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被奸淫鞭打多日,又饿了几日身体还极是虚弱,但料想收拾几个家奴当无问题。
便运起轻功向张财主家行去,明月当空,小镇之上安静异常,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并不让人在意。
晓枬住于此镇,自然对道路甚为熟悉,不多时已至张财主府前,纵身跃上院墙略一查看,宅内漆黑一片,不禁心中略感诧异,按常理此等大户院内夜点灯方为正常,又觉身体一阵疲惫之感传来,自己正是虚弱并不宜动手,便不在细想,要速速解决早些回去休息。
寻进内院,见了一间大屋甚为气派,便轻身行至门口慢慢推开房门,忽然一些细微的呼吸之声传入耳中,竟约有十多人之多,心中刚一震忽然灯火大亮,晓枬一时间被灯光刺的有些发愣,头上突然传来风声,猛然一抬头只见一张大网罩下。
晓枬心中冷笑,虽不明如何得知自己前来,明显早有埋伏,但此等招术对江湖经验丰富的苏晓枬如何有效,此时屋外屋内喊声大起,埋伏好的家丁护院纷纷出现,晓枬一见却不退反进,身形一动那网已落了个空,只听屋内一顿惨呼便没了声响。
张财主已和众手下围在院中,忽然窗户一声大响,一条红影身形极快,已跃入院中,闪入人群之内,顿时痛呼不断,片刻后护院家丁已是倒了一地,张财主却还无事,
只是看着蒙面的晓枬早已吓得坐倒在地。
见那红衣蒙面女子又行了过来,不禁大骇喊到:“你想要如何。”
晓枬听了停下脚步,方才出手间只觉气息浮动,便不愿多做停留,冷声言道:“白日里你倒是威风的很,今夜留你一条狗命,若再欺压百姓定不轻饶,先取些银子来,莫要我再行出手。”
张财主听了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让家丁取了银票过来,足有五百两之多,晓枬见了也不在发难,纵身而去,一路向住处而行,片刻便远去了。
此时只觉身体甚为疲乏,便放慢脚步。
忽然只听背后一人说道:“红影女侠夜间如此匆忙,莫非又是做了那劫富济贫的勾当。”
跟着一条人影跃过自己落在身前望了过来,其身法极快,显是轻功甚高。
晓枬心中大惊,细一打量只觉来人颇为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晓枬见来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当下沉住气说道:“你乃何人,莫非我们曾见过。这劫富济贫正为侠义之人当做之事,怎能称为勾当。”
说完见那人竟冷笑起来。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里见了晓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时冷笑道:“好一个侠女,好一个劫富济贫,这济贫只怕再论,这劫富看来是定然要劫的。”
晓枬见其竟讽刺自己打着名号去劫财,心中虽怒,又一想却觉有时还真是如此,不知为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时语塞,竟无言反驳。
女侠也是人,平日里多方奔走花销也不小,晓枬越想越觉有些惭愧,这钱不够用自然是去大户劫来,虽时有救济穷人又何尝不是留作己用,连自己这身衣物也是......想了片刻竟对自己二年来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少亭何等聪明,观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济贫取些银两己用又如何,被我这一句话便说的心中大乱,看来其心志定然不甚坚。”
少亭却不知晓枬已被众马贼奸淫鞭打数日,此时哪有平日的坚定,说来晓枬也是花季少女,被痛恨的贼人破了身子,已是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此时又被少亭说教,心中便极为迷茫起来,突然感觉活着了无生趣。
但晓枬毕竟经过风浪,回过神来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动,先前便觉少亭脸熟,此时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对头,不禁暗暗叫苦,说道:“趁我此时虚弱,便前来趁火打劫,青龙果然也是一帮宵小之辈,那张财主家里的埋伏,想必也是你所为吧。”
少亭白日里见其脚步虚浮,已有所怀疑,料想以红影女侠行事,晚间定有所行动,便打定注意用张财主家丁护院试探一二,自己暗中观察,此前同此女交过手,其武功不凡连罗大哥也落了下风,轻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过其剑伤,此时一人本想避开,但白日见此女竟露疲乏之态,已心中大动,需知一流高手等闲便是有伤也不会露出疲态,料想其定然虚弱之极。
加之近日武学有所领悟,极是想与人过招,好斗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却还是小心让护院先行试探,见其果真虚弱,便一路尾随当街将其拦下。
此时听言又冷笑道:“我若混与家丁之中偷袭与你却又如何,我虽不屑于此,但也不会等你身体恢复,又非是比武较量,那日你出手偷袭重伤了我会兄弟,也称不上光明正大吧。”
晓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却是自己出手在先,这青龙虽未有大恶,但因自己自小遭遇便对黑道痛恨之极,是以对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晓枬想了想只得言道:“如此也无需多言,只是我记得你轻功虽高,武艺却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少亭听了便觉有些兴奋,不在答话,身形一动已攻了上去,少亭未取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