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的越狠就越粘人的陈毅然这几天确确实实有被自己的主人嫌弃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楚子钰不够耐心实在是因为,他确实有点碍事。
楚子钰这几天简直有一种身后跟着一个魂的错觉,转身时候不小心就会砰的一脚踢到紧紧挨着自己脚边的陈毅然,起身取个遥控器不到十步的距离陈毅然也会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腿,楚子钰终于在某次做饭的时候在宽敞的厨房里被脚下的大狗绊的差点摔倒之后终于忍不住拖出了地下室锁链把人直接锁进了狗笼子。
被锁进笼子的小狗很不甘心总是要扒着笼子出去找主人玩,伸手扒着笼子门一劲的哼唧,楚子钰闲的无聊就扔进笼子里一个橡胶的假阳看着自家的小狗在笼子里气鼓鼓的用嘴咬着橡胶假阳甩来甩去的撒气。楚子钰看着有趣伸手去揉大狗的脑袋,大狗也乐呵呵的把脑袋伸过来给他摸,陌生而紧张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楚子钰被没反应过来这种铃声是从自己家传出来的。
看到陈毅然突然冷峻的神情才反应过来这些声音都是从陈毅然的各种通讯设备里传出啦的。楚子钰慌忙把人放出来让他去接电话一脸担忧的看过去,他没听过这样的铃声陈毅然的所有通讯设备里都不会传出这样的声音甚至他的一票下属谜之觉得自己处理不好事情打扰到陈毅然是一个很没有能力的体现,一般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是一定要这样打扰他的,楚子钰站在门口看着陈毅然从衣柜里折腾出一套白底的锦缎开衫往自己身上换嘴里说着这边住所的具体位置,楚子钰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什么梦境就要被人撞碎一样,楚子钰看着陈毅然挂断了电话开口:“你要走?”
陈毅然被自家主人的话问的身形一顿,楚子钰觉得一个强悍的力量把自己拉进了一个坚硬挺拔的胸膛像是要把他镶嵌进自己身体一样的紧紧拥抱了一下,然后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埋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要走,要走好久,而且不能带着身上的东西和主人走。”
不能带着身上的东西指的是什么楚子钰当然清楚,他也清楚恐怕没什么时间留给自己跟人道别,但依旧有些不舍的伸手去摘陈毅然脖颈的项圈。
叮铃脆响打开锁扣的项圈落到地上陈毅然赶忙伸手去捡,等手环和贞Cao带也都被取下来之后陈毅然还挺珍重的抱着这堆东西塞进自己的小狗笼子里,藏在小被子下面:“主人,您可不能让别的猫猫狗狗动这里的东西,这可是狗狗自己的地盘。”
楚子钰站在旁边有些不知该哭该笑:“走多久啊,危险吗?”
“不知道啊,凌北那小子惹了大祸了啊。如果这次回来真的没事凌北倒是能把继承人的位置坐的稳稳的。”
“那......”楚子钰很想问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些:“那你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陈毅然这会已经穿好了汉式小开衫开始对着镜子仔细的整理衣领:“主人,您帮狗狗看看哪里还需要整理。”
小开衫平时叠的很板正也被放在盒子里收纳的很好,别说褶皱连一点多余的堆叠都没有,但楚子钰还是伸手轻轻的从上到下仔细的帮着整理一遍:“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门外传来几声节奏怪异的敲门声,楚子钰趴在楼上目送着陈毅然进了一辆外形上没有任何特殊的黑色汽车。
陈毅然没说走多久也没说去哪儿但也不算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血狼在当地的基地负责人送来了关于陈毅然的最新消息,消息之有一句话:年前回不来了。
楚子钰愣愣的看着来送信的姑娘,明明刚刚入秋消息却说年前都回不来了,看来确实是很严重了,但来送信的姑娘却似乎不觉得年前不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甚至还凑过来神秘兮兮打听:“咱老大床上猛不猛啊,好伺候吗?”
楚子钰干张嘴啊了半天才很违心的夸奖:“当然很猛,不好伺候啊,事多这呢,伺候起来很累的。”那姑娘似乎很同情的拍拍楚子钰的肩头:“我们猜也是,总部那些死规矩的还总说你礼数不周到哪,我看真要换他们上去也未必伺候的下来。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挺有本事的。”
姑娘说完还用一种很诡异的赞赏目光把楚子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由衷的给楚子钰竖了个拇指,楚子钰本来因为陈毅然突然的离开还挺伤心的,被这姑娘一顿神脑补冲的七零八落慌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那姑娘倒是很豪爽的从腰里摸出根烟递给他,自己也低头点上一根:“这有啥不好意思啊,没人歧视你啊,大家都巴不得巴结你呢,血狼从建立到现在第一个得此殊荣的人啊,我们可是很看好你的!你赶紧趁老大不在家好好练练,等他回来你好继续加油!我可是跟别人打赌你最少能被盛宠五年呢!”
楚子钰觉得特么这一窝子从他们老大到底下的小姑娘都脑子不太正常,他们老大明明走的时候很严肃明明不像是小事的样子,为什么这小姑娘还有心思在这八卦他老大的床笫趣事啊,还什么他练练,盛宠五年这都什么词汇!这都是你一个小姑娘坐在这儿该跟我大老爷们说的话吗:“你知道他们这次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