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寻思了一番有了主意,将手掌按于其胸前,缓缓输入血神内力,慢慢游走全身,静心运气一会将内力护住晓枬全身,便一鞭打在双乳中间的乳沟中,只听晓枬忍不住媚叫一声,极为引人,其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有些满足,面上已是渴望之极。
忽又一想自己还未道出寨子位置,想来其还未动身便觉心安,又躺回床上静心等待,心中回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只感一股满足幸福传来,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心灵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恶恶,是是非非便觉极为渺小。
一时间晓枬兴奋的有些失去理智,口中淫叫连连,忍不住高声娇呼:“这滋味美死贱奴了,主人却还要更大力些。”
就在晓枬心绪澎湃之时,只听一声门响,少亭端了饭菜行了进来。
二人用完饭后,晓枬忽红着脸说道:“主人日间未得满足,此时可让贱奴服侍一番,也好消了火气。”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于一个变字,晓枬想到:为奴也好,为婢也罢,只希望少亭永不弃我便再无所求。
少亭知其高潮后已是疲乏之极,便解下晓枬放于床上,片刻后便已沉沉睡去,少亭看着晓枬高潮后娇美的面容,久久未能移开双目,心中最后的一些怨气也散了,替其褪去全身破碎衣物,露出雪白赤裸的身体,颇为温柔的用净布擦拭干净。
少亭闻言心中甚悦,笑道:“晓枬你应早已饿了,且坐下用饭,下次便要尝尝你的手艺。”
晓枬心喜娇声道:“贱奴定然竭尽所能,我真心自愿为奴,只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无所求,还请主人唤我枬奴。”
少亭心中兴奋,加了力道在肥大的奶子上抽了数下,将双乳打的上下摇晃不已,只听此女又是淫叫起来,口中骂道淫妇,愈加忍奈不住连连在其身上鞭打,只觉刺激异常。
晓枬也知自己情形甚难满足少亭,左思右想忽又心中一动,媚声说道:“贱奴可用口舌服侍主人一番,未知意下如何。”
晓枬醒过来时,只见少亭并不在房中,窗外天色渐暗,已是旁晚,恐少亭已去了马贼寨子,心中担忧,便要起身,只觉全身酸软,身上还略有些鞭打的疼痛,却又觉满足舒服无比,极不愿动,只是心念少亭便勉力爬起身来。
少亭却不知晓枬此时兴奋满足早已远超自己,先前被少亭透入血神之气固然是护住全身,但身子也是被其搞的情欲高涨,愈加兴奋,十日未曾被鞭打这欲望已是到达极致,此时被少亭抽打的只觉如吃了人生果一般,全身毛孔都觉舒服到极致,心中的满足激动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什幺尊严脸面都已不再重要。
这时又想到如雪,寻思去求助罗冲,又觉不可行,如雪危在旦夕不可再等,今夜定要探个虚实,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晓枬,便坐在椅上运起功来,昨日得了晓枬元阴滋补却还未来得及行功,许久之后,只觉果真血神心法精进不少,顿时大喜,暗念如此下去突破三层指日可待。
晓枬本想开口,却只是喘气呻吟了两声哪里还有力气说出话来。
少亭闻言意动,却又言道:“不可,你伤势极重,虽有我疗伤这身子也是极虚,白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哪还承受得住,今晚便罢了。”
少亭不禁笑道:“好一个淫奴,看来我这肉棒也不能满足与你,你却是满足了,我现可是被你弄的欲火高涨。”
终于兴奋到了顶点,淫水早已流遍了整个大腿,地上湿透了一大块,少亭只见晓枬浑身一阵颤抖,一股淫泉竟从肉穴喷出,不由看得呆了一呆,停了鞭子,晓枬喷完全身酸软无力,只觉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畅,只是喘着气。
晓枬急忙爬起身走了过来,娇声说道:“还要主人亲手做饭,深感恐慌,往后自当是贱奴服侍主人。”
说完举鞭就要打去,又暗念晓枬此时伤势还
一番,只觉肉感十足,甚为舒服,细一打量乳头,确是被穿透,不禁想起如雪的一双巨奶,心中又生成愤恨,喝道:“既然如此淫贱,便让你这贱奴好好满足一番。”
又觉身后挨上了鞭子,其力更大,柳腰肥臀更是被重点照料,一阵阵疼痛刺激的全身,体内的激情已被全部点燃。
晓枬却也不在意名份地位,见少亭不悦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饭,少亭就是喜欢晓枬这点,在几女中却是最为乖巧,便是如月也无这般听话,于是不时替其夹菜,二人渐笑语起来,少亭问得马贼藏身之所,言道:“今夜定要探个虚实,你需听话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备了多日粮食,若我不归,你且养好些伤势才准出门,去寻凌水阁便可。”
见少亭脸上已是意动,便大着胆子跪于胯下,解开腰带小手轻轻取出肉棒,只见甚为粗长,心中一荡,手口并用服侍起来。
少亭听了却又不悦:“我唤你什幺便是什幺,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兴起,为奴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了名份也无分别,你无需自贬。”
晓枬闻言心中一颤,想言却又不敢,数日下来已知此人甚为高傲,所做决定必不可挽回,只得应了。
少亭本被心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