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茵一腔想说的话全都哽住,突然觉得说了也白说,但昨日又在对方的带领下去了一趟大理寺见父亲。
过分抗拒的话不好说,她最后憋出一句,“你、你怎么这样啊......”
谢沉绛走到她身边,将椅子上的少女拎起来,而后自己坐到她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握着那截细白的手腕,轻轻一拽,把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男人语气沉沉的,“我说过的,你只能嫁给我。”
座下的是男人结实的大腿,她坐在他怀里,被他带着浅淡沉香的气息包裹着,周围的空气热度似乎攀高了些,灼热得让她无措。
自那日之后,颜茵觉得这人变得很不一样。
他明明有自己的皇子府,过往并不会天天在她面前晃悠,但自从那日回来后,这人完全是宿在了蓉苑里。哪怕早时要上朝,但上朝结束后依旧会驱车赶往北街。
颜茵只以为他是被那神秘的胡人挑起了新鲜劲儿,万万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与她说,要娶她为皇子妃。
男人健壮的手臂揽着怀中人的细腰,手臂环过,大掌少女的腹部上。
带着厚茧的指尖挑起她长裙上的腰带,慢慢的摩挲着,偶尔手指会若有似无的划过少女腰腹。
每每那时,颜茵便止不住有些轻颤。
这几日里白天也好,夜晚也罢,谢沉绛凡是有了空闲,都会拉着颜茵一起颠龙覆凤。
白日不宣' yIn,这话在他这里仿佛成了一句空谈。
颜茵其实一点都不想配合他的,但谢沉绛每每拿出“去大理寺探监”这块极品诱饵一钓,那条叫做颜茵的小白鲤就乖乖上钩了。
从腰间传来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颜茵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一层胭脂般的漂亮薄红。
少女伸出一双纤细的手,两只小手合力,这才堪堪握住那只厚实的大掌。
谢沉绛一个反手,就将那两只小手一同笼在掌中,握着把玩,“我让司天监看了日子,下个月的二十八是今年最后一个大吉日,我打算把婚期定在那日。”
颜茵惊呼,“下个月二十八?这么快?”
寻常的三书六礼过一遍,少说也半年,要是舍不得女儿的人家,磨蹭个一两年也不是不可能。
下个月二十八?
现在距离下个月二十八也就一个月再多十多天,这也再快了吧......
谢沉绛捏了捏少女青葱般细嫩的指尖,而后又换着法子把玩,似乎对其极为感兴趣,“快是快了些,但一切不会从简。”
秋狝的第一日,当谢沉绛看见文帝亲手猎了一头雄鹿,他就知道是这一年了。
这一年帝王驾崩,朝局动荡。而他与谢高阳的争斗会在这一年彻底摆到明面上来。
文帝一死,即国丧,文武百官持服百日释服,但身为皇子皇孙,一般得守孝一年。
一年太久了,也足够许多变数的发生。谢沉绛等不到,也不想等到那时候。
“可是,可是......”颜茵皱着眉头,纠纠结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谢沉绛是知道的,知道她其实不想嫁给他。
谢沉绛明知故问,“可是什么?”
颜茵下意识抽了抽手,却被一把握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刺入女孩儿白嫩的指缝中,最后与她贴的紧紧的。
颜茵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谢沉绛手臂收紧,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这个方向压,带了点急不可待的凑过去,将鼻尖埋进少女白皙的脖子里。
暗香浮动,是那种能让他瞬间安定下来的惬意。
仿佛在这股暗香的缭绕下,所有充斥在他脑中的、那些狂乱细碎如出笼野兽一般的、让他大脑震震作痛的记忆片段,像野兽被套上枷锁一样,听话的回到它该去的地方。
颜茵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揪紧了那一小块衣料。
对方身上火力很旺,她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她似乎成了放在火炉旁的冰,在灼热的烘烤下慢慢融化。
逐渐的,颜茵听到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女孩儿惊慌地呀了一声,落在她颈侧的一连串细碎啃咬让她连尾音都是软的。
“不要了,今天早上才刚刚......”后面几个字化在少女香软的、因为接连不断亲' 吻变得红肿的唇中。
她在男人铁臂铸成的囚笼中扑腾,艷红从她带着chao意的眼尾蔓延到痕迹斑驳的锁骨上,在晕开大片的通红。
最后那只搭在男人厚实肩膀上的细白小手微微蜷缩,而后像张开的猫爪,不满的在男人肩上挠了一下。
片刻后,一条金纹绣边带月季花的鹅黄色腰带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溢出娇颤之声,满室的春' 情。
***
诞辰宴后,谢高阳这一派的朝臣明显安定了许多,有些乐天的甚至恢复了往日的笑脸。
而就这时,京中的大街小巷里忽然传出一个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