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妹妹刚到家的江舸,此时也同解漾一样侧躺在沙发上,脸上挂着一抹邪笑。
厚脸皮:你说的是哪儿大,那里的话,我还没见过你的呢,哪天我们比比,我的尺寸定不会叫你失望,还是你说的年纪,据我了解,我应该也要虚长你几岁
解:……
江舸在沙发上笑出声来,彼时妹妹江昧正好从身后经过,看到他哥笑的一脸狐/媚劲儿,凑上去十分好奇,“哥,跟谁聊天呢,你的表情看着好恶心哦。”
江舸把手机往后一拉,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江昧的眉心将人推开,“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江昧不乐意,“你以为我稀得管你,一看就知道你又恋爱了,我跟你说我不同意,我只要……”
“少爷,小姐吃饭啦。”阿姨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江舸心情很好的从沙发上坐起,一个眼光都不分给江昧,目不斜视的往餐桌上走,留下在原地跳脚的江昧。
江家在临沂市一片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江舸的父亲江客年纪轻轻就当了市长,清正廉洁,从政数十年,受到广大市民的爱戴,江舸本人并没有跟随父亲从政,而是在大学期间不顾家里劝阻,和朋友搞什么创新创业成立了公司,辗转几年竟然也做的风生水起,没丢了江家的脸。
江客是个十分强势的Alpha,就在全家以为他要孤独终老的时候,江客遇到了比他小几岁的沈沐清,两人迅速坠入爱河,成就了一段佳话。
沈沐清是个女性Omega,身体本就孱弱,生下江昧以后,更是常年卧病在床,前段时间,天气乍暖还寒,沈沐清又大病了一场,被送去了国外调养身子,放不下自家娇妻的江市长,只要一得空就跑到国外陪伴自家媳妇,所以偌大的宅子里,原定的周末一家子吃饭,此时只剩了江老爷子和江舸兄妹三人。
解漾看到江舸发来的令人吐血的回答后,瞬间感觉血压升高了些许,别的不说某人还真是对的起解漾给他的备注。
解:有事说事
厚脸皮:正事,我不在这几天,不长眼就拜托你照顾了
解:已经投毒了,等你回来直接收尸吧
“噗!”江舸在餐桌上再次笑出了声,江舸的爷爷是个退休军人,戎马一生,即使退休多年,身上的军人气概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家里定下的规矩不少,食不言寝不语是最基本的,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昧平常见了自己这位不苟言笑的爷爷,也要变身成哑巴,江舸这么狂妄,江昧就等着看他哥的笑话。
江舸浑然不知,被江昧用筷子戳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对上江爷爷的眼睛,江爷爷反复打量着自己的孙子,江舸毕业后并没有子承父业,一意孤行,非得从商,搞得家里一屋子的铜臭味,再加上江舸太过恣意,规矩二字在他身上毫无体现,但又不得不承认,江舸选的这条路,让江家在政商两界都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甚至家里的小辈们不少人还得仰仗江舸,所以江爷爷对自己的这个孙子是又爱又恨。
江舸敛了笑意,难得装了把正经,“爷爷。”
江爷爷也没责怪江舸餐桌上的失礼,反正江舸从来也没遵守过,作为一个不算古板的过来人,他问了嘴,“今年得有25了吧?”
江舸挑了挑眉,瞬间就明白了江爷爷背后的深意,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过了生日就26了。”
江爷爷点点头,“是时候找个人稳定下来了。”
江舸不作评价,夹了一筷子糖醋小排放进嘴里,然后眉头就rou眼可见的皱起来了。
看热闹的江昧小声嘟囔,“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嘛?”
江舸艰难的咽下,喝了口水,不理会江昧,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江爷爷。
江爷爷把筷子一收,“我看齐家那小子不错和你年龄相当……”
“我有喜欢的人了。”江舸出声打断了江爷爷的话。
江爷爷被打断也没见不悦,而是叮嘱江舸有空带人回来。
江舸一边应下一边招手叫来家里的管家,说了一个地址。
管家鞠了躬退下,抬头对上江爷爷略带诧异的目光,江舸笑着解释,“他一个人在家我怕他饿着。”江舸目光温柔。
江昧嗤笑,“装模作样。”
江舸瞥了自家妹妹一眼,“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老爷子年岁大了,身子不复硬朗,吃完就提前上楼了,兄妹俩又拌了几句嘴,多数是江昧兀自在嘲讽,江舸爱搭不理,埋头盯着手机。
解漾等了好一会才再次收到江舸的消息,内容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正经。
厚脸皮:那还请漾哥继续投两天毒喽。
江舸好似叫漾哥叫上瘾了,解漾扣过手机不做理会,很快就又来了一条消息,解漾捂着不断抗议的肚子,低头懒懒的看了一眼。
厚脸皮:[一大桌好吃的]jpg.
……
江舸发了一张图片,还是一张布满美食的图片,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一举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