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跪上来。”
纽因这一声命令随意,杜宾却根本不敢违抗。在主人面前,杜宾犬的脑子里可没有权衡利弊。他三两步爬上桌子,实木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他就扒拉着把文件扒拉开了,嘴里叼着纽因的袜子满怀期待地望着纽因。
下一秒,杜宾的狗耳朵和断尾就都窜出来了,短短的尾巴在身后啪啪地左右拍打。纽因伸出手揪着杜宾的尾巴,让杜宾把tun部抬起来,然后撸了几把那根短短的断尾,嫌弃道:“别个哨兵都毛茸茸的,你怎么这么秃?”
杜宾:“QAQ……”
杜宾本来就是短毛狗,毛发再浓密也是短的,人身也是寸头。其实杜宾的犬身时毛发水光滑亮,并不秃,耐不住其他猫科哨兵是毛茸茸的,有天然优势,就连弗里斯兰也有一头浓密的鬃毛。
杜宾本来欢快地晃荡着的小尾巴因为纽因的这一句嫌弃,慢慢地变慢下来,依旧在摇,只是摇得有点自闭,尾巴拍击布料时发出的啪啪声也小了很多。一大只狗狗整个都消沉了。
杜宾不安地抬着眉毛,眼巴巴地去看纽因,他跪上办公桌之后就不敢动了。
纽因伸出手,揉了两下杜宾的眉毛。杜宾面对他时是纯正的狗狗眼,可怜兮兮的,特别无辜。他问:“之前的假阳呢?”
他曾经从东部给杜宾带了一根尤其粗长的黑色硅胶假阳,因为假阳形状尺寸都尤其狰狞,他觉得很合适杜宾,就直接送给杜宾了。
他本来以为杜宾会放回家的,结果杜宾巴巴地回答:“就在办公室,主人,就在下层的抽屉里。”
纽因找了找,果然抽屉里躺着一根纯黑色的硅胶吸盘假阳,很干净,显然定期有清理,旁边还摆着本来商店附赠的清理用具和润滑ye。
他把假阳拿出来,将吸盘对准办公桌面,安了上去,让杜宾转过身背对纽约。
怒直的黑色假阳就对着杜宾的后xue,杜宾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耳朵夹在一起,尾巴继续晃。
他只是为了等纽因,所以定期清洗这玩意,但还真的一次都没有把它放进身体里。
因为被纽因Cao了几次而边缘鼓起的后xue紧张地收缩着,竟已经微微渗出ye体,看上去有些shi润。
“坐上来。”
纽因随意地倒出润滑ye,往假阳上抹了几下,就拍拍杜宾的tun部,让杜宾往下坐。
杜宾背对着纽因,笨拙地伸出手往后扶住假阳,尾巴紧紧贴着警服,试探着用假阳的gui头刺入自己的xue口。
“嗯……”
纽因就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面前哨兵的大屁股就对着自己。
杜宾的rouxue被Cao了几次,颜色变深了些,却依旧是干净的红褐色,没有毛。
他也不会弄什么温柔的,纽因让他坐就坐。
一根粗长的假鸡巴硬怼进后xue,gui头插进后xue口里,然后慢慢将xue口撑开。
伴随着粘稠的咕叽响声和杜宾低沉的呻yin声,那根纯黑色的鸡巴一点点陷入xue口的肌肤。
“嗯……哈…………”
杜宾流着汗,缓慢地把那根鸡巴往里吞。
他能感受到纽因正在注视着他,这一认知让大狗更加费力地把身子往下压。
后xue完全地撑开,吞咽入巨大的硅胶假阳。纽因的身后就是一扇窗,光线很好,这让纽因能够清晰地看清杜宾后xue的每一处褶皱被慢慢撑开。杜宾闷哼着往下坐,纽因能看到那截假阳一点点变短,然后消失在杜宾的尾骨处。
等到完全将假阳吞入之后,杜宾跪坐在桌面上,喘着粗气。
他的嘴里还叼着纽因的袜子,唾ye早已将黑色的布料润shi,唾ye顺着嘴唇不能闭合的缝隙往下流。
因为疼痛,杜宾的狗吊软了一些,但在坐下假阳之后,假阳的柱身顶着他的前列腺和rou肠,又让狗吊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不够,这远远不够。
贪婪的rouxue往内蠕动着,吞咽着,杜宾的双眼睁大,吐息间带着颤抖。不算冰冷的假阳被后xue滚烫的热度温热,那处rou口却在尝试着吞咽另一样东西。
纽因扯着杜宾的尾巴,让杜宾上下动作。
杜宾的断尾被扯,被迫带着上下摇动身体,假阳也一下下地打进柔软的rouxue里。
纽因看着杜宾rouxue里的水打shi了假阳的表面,让假阳与rouxue接触的那一截都变得shi淋淋的。
“…………哈………啊”
啪啪的水声愈发顺滑,杜宾被纽因揪着尾巴,揪得疼了,上下几遍也知道纽因要让他做什么,自发地开始上下摆动tun部去用假阳具Cao自己。
纽因面前就是杜宾晃动的tun部,上下拍击的rou口让rou口边缘shi淋淋的。
杜宾的闷哼声不大也不小,路过办公室的人还是能清晰地听见这就是他们总警监的声音,但杜宾可管不得这么多。
他只能感觉到纽因的手握着他的断尾上下撸动,逆着毛撸的时候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却因为是纽因的手而将这样的不舒服替代成其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