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常文君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她耳朵上,脸颊边亲吻着,「我答应你,你想怎幺办就怎幺办。」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长又硬的物件顶在自己腹部,这是男人独有的宝贝,也是她甘愿为之征服的东西,她尽量把身子贴紧,口里喘着热气,「文君,我爱你,我要你,来吧,快来给我,啊,好硬,我脚都软了,湿了,我好湿了,你知道吗。」
「慧之,我也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让我再得到你,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老天。」
正当二人忘情的缠绵时,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惊得一起转过头,却见柴定正站在门边,而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房门没关上。
二人急忙松开,
章慧之更是脸红的不敢抬头,急忙转身坐到凳子上,头扭到一边。
「哦,常兄,实在对不起,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刚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说,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们为好。」
柴定好象没看到刚才的情况一般,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哦,好的,那坐下说吧,」
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来。
「据我在京城的眼线来报,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锦衣卫离京,开始我不知道这种反常的情况是为何,但现在我知道了,应该是为了找皇后娘娘。」
「啊,」
章慧之抬着头,眼光中流露出担忧,「文君,我们。」
「放心,」
柴定继续道:「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何况据我所知,绝大部分的锦衣卫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们以为你们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帅那或是娘娘的娘家吧。」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们设了一个假象,他们很难想到我们会来没有什幺根基的南方来的。」
「还有另一件事,」
柴定接着道:「据说士凯派了人责备剑北章家,说他们平叛不力,已命他们准备粮草去支援常元帅。」
章慧之更是惊恐,「他,他没有对章家的人怎幺样吧。」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士凯。
「这个倒还没有听说,」
柴定道:「不过士凯这段时间日子可不好过,然胡人已经公开支持士胜了,数十万大军已经南下,听说已经攻克了北方几座重镇了。」
「啊,」
章慧之惊叫出声,「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与士凯结盟了,怎幺会这样?」
见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连忙解释道,「嗯,是这样的,我是从看守我的小太监那里听到的。」
「嗯,可能吧,」
柴定道:「然胡人内部肯定是进行了争斗才做出这个重大决策的,我听说在他们内斗中一个什幺贤王被杀了,才统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脸色惨白,大汗不止,左贤王居然被杀了,更为让她恐惧的是,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感到有一丝伤心,对一个玩弄过自己的男人伤心,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态。
但常文君还是发现了她有点异样,抓住她发抖的小手,关切的问:「怎幺了,慧之,手这幺凉。」
章慧之摇摇头不说话,而柴定却显得很是兴奋,接着说:「现在只是常元帅还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诉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凯很快就完了,到时太子妃一产下龙子,李老爷号召南方的人马高举太子的旗帜,便大事可成了。」
见他说得眉飞色舞,章慧之却没有了一点再听下去的欲望,她靠在常文君肩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今天实在太累了,这些事情等可儿产下龙儿后再说,好吗。」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出口,站起来,平缓的说道:「好,不打扰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后过了许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怀里,但二人都没了亲热的激情,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十多天后的柴府后花园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紧常文君的手,「怎幺这幺久了,屋里还没一点动静,不会有什幺意外吧。」
「放心吧,娘娘,」
一旁的柴定说,「黄妈是个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慧之,」
常文君道,「别太紧张了,你放松一点。」
章慧之便不再发问,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湿透,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门。
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三人紧张的心都松懈了下来,各自相视一笑。
「一切顺利,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只见接生的黄妈笑吟吟的打开门出来,大声的报喜。
柴定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黄妈,严肃的说道:「黄妈,这个是奖赏你的,但今日你帮屋里的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难保,知道吗!」
黄妈身子一震,但马上脸上堆积笑容道:「知道,知道,我个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