已不知沉睡多久了,被这声音唤醒之后就想着打破禁制,好去解救那人,那是她苏醒后唯一的念头,这日她似是窥见天机,她抬眸看向空无一物的虚空,红衣飞舞,素手翻飞结出道道玄印,十八道玄奥的法印融在一处,震耳欲聋的塌陷声从魔君藏宝阁所在的裂魂山发出,魔域暗沉的天被震出金芒,一道红色身影携着金芒从废墟中跃起,飞灰散落,而这一切尚且聚集在魔都狂欢的魔众尚且不知。
魔都之中,此时正举行着百年一遇的盛会,盖因魔域的大人们经过商量,决定把自三年前从仙门掳掠的仙门正道三公子之一的琼渊公子赏给能在比武大会上拨得前十的魔众赏玩,且说那琼渊公子自打三年前沦落魔域,已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之所以能惹起这般轰动还是因为那坊间流传的传言,听说这人天生异禀,并有男子的男根与女子的雌穴,有幸赏玩过的魔界将领舔着一口黄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道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魔都大殿中,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春宴,大殿中央是一个赤裸着身躯的男子,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链子的那头被首位上的鬼面老人把持着,男子乌发如墨,白皙的身体上却满是斑斑红紫痕迹,胸乳处更是不堪,满是牙印齿痕,他跪得摇摇晃晃,身前的阳具被锁阳环紧紧扣着,他难耐地扭了腰,等到首位上的魔主一扯链子,他就曲起腿,扭着屁股向前爬去,雪白臀肉间露出嫣红的后庭,动作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前面肥厚的花唇,两口蜜穴俱是淅淅沥沥的淌着淫液,顺着柔韧的大腿滑落在华贵的地毯上,围观的魔众已经蠢蠢欲动,眼睛猩红吐着热气,甚至有些人已经控制不住在动作着。
那欲奴爬了几步,就开始发出呻吟,全身泛起红色,穴口剧烈收缩着,淫液流出了一股又一股,“主人,求您肏奴吧,奴的骚穴好痒…嗯…好痒”他抬起一张绝色的脸孔哭叫道,媚意横生的眸,红艳的唇,哪里还见当年清风明月仙门公子的模样,早已是被调教成了下贱的欲奴。
“尊主,这…”魔主座下的一个褐发魔物询问道,看到魔主应允地点头,尚且还能把持的魔物都兴奋起来,各个都露出跨间狰狞的物事一窝蜂向欲奴涌去,欲奴被满脸横肉的猪魔翻转过来锁在怀里,蒲扇似的猪手捏起白皙皮肉上还红肿着的乳粒,嘴巴狠狠舔舐过细腻的皮肉,欲奴的腿又被两条蛇魔盘踞着拉开,蛇信嘶嘶舔过腿根,瑟缩的雌穴被粗粝的手指猛地捅了进去,汁液横流,欲奴受不住这般逗弄浪叫起来“嗯…啊…好爽…再摸摸奴的骚穴吧…”手指并作三根搅了进去,把那雌穴掰开露出里头红肿的阴蒂,狠狠捏住,然后顺着黏液用手指抽插着,欲奴挺腰将身子送上,雪白的臀被好几双手挤压揉弄着,掐出道道红痕“这仙门公子做起来就是不一样,瞧着穴里,竟比勾栏里的妖姬还要深呐…”说罢,那魔物挺腰送胯,粗如婴孩臂膀的阳具狠狠插进开合收缩的后穴,穴肉早已学会了逢迎,欲奴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努力吞吃着,阳具一下一下凿进去,直顶到他穴里的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一股股淌出。
“可去他妈的仙门公子吧,这分明是只喂不饱的母狗,喝了三年的精水,竟还没为我魔族诞下子嗣”那抽插雌穴的魔物抹了一把手上的蜜液,舔了舔,眯着眼把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内里柔嫩软热,险先让他把持不住就交代了,他又加了两指去掰开花唇,下了狠劲的搓揉,只把那处掐得肥肿光亮才罢手,欲奴前后被人操弄着,嘴里也被捅入了阳具,他乖顺地吞吃,雪白的身体不知被多少魔物亵玩,“啊…好棒…再给奴…奴还要”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在他的两口穴里和嘴里,花穴吃不饱似的挽留阳具,惹来周遭魔物的阵阵哄笑,这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呢,却被他们像娼妓一样玩弄,不,他本来就是娼妓,雪白的肚腹已经高高隆起,欲奴的身子被浇满了精液,他的身子被把玩得满是青紫掐痕,花穴早就合不拢了,流淌着红白的液体,从白天到黑夜。
随着魔主的巴掌声,众魔才抛下了欲奴回到座位上,欲奴的雌穴被塞了玉质鹅蛋大小的球体,后穴被塞着银制酒壶的瓶口,他躺在地上,眼睛无助地流着泪。
魔主拉了拉链子,他又颤巍巍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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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尊主今日要带着那欲奴游街呢!”
“真的假的?比武还没开始呢!”
“骗你作甚!你看这大家伙都往宫门去了还能有假!”
魔物嬉笑着往宫门涌去,魔宫门已经向两侧拉开,站着身着甲胄的魔将,鼓声响起,所有魔物跪倒在地山呼尊主万岁,马蹄声踏踏响起,一匹黑色的骏马上高坐魔主,他的手中牵着金链子,魔主步出宫门,众魔听见他的平身才敢直起身子探看,这一看有些修为低的就把持不住了,布满爱欲痕迹的赤裸欲奴扭着腰臀爬出宫门,乳首戴着金环,纤细的腰肢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