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且搂着夫人睡觉一有什么动静,夫人就会皱着眉嘟着嘴,见夫人不舒服我自然就不敢动了,一般等夫人醒了我半张身体都是麻的。”见明珠脸色泛红,苏重含笑继续道,“有一次夫人醒来,觉得我离的太近,还说我趁夫人睡着了占夫人便宜,我可真是冤枉。经过那次我就不怎么想在马车里抱着夫人,以前是因为怕没有动作,夫人觉得我不把夫人放在心上,现在我们说开了,明明是方面夫人的事,我们就不要因为这件事弄得双方都不愉快。”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她有需要的主动去跟他说,明珠抿了抿唇,她又不是不记得那一次的事,那次她醒来苏重一只手是放在她胸前某个鼓起的,她怎么可能不骂他。
明珠抱着垫子趴在了马车的角落,当做没看到苏重。
“生气了?”
明珠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没有。”
苏重移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你看,夫人让我坦诚了,我足够坦诚了,夫人却还是藏着躲着。”
明珠横了他一眼:“爷都那么说了,我怎么好再麻烦爷。”
“我漏了一句话,若是受苦受累是为了夫人,那为夫甘之如饴。再说夫人软绵绵的,压在身上我只会觉得舒服,哪还记得身子会麻。”
“呵。”
☆、第一百零二章
两人到时,围场已经有了不少人,打了一圈招呼,圣驾也来了。
明珠来的时候还想想看皇上长个什么样子,可惜苏重的官位不给力,跪拜的位置太远,她就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黄色身影。
而就是这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都还是她还是偷偷的瞄了好几眼才瞄到的。
皇上说了一大堆话,因为用的是文绉绉的古风开场,明珠竖着耳朵听了两句,就懒洋洋地低下了头,神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一切结束,皇上拿着弓箭向天射了一箭,这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回到安排的屋子里,明珠就突然道:“你什么时候能升官?”
苏重本来在换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夫人嫌我的官位太低吗?”
明珠毫不犹豫地点头:“五品官跪的那一截路坑坑洼洼的,跪的我膝盖疼。”
苏重笑了一声,半跪着掀起了她的亵裤:“我看看这都肿了。”
明珠躲了躲,也不知道苏重是怎么看出来肿了的,她一眼看下去明明白白胖胖的一截腿,连红都没有红。
苏重手上使了力气,明珠争不过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让他揉着,另一只脚蹬了蹬床蹬。
“刚刚我说升官的事,你愣了愣是为什么?”明珠眯了眯眼,他要是像以前一样随便说些话来敷衍她,他在马车上对她的建议,她就不打算采纳了。
苏重低垂的睫毛闪了闪:“我说了夫人可别笑话我。”
“嗯?”
“景玺卦一直在台上往下盯着夫人瞧,我还以为夫人是嫌弃了我的官位太小,比不上他。”
明珠愣了愣:“景玺卦也来了?”她刚刚一直沉浸在能看到这个朝代最高权利者里,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当发现只能看到一团黄色之后,她就陷入了低chao,更别说注意周围有什么人了。
听到明珠根本没有注意到景玺卦,苏重啼笑皆非:“夫人这是告诉我,我喝了一盅莫名其妙的飞醋?”
“不怪你。”明珠拍了拍他的肩,“我看的那些书太误导人了,你虽然也知道书是书,我是我,但是不免还是会被‘她喜欢看这些书说不定也是个这样的人’的想法引导。”
“夫人倒是看的很开。”苏重捏着捏着,手指就向上在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打圈,见明珠痒的想缩腿,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踝,“不过为夫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夫人口中的想法,为夫从来都知道夫人看书都是看书中的什么。”
随着苏重手指的深入,明珠咬唇脖颈微仰……
“老爷夫人,姝郡主来了。”
苏重一脸被打断的不耐,不高兴的心情也体现到了他的话上。
“姝郡主一个未嫁的姑娘,倒是闲的很。”
听着他语气中的不耐,明珠噗哧笑出了声,若是以前就是遇到这种事,他也会含笑说两句场面话,现在倒是什么都往外说了。
应了一声,说让姝郡主等一会,明珠整理好了裤子:“就是因为未嫁才闲得慌,说来说去还不是爷坏了郡主的姻缘。”
“景侯夫人欺负了我的心头宝,我左思右想就觉得她儿子要是娶不到媳妇,她愁个半辈子大约能消心头之恨。” 明珠想起了她让苏重报复景侯夫人的事:“想不到爷处事也挺幼稚的,你不是说你欠姝郡主一个人情吗?既然这样,你坏了她的姻缘,不是又欠了她一段姻缘,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苏重摇了摇头:“景玺卦有家族庇荫,到如今也不过是个七品官,而且这七品官还是他爹凭着面子要的。这样姻缘坏了,等于我还了她的人情,跟她两不相欠。”
原来真实的他比带着面具的他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