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痛晕之后,两贼人不由呆了一下,连忙探查其鼻息,见并无大碍方才松了一口气,一人悻悻说道:“这贱人ru房看来是其罩门所在,脆弱不堪之极,刺上几针便昏死过去,哪有半点仙子能耐,比寻常娇弱的千金小姐还要不堪。”
另一人接口道:“一般大nai女子,ru房都甚为敏感,按你我玩弄经验,却分两种,一种贱人忍耐力甚强,虐多次之后你不虐她却还愈加放贱,另一种便是敏感受不得玩弄,这贱人nai子这般脆弱,玩起来甚为无趣,眼下又怕此女经受不住,方才那几下怎能尽兴。”
如雪垂着头,呈大字型被绳索拉着,两贼人言语了许久越说越是烦躁,先前那人开口道:“怎能便宜了这贱人,兄弟你一向对女人有些经验,依你所见下面该如何。”
另一贼人接口道:“今日先让这贱人缓一缓,明日再以针刺,却少刺几针,让其有所缓和,每日刺针逐日加多,这nai子虽敏感之极,也应能有所适应,这婆娘确是麻烦得紧,nai子刺个针都受不住,都怨四当家出手伤她,如今如多手段也不敢使出。”
两人叹息连连便将如雪解下送回囚房,将如雪平躺在床上,两个的nai头周围血迹点点,雪白的两个nai子各有几针插在上面,左ruru头更是被一针直刺而入,一人道:“这针先不取下如何。”
另一人想了片刻答道:“也好,不过还是小心些为好,这贱人武功极高不可大意,得需捆好,晚间送饭时再将针取下。”
便取了绳索将如雪双手缚在身后。
二人出门而去,如雪双手被缚侧卧在床上,过了许久如雪昏迷中身子一动,肥大的nai子侧压在了床上,顿时ru房一阵疼痛,渐醒了过来,如雪只觉双ru依然刺痛,但却已好了许多,见自己卧在床上,连忙低头一看,只见两个nai子上的铁针还留在上面,触目惊心,顿时心中生出恐惧不敢再看,急忙闭上眼睛。
心中又惊又怕,大口呼起气来,许久之后,疼痛渐小,如雪慢慢睁开眼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nai子,心中生出一阵恶心,便大着胆子要用手去拔,猛然发觉双手动弹不得,竟是被绑在身后,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之感生出,极想躲在少亭怀里大哭一场。
不觉泪又已流下,勉力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心中悲苦之极念道:从小如月便较为软弱,时有哭泣,我却不加安慰反时时责怪,如今我这泪越流越多,方知妹妹心中的苦,好如月,你可知如今姐姐心中恐慌软弱,快来救救姐姐吧。
如雪越想泪越是止不住的流下,忽想起马贼狡猾凶残怕如月吃亏,便又有盼其不来,心中矛盾之极,胡思乱想许久方才有些缓了过来,又想到苏晓枬不知如月,如能脱身只会去寻凌水阁,心便安了下来,想着想着,忽然大惊,自己并未告之晓枬凌水阁所在,顿时有如晴天霹雳,凌水阁本为武林两大圣地,行事极为隐秘低调,武林中知凌水阁所在极少,不知晓枬能否顺利寻到,心中顿觉脱身希望渺茫起来。
窗外天色渐暗,已是旁晚,忽然囚房门声一响,如雪此时惧怕之意大增,全身一震,向门望去,只见一贼人端了饭菜行了进来,不由紧张起来,那贼人一见,如雪已坐靠在床头,面上满是泪痕,双目眼角却还未干,又是一脸恐慌,知此女已极为惧怕,顿时心中大感快意。
那贼人走向如雪,如雪不禁向床里躲去,却见那贼人双眼狠狠一瞪,心中惊惧只得乖乖移了出来,贼人见了将饭菜放于一旁走到床前,一把托住如雪ru房,只觉如雪全身一颤,脸色有些发白,便喝道:“贱人,如今知道怕了,却是迟了,竟敢诱骗我二人出门逃走,实在可恶。”
见如雪虽惧却还死咬住嘴唇不肯开口服软,心中大怒,捏住刺入ru头之针猛然抽了出来,如雪顿时感到一阵锥心的剧痛,从ru头传遍全身,身子连颤了两下,不由发出一声惨呼,那贼人却感刺激,待如雪缓了过来,又拿起针放在如雪右ruru头前。
如雪一见想到先前的苦痛,心中惧到极点,连声呼道不要,忽然眼前一暗,脸颊一痛,竟是被狠扇了一巴掌,那贼人喝道:“贱人,害我被当家的责怪,不教训你怎能消心头怒火。”
便作势要刺。
如雪吓的尖叫起来,见贼人并未刺下,急忙呼道:“不要,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说话眼泪涌了出来,已泣了起来。
那贼人听反手又打了如雪一耳光,骂道:“叫大爷,你这贱人。”
如雪此时心中已无抵抗之力,哭道:“求大爷发发慈悲,贱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如雪说完,过了片刻缓过神来,只觉脑中一阵轰鸣,自己竟然向贼人求饶,说出如此丢脸之语,心里的羞耻之感已到了极限,不想自己竟已如此脆弱,顿时心里像有什幺碎了似得,似乎得到解脱一般。
忽然nai子又一阵剧烈刺痛,只见那贼人又将一针拔了出来,忍不住痛呼一声,此针不在ru头,痛苦少了许多,但如雪却愈加惊惧,见贼人又要拔针,急忙开口求饶不要去拔,贼人怎会理会,连连将针拔出,如雪的哭喊声,求饶声不断传入耳中,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