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解漾在时隔十分钟后终于等来了江舸的消息。
厚脸皮:帮你问过了,他说他不喜欢你这款的
解漾看了情绪也没多大的波动,本来杨清只是为了堵江舸搬出来的工具人罢了。
吃过午饭,解漾沐浴着温热的阳光,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就到了四点,他睁开眼睛,对上“不长眼”的目光,那狗侧躺在床边,见解漾清醒,兴奋的凑上来想要舔舐,解漾起床气不小,一脚就把“不长眼”掀翻在地。
解漾平躺在床,盯着天花板发呆,现在睡了觉,晚上肯定又要失眠了,自他从国外回来,不理正事,不务正业,日子过得奢侈糜烂,工作室的装修在半年前就已经落幕,就等着他去验收,助理小洋一再发消息指责他消极怠工,解漾眼瞅着他回国也这么些天了,是该干点正事了。
解漾翻身下床洗漱,“不长眼”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解漾只好先给这位祖宗添了狗粮,换了一身休闲套装,捯饬好自己,虽说他没打算去声色场所,但依然还是尽量遮住了身上的印记,然后往客厅走,目光触及桌子上的大白兔,经过一下午阳光的照射,糖已经有些化了,空气总飘荡着nai糖的香甜气息,鬼使神差的解漾想要出门的心淡了下来,为此他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天都快黑了,当什么劳模,好好享受别人的伺候不好吗。
虽说去工作室的计划被搁置,但工具就在解漾眼皮子底下,解漾折回卧室又换回睡衣,然后抱着画板来到客厅。
解漾是个画家,隶属野兽派,造型夸张,色彩鲜明,大胆泼辣是他的特色,擅长用单纯的线描和色块的组合,浓感的画风追求装饰和形式感,他也算是个年轻有为,颇有一番成就,只是从不以真名现世,任凭粉丝扒了个底朝天,除了“艺名”斜阳一无所获,事务全权交给助理刘洋,他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就好,所以除了唐星耀几个人,余人只知解漾出手阔绰,却不知道解漾是做什么的,毕竟整个临沂市没听所过什么姓解的大户人家。
解漾把画板架在落地窗前,绞尽脑汁想不出画个什么,恰逢“不长眼”吃饱喝足,又在他眼前晃荡,解漾改了以往风格,提笔为“不长眼”画了幅水彩。
一人一狗相处的时间短暂又漫长,临近傍晚,太阳渐渐西沉,晚霞尽现,烫红了西边的半片天,也为解漾的脸颊染了胭脂,白皙的脸上浮现光晕,脸前散乱了几根头发,连同他全神贯注的神色,解漾本身就是一幅Jing美绝lun的画作。
夜幕降临,墅外华灯照亮了夜空,门外再一次想起了敲门声,解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察觉,还是江舸来了电话才有所反应,挂了电话就跑过去开门,也没思考为什么江舸会有自己的号码。
解漾开门的时候本以为还是中午的那个小Jing英,看到门外站着一位约莫40多岁的阿姨,他怀疑了几秒人生,饶是在哪都是“香饽饽”的解漾是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有多遭人讨厌,以至于人家小哥哥连见都不肯见他了,得知真相的那一天,解漾没让某人上‖他床,顺便还嘲笑了某人是多么的小肚鸡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阿姨拎着带给解漾的晚餐热情的走进家里,动作利索的替解漾收拾了餐桌上的残局,又替解漾把晚上的饭一一摆好,就站到了一边,解漾以为阿姨该走了,没想到阿姨是计划站到一边等他吃完了一块儿收拾走,看到阿姨脸上充满慈祥的笑容,解漾顿觉压力,他确实长了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但仅限于在同龄人,通俗点了说,仅限于在炮‖友面前,解漾回忆一下前20多年的人生,别说40以上的,就是30以上的都没交往过几个,他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只好跟江舸发消息。
解:明天还是让今早那人送餐吧
很快江舸就发来了调侃。
厚脸皮:怎么,你还重男轻女怎么
解: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阿姨太热情了,我有些招架不住
厚脸皮:吆,漾哥那张嘴惯来不是最会讨人欢心吗
解漾简直想立刻冲到江舸面前狠狠地啐他一口,以消心头之气。幸好江舸虽说嘴上欠了点,还是按照解漾的要求把阿姨叫走了。
就这样解漾宅在家里被江舸投喂了三天,任凭唐星耀发消息叫了N次,也足不出户,待在家里做了三天好吃懒做的废人,到了第四天,刘洋顶不住了,发号施令说接了个大单子,电话里说不清,怎么也要解漾去一趟工作室,解漾在家蜗居这么些天,都快发霉了,也想出去走走,应了下来,确定江舸晚上要回来,有了这个亲亲主人在,“不长眼”就饿不死了,他便能够放心大胆的夜不归宿,出于人道主义Jing神,也为了吃人家嘴软,解漾出门前还特地通知了江舸今天不用送餐了,等了一会,江舸或许在忙,压根没理他,解漾撇了撇嘴,反正他是通知到了,要是为了送餐白跑一趟就不管他的事喽。
解漾费劲全力总算把“不长眼”这只肥狗锁在家里,扑腾过程中,狗毛蹭了一身,解漾黑了脸,但他没有再换一身衣服的心力了,“不长眼”能把他折腾死。
他驱车来到工作室,工作室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