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听了这话,马上紧跑了几步过去要拦。辉煌一眼没看到,这三儿就要跑远。辉煌马上死死拉住三儿的胳膊:“你要干吗?”“那人要跳河,我得过去救她!”
辉煌听了哭笑不得:“三儿,人家那是打情骂俏!你哪能当真!”说着话手里的劲一点儿也不敢松,她从来不知道三儿那么瘦哪能使出来那么大劲。两个人就在一起推推桑桑,“我得去救她!你别闹!”
辉煌的胳膊都要压不住她,她扑腾的象个垂死的小鸟。过了一会,人家小情侣闹玩别扭又肩并肩、手拉手的走了。三儿这才停下来,傻在那,不动了。
辉煌心想,这人真是个木头,真是一点也不解风情。不过,这公益事业做的时间长了,心真的很善。她对猫好,对人好,我真没选错人。
辉煌带着三儿把妃苑都逛遍了,才领着三儿去发资料。三儿一去那那帮女人的眼神都粘在她身上挪不开,连陈辉煌都不搭理了。她们对三儿讲的话很有兴趣,她们对爱滋病非常想了解,她们热切盼望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和她随时联系!
辉煌沉不住气了:“这是三儿,我的新情儿!”众女子有些失望。三儿说:“我们没关系!”辉煌冲众女邪肆一笑,众女子皆领悟辉煌这新情儿,人长的好,气质也好,就是火气太大!
四美图
辉煌见上次带三儿去圈里玩的很有成绩,觉的抗爱滋病的宣传也有了新的途径,大不了把认识的所有前情儿都聚在一起,说一回。那可得是场百八十人的大聚会。
辉煌果然日有所思,便有所感。某前情打电话通知她:“周三上午10点,我们四个姐妹在楼兰咖啡馆一聚,谈谈你的事。不是想邀请你,就是告诉你一声。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
辉煌这就纳闷,这四个女人真是一台戏,这四个前情儿凑到一起可真是台好戏。自己再不拿出点法宝镇镇,还真得反了她们!她们不就是想让她去吗,带三儿去!
于是辉煌到爱知会找三儿,含笑带愧:“三儿,我有点私事想麻烦你。你知道我有四个前情儿在咖啡馆开会讲我,我要不去就显的怕了她们。但我不能自己去,我得带个人去,让她们知道我活的比她们好,让她们自惭形秽!”
三儿听了半天,觉的没自己什么事,也就没答声。辉煌就得把话再往深说说:“这几个女人,最难对付,一个是我初中同学,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二个是我大学同学。我要漏了怯,人可丢大发了。可我最近,后宫里实在空虚。要不,三儿你卖我个人情。以后我怎么还你都行!”
三儿明白了这是要让她当托,想也没想说:“不去!”
辉煌就得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分析了:“三儿,要说女女传染爱滋病的可能性不大,可她们里面还有两个是双性恋,这个传染几率可就大了。你要去了,宣传宣传爱滋病的事,连她们男朋友都受益。”
三儿知道辉煌找到了自己的软肋。想起了王大姐跟她说的话:“傅坤,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知道那个陈辉煌没安什么好心。但那孩子在宣传预防爱滋病方面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你虽然委屈点自己,也算是为爱滋病事业做贡献了。只要掌握好分寸,什么都能为无产阶级大革命服务!”
三儿知道,自己为了爱滋病得跟辉煌走这一遭了。
周三的时候,三儿和辉煌约好在小道口见,然后就走挽手地往楼兰咖啡馆里走。三儿一进屋,确实在靠窗户的位置看到了四个女人。这也太暴殄天物了,那四个,真真都是大美女。
这四个女人优雅的喝着咖啡与茶,打量着辉煌和三儿。她们身上散发着高贵的体香,做着优美而苍凉的手势,烟视媚行。
辉煌亲自为三儿拉出椅子,为三儿点了据说是三儿最喜欢的卡布基诺。然后摸着三儿的手说:“你看这泡末就是你想要的那么多。”
三儿惯饮龙井,可是也能装着喜欢喝卡布基诺。她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小银勺在杯子里搅了一搅。便转头望向外面的街道,只留下天神般俊美的侧脸,而且从来都带着一份无法言说的忧郁。
四个美女不动声色,辉煌傻了,这简直是杀手锏,这法宝一定要看家留用。
等她们几个人波澜不惊地和辉煌互相刺探、互相引诱、互相诋毁完之后。三儿缓缓转过头,看着辉煌,忧郁的眼神更深。辉煌此时终于朝三儿使了个眼色。
三儿的眼睛如黑宝石一般开始闪亮:“几位美女,你们谈的也差不多了,我宣传一下我们爱知会,这个国际性的爱滋病防治协会,对爱滋病的预防和治疗的一些新情况。”
四美女依然不动声色举止从容地轻轻抬起迷离的双眼,带着审视的目光、倾听她的谈话。最后三儿借口接了个紧急的电话,先走了。
四美女望着三儿远去的背影,不动声色地默默目视她走过每一条街道,悄悄的守望着她的举手抬足。
直到她走远了,四美女邪媚一笑:“辉煌,别装了,她根本不是你女朋友!”辉煌心想,这老情儿的眼光太毒!只得淡淡叹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