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盘,是盛开时的荷花,有六瓣,却有是不同于那一盘的颜色,里面是黄色的,外面是绿色的。
“这是邻城有名的荷花酥,阿楚尝尝,” 洛隐道。
楚溪早被这香气吸引,又很是饥饿,一口气吃了两个盘子中的各一半,洛隐早已在杯中倒上水。
“怎么样?”洛隐将水递给楚溪。
“松酥香甜,别有滋味,”楚溪很是满足,拿起一块,“只顾着自己吃了,忘了你了。”
洛隐没有伸手拿,张开嘴看着楚溪,开心之余哪管多想,将手中的荷花酥喂给他,期待着看着他,
“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嗯,很甜,”洛隐咬了一口,微笑着,然而他的心中却是痛的,因为这荷花酥有别于洛城的,不是甜的,而是咸的。
然而,楚溪并没有真正的理解,将一块喂给洛隐后,又自己吃了几块,洛隐看着,心中早已心疼不已。
登基为帝,国事繁忙,这一日荀澈终于有了空闲时间,回了煜王府。
走进日沉阁,还是原来的模样,那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走上楼梯到达二楼,停下脚步,架子上空了一处,是一本书的空间。
荀澈眼神深切,想起曾经他和楚溪刚认识的事,那时的他意志消沉,拒人于千里之外,身边只有楚溪和颜忆,他也不愿和他们多说一句。
一日他在日沉阁看书,与楚溪发生了争吵,就是那时,她将放在那里的拿走了。
他走出日沉阁,看园中杂草丛生的土地出神,那里曾经种着草药,是能够治疗腿疾的灵毗,。那一日,下起了冰雹,楚溪为保护那株草被冰雹打伤,他心疼她,却言语凌厉,为此,楚溪三日没和他说话。
想到这,荀澈忽然笑了,以前的自己竟连情感都不会表达,他转身回到屋中,每个角落都有楚溪的身影。
他卷起墙上的画卷,扭动旁边的瓷器,暗室的门打开了,为了不被人发现,每次楚溪到煜王府,走的都是这条路,他却一次都未走过。
两府之间相隔甚远,暗道悠长Yin暗,他走在其中,感受那些事,她一个人走时的寂静。走过了一半之多,暗道出现了岔路,他虽未走过,但知道有一条是通往太史府的路,回忆着楚溪和他说过的话,判断出通往将军府的路,继续走着,没过很久,走到了尽头,推开石门。
石室之景,确如楚溪梦中的那样,原来她梦见的都是回忆,只是结果和现实不尽相同。
石室中酒香甚浓,坛中不是酒,是药,是与他息息相关的药,却又对他没有用处的药,他知道她对自己的良苦用心远比自己知道的要多。
灯火通明,南宫信慵懒的坐着,叹息道,“表哥啊,你有什么急事啊,我本来打算今夜游湖赏月呢。”洛隐将书信递给南宫信,读完后,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数落道,“看这信中的楚陌的语气,他猜道了?”
“应该是,楚陌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阿楚,他知道状况,大概会猜出来,只是阿楚不希望让他知道,但我体会过一个人想要了解的东西,却无法断定的感受。”
“告诉他,就多了人帮忙寻找解药,”南宫信盯着洛隐,“善意的谎言是可以被理解的。”
“包括你和蓝袭烟的事?”
南宫信点头,道:“以前的楚溪未免太过懂事,揽责任于一身,承受着你我都不知能否走过去的事,”南宫信认真道,转瞬又嬉笑道,“楚陌一向最护着自己的妹妹,你和他见面别忘了告诉我。”
“你的事也不打算告诉他?”
“不知道,”南宫信似乎有些心虚,“知道也不知,阿烟也回不来,告诉他倒显得我故意让人以为自己的深情之人,却不知我的无情,若是那时我不离开,也许阿烟还活着。”
“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有你的无奈,他们如果知道,不会怪罪你。”
“或许吧。”
终于回到了将军府,楚溪闲着无事,来到了自己的书房,看着屋内的摆设,她有些陌生,以前她有时间都会到石室中去,医书都在那里,很少回到这里。
随意的拿了本书,读了几页书中出现了批注,显然字迹不是她自己的,于是召唤屋外的月枝。
“这本书是向谁借来的吗?”楚溪看那字迹像是男子,故猜道。
月枝走近,拿起案上的书看了一眼书的名字,又放回原处,直起身道,“这本好像是烟儿小姐在的时候拿回来的,是谁的,月枝也不知道。”
“烟儿姐姐,”楚溪拿起书,看着那字迹,“还有其他的书吗?”
“月枝也不知道,大小姐每次回来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也没注意那些是原来的,哪些是后拿回来的。”
“除了书还有其他的吗?”
“月枝可以找找,原有的东西,我记得很清楚,剩下的便是后来的。”
“无事,我自己慢慢找,”楚溪放下书,“去忙你的吧,有事我叫你。”
“是,”月枝走出去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