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
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
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
如雪听了面上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
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
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
苏晓枬亦感满意。
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
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
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
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
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
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饿死。”
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
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幺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
又想到被鞭打时疼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
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如雪终将晓枬肩上之绳磨掉大半缺口。
晓枬发力许久将绳挣断,忙了半天终于脱缚,又将奶头细链解下,替如雪解了绳索,两女多日被捆。
手脚已是酸麻之极,许久方才恢复了些。
晓枬看着如雪一对大奶笑道:“想不到妹妹非但这奶子生的肥美之极,便连牙齿也是锋利无比,日后恐要骑在你夫君头上作威作福了。”
如雪听了大羞,二女打闹一番,如雪听了夫君又想到少亭不禁委屈说道:“我哪里敢作威作福,日后还不知被少亭怎生欺负呢。”
晓枬一听如雪竟报出夫君之名,连连问其情形,如雪心中虽羞,但二女如今患难与共关系已深,却还大致说了一遍,晓枬听闻如雪并非被山贼破身,越感自己不幸,如雪见了自然安慰起来。
二女又在此地避了一天,已是过去三日,虽摘了些野果裹腹,却哪里能抵饿,加之二女身体虚弱,已有些饥饿难耐,如雪便道:“姐姐,已过去三日,想来贼人应已放弃,不如今夜出山,潜进镇上寻些食物和衣物,赤身裸体已然多日,虽然已略有些适应,但终是不雅。”
晓枬想了一下说道:“如雪妹妹所言甚是,这群马贼寻了三日想必不会再探,且留在此处终是危险,今夜便潜去镇上,待伤好身体恢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