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进来的时候,一脸严肃,nainai让孙婆婆坐下,刚要说些什么时,林主任和一些医生进来查房了。在我床位的临着第二张床上的一个中年男人在昨天晚上刚做完手术,林主任一进来,就嘲着他的床位走了过去。在和医生们谈论他的病情时,我看到孙婆婆的脸上浮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当走到我这里时,林主任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这样有助于伤口更好的恢复。”我微微一笑,林主任看了看我的伤口,说恢复的还可以,一定要注意不能太剧烈的活动,之后就走了。
“这个男人是你的主治大夫?”孙婆婆沙哑的问我。
“恩,是个博士,这里的病人都是他的。”孙婆婆听后若有所思。
“孙婆婆,你看出什么东西来了吗?你看他手上的东西,都变色了。”nainai缓缓的说。
孙婆婆听后,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红绳挂着的东西之后,就把它解了下来,重重叹息一下,“孙婆婆,倒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凌晨的时候,我还做了一个梦,看到护士和阿木吵架,非要把我手腕上的东西给摘下来。”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孙婆婆把解下的东西,装到一个黄色的锦包里,上面似乎还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条纹,后来,孙婆婆说,是她绣的符咒,专门用来镇邪的东西。
病房的夜晚(下)
“孩子,算你命大,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孙婆婆说完,我的心战粟了一下,7月24,鬼节。“我刚才问了护士长,她说这里以前是产房,后来又在这个楼的后面,重新建了一个产房楼,就把这里改成了现在的科室。”
“孙婆婆,那么这个和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有什么联系吗?”阿木不解而又慌乱的看着孙婆婆问。
“因为曾是产房病房,所以难免会有一些意外发生,刚才我问过护士长,这里以前在厕所里是不是发生过意外,护士长说不知道。或许科室不一样,有可能不知道,但我猜很有可能,有一个孕妇在上厕所的时候,将小孩产在了厕所了,而导致婴儿死亡。这种婴儿是很邪,很厉害的。”孙婆婆说到里,病房里昨天晚上刚做完手术的男人醒了,但是情况很不妙。林主任和医生们匆匆的赶了过来。
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中年男人,片刻后,中年男人被送到了特护病房。他刚被推走,护士就过来给我们打点滴了,“孙婆婆,照你刚才那么说的,那么为什么我昨天上午会遇到一个已经死去的老人呢?”孙婆婆听后,四处看了看,没有理我的的问题,而是走到了刚才那个男人的床位边,看着看着她的眉心锁了起来。
“兄弟,这个老人是干什么的?”住在我旁边的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男人突然问。我笑笑,“不干什么,老人家好奇心强,老人心像孩子嘛。”他笑笑,“不错,的确是老人心像孩子。”
孙婆婆走过来后,问,“你们的特护病房在哪里啊?”我让阿木带着孙婆婆去特护病房区,nainai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我,护士把我的点滴挂上后,我说,“护士,你们这里还分特护病房和普通病房的护士吗?”护士一边给我旁边的人挂点滴一边说,“没有啊,不管是普通的还是特护的,只要是我们的科室,我们全都复责。”nainai怪怪的看我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哦,你们是怎么轮班的啊?”护士听后呵呵的笑了起来,“关鸿鸣,怎么,是不是看上那个护士了?”她的话刚落,临床的病友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啊,没有啊。”让她这么一说,我有点语塞,便不在问。可护士不依不饶。“说吧,是那个护士,我帮你牵牵红线。”nainai听后,微笑的问,“快说啊,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结婚了。”我一阵窘迫,这哪跟哪啊?早知道就不问了,但看着nainai满脸笑意的脸上,索性破罐子破摔。
“有点白,一米六多点的个子,看上去瘦瘦小小的,眉心间偏好像还有一颗朱砂痣。”护士听后,蹙起了眉,问,“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听后,看来她是认得她的。“就在昨天早晨我在特护病房的时候。”护士听后急急的说,“你肯定是看错了,我没这里没有这么个人?”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护士,这前言不搭后语,或许有什么难言之处,我就没在问。
孙婆婆从特护病房那边过来的时候,额头上渗出了一排细小的汗珠,“孙婆婆发生什么事情了?”
“鸿鸣,看来今晚你将有个大劫,刚才在特护病房哪里,我也看到了那血婴,如我所料。我想当年那个血婴的母亲一定也住在你这个床位上,我找林主任确认了一下,他说,的确每年这么个时候住在这个床位上的人都要发生些意外,而且在发生意外前都说遇了一个怪诡的事情。开始林主任不肯告诉我,可是今年是林主任的本命年,本命年里时气都比较低下,今天晚上,林主任,怕也是有一劫。”孙婆婆说到这里时,nainai让阿木去睡觉了。
“孙婆婆,那么为什么我会在特护病房里看到一个已经死去的老人呢?”我有些无措黯然的问。
“那是因为,老人心有不甘。他是不对你说过什么,想想他对你说过的话,你就会明白的。”我愕然,“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