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然说了年前不回来,但是实际情况他甚至觉得他明年也未必回得来,血狼当初的构成就很复杂,有投靠来的,有招募来的,有俘虏来的,虽然经历了无数的整顿打散重组,但依旧有一部分小团体是陈毅然也暂时没有办法的,他们不足以推翻血狼,但又可以给血狼造成极大的创伤,同时又是血狼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
凌北就恰恰惹了这么一位,由于环境位置政治等优势这一支,几乎压根就是一支正式武装,后勤供应充沛无缺,垄断着当地最大的信息网络和经济网络,虽然一直名义上是血狼名下但实际上陈毅然也不能过多掌控干涉,就是这样的一支分支里养育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二世祖,不仅贪财好色,尤其喜欢当街强jian,只要是她看上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问都不问直接动手,死伤不论。如果一段时间没有遇上喜欢的甚至还会挨家挨户去搜人,他经常住的那个地方就没有几个女人和男人是他没上过的,据说就连他姐姐都是被他当街抢上服毒自杀的。
这小子霸道习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在一次代替父亲出门谈生意的时候在血狼的某个基地内部宴会上看上了凌风的女朋友,然后就不顾任何地劝阻在宴会上就直接强行将那姑娘打晕了强上的。当地血狼负责人吓得半死连夜带着家眷跑路了,凌风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有些神志不正常了,凌风就干脆当场把这小子镶进了墙里做了壁凥,然后集结了整个地区的所有武装捅到人家老家门口去了。
陈毅然赶到的时候凌风都杀红眼了。凌风跟陈毅然不一样,是陈毅然在血狼已经有了很大规模之后才领回来的,并没有经历过权力交接的混战时期,没有过这样强度屠杀经历,其实也不过就靠着一腔怒火而已,本质上经验极其缺乏,陈毅然看了都感叹一句幸亏家底厚实能让这小子随便嚯嚯。
失去有利的位置,通讯来往被监控,陈毅然简直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这样被动过了,连一条表达想念的消息都传不出去。战局倒也无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再被动也不过是相互僵持而已,陈毅然现在最闹心的就是天天看着一堆人围着那个二世祖壁凥,那壁凥被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每日被各种yIn药滋养,时常发出yIn荡的浪叫,陈毅然还偏偏每日都要来回路过那个地方,那人的xue口被滋养得油润光滑,任何人走过去轻轻一拨就可以很轻松地看到里面粉嫩的xuerou,今天陈毅然路过的时候正好有人给他的肛口放了一个大号的扩张器,只有xue口被撑开里面的肠壁却还是紧紧闭合的状态,似乎就是等着被人Cao进去一样。陈毅然离开家到这边也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他是很想赶紧处理好赶紧走人的,但那老东西却不像他傻儿子,老东西知道硬碰硬不行就稳稳当当地搞起了拉锯战,间谍战,情报战总之就是不正面有任何冲突。并且依仗着当地政府的偏袒,陈毅然也办法在对面不出来的情况下强行打进去,这样一来没有高强度的工作拉扯着神经,又要每日看着这么一个东西被人Cao的“欲仙欲死”陈毅然简直就差把羡慕嫉妒恨写脸上了。
几日后,陈毅然一脸冷汗的从一个恐怖的春梦里醒来,听着外边又是一群人围着那壁凥打闹,伸手拉开自己身下的被子,很愧疚的摸着被自己在梦里打shi的裤子,梦里自己也被钉进了墙里,主人带着一群人轮番的玩弄自己,原本还是很真实的一个梦,不知道怎么的陈毅然在梦里就突然想起来主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喜欢被轮jian这个xp。然后就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梦,就一下惊醒了过来还吓出一脸冷汗。
陈毅然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自己滚烫的脸颊,板着脸给自己换了一条裤子。真是造孽,到底为什么这东西会摆的离自己这么近,这些小子到底为什么觉得自己会有兴趣用壁凥解闷!
换好裤子的陈毅然听着门外那二世祖越来越大声地呻yin,终于忍无可忍的抬脚把门踹开:“别特么玩了!把他给老子搬走!跑老子这开ji院来了!不用训练的吗!都不考虑影响的!”
被陈毅然吆喝的属下匆忙提着裤子应是,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去准备吊车和人手准备把这壁凥搬走。一个少年虎头虎脑地跟自己小队长抱怨:“老大最近火气怎么这么大,以前也有过这种事,也没说过影响不影响的啊。”
“别打听那么多了,让你干嘛就干嘛,哪儿那么多问题,别往枪口上撞。”
于是血狼的人就开始了漫长的搬人之路,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的。无论这二世祖壁凥被搬到哪里他家老大总会出现,然后就在旁边用一种恨不得撕了他们的眼神盯着他们,原来对这壁凥还有兴致的小伙子们一个个被盯得连夜噩梦,压根硬不起来,更别说去玩了。
一来二去凌风就被推举成了代表,来跟自家老大请示这个问题。敲门的时候陈毅然正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愧疚尝试着隔着裤子去揉自己的性器,心理建设做了半天,甚至还跪在地上自罚了好几个小时,刚刚鼓足勇气想让自己好好爽一爽,结果凌风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陈毅然一阵风的站起来,开门以后也没看是谁抬脚就把人踹到一边去。
凌风被一脚踹的倒退了好几步想说的话顿时就咽回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