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晕的感觉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因为远离了她身上的香气就烟消云散了。
虽然很奇怪,不过清醒过来总是件好事儿,但我在干什么?我,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愣起了神,本来好好的说着话,突然蹦哒起来把别人吓一跳,这种事要怎么解释才能不被别人当做傻*?因为一时头脑发热,我做出的蠢事实在不少,但从没有事让我出了丑还不得不站着琢磨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我叫苦不迭,和她说我在开
玩笑?如此幼稚的行为只可能使我在干员们眼中彻底社会性死亡。
告诉她我在回敬她平日的捉弄么,只怕她以后会干出更过火的事情敬回来。
虽然我很感动她被吓到后只是后退而没对我动手,否则我大概率会又失忆一次。
正因如此,我不想让白金讨厌我,而现在我能想到有机会全身而退的唯一办法,大概只剩下将计就计,继续「醉下去」
了。
醉酒,从古至今都没有比它更好的借口了,把只要把酒后的所作所为全部推给酒精,同理心总会让自己犯的错容易的被原谅——谁也说不准自己下次醉后会干出什么样的事呢?我看着还一脸不知所措的她默默说道,对不起啦白金,事已至此,就当我是在难得的借酒撒疯吧。
于是我摇摇晃晃的重新坐下,让屁股慢慢回到椅子上。
实话实说,我现在两颊发烫,面色潮红,这模样说没喝多可能都有人不信,但眼前白金明显不是好煳弄的类型,所以我还得继续把戏做下去。
拿起桌上的杯子,我对在嘴角,一饮而尽。
白金见我拿起酒瓶就筛没打算停下,急忙起身,伸手拉住了我,看样子有些慌神「怎么还喝啊。」
好极了,我能继续念出醉鬼们的标准台词:「我,我没事,没醉……」
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利落的起身把我手里的酒瓶生生夺走,走近我的身旁,边扶着我扭的东倒西歪的肩膀边皱着眉头看我。
「骗人的吧,醉的这么夸张。」
听到这里,我心跳有些加快,自我安慰着应该还没露馅,现在她的怀疑也算正常。
我继续模彷醉鬼的样子,扭了一阵后瘫到桌上,像是醉极了的人那样口齿不清的嘀咕着闭上了眼睛,最后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还不忘用鼻子哼出阵阵鼾声。
到此,我的表演就算结束了。
我枕着手臂爬着,焦急的等待观众白金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生怕露馅的我把眼睛闭的死死的,放弃了视觉后,我细细听着耳边她衣服布料摩擦变形的声音,想像着她的动作,当然,这样做让我更紧张了。
突然,一只凉凉的小手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红的发烫的脸感到一阵舒适。
「好热,这是醉了还是病了……真是,酒量不行还学别人借酒消愁。」
接着,那股让我头晕目眩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白金正用力拉扯着我的手臂想让我站起来,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贴上来使劲了。
「好,好沉……真会给人找麻烦。」
我感到白金的头发痒痒的划过我的脸颊和脖子,女孩子张开嘴呼吸着,吐气如兰;同时,一种弹性触感出现在了我左臂的外侧,这个部位大概是,白金的胸吧。
当这个念头出现后,我的脸抑制不住,烧的更厉害了。
休息时间,楼道里空无一人,宿舍区的走廊上回荡着我和白金两个人的脚步声,我一言不发,她除了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一路上,白金都保持着刚刚起身时的距离,扶着我在走廊上走着。
此刻身旁的白金左手拿弓,右手还得扶着一个高出她一个头的我,累的不轻。
我虽然很感动她竟想送我,也有些心疼气喘吁吁的她,但为了不让我之前装醉的努力全部白费,我不得不闭着眼睛挪着步子走过全程。
直起身子定会露馅,又担心给她的重量太多会把她累垮,我只能努力走出一种少使些力的同时又不能让她察觉出来的步子,这种醉步对脚力的要求折磨的我几乎和她一样累。
在一扇门前,白金停下了脚步,「到了。」
她的声音很小,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指纹解锁成功,自动门向右滑开。
平时我的门开的时候,门禁上总会有个傻乎乎的机器人语音用吓死人的架势欢迎尊敬的博士我回来,可露希尔搞的鬼。
但这一次却奇怪的很安静,也好,我想,这样就不怕吵到附近寝室睡着的人了。
门开后,白金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左右扭头,好像在顾虑着什么,发丝在我的脖子上酥麻的划过。
这样等了一下,我被白金扶着走进了房间,老实说,没什么准备的让女孩进自己的房间总是会有些害羞,好在她没有打开大灯,我和白金在昏暗的房间里挪着步子,自动亮起的背景灯只能微微照亮门后的走廊。
挪到床边后,「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