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暖暖身体,一端起来却发现是常温的,由于室内偏暖,在明显的对比下,那温度就很凉了。
“当初没有任何解释就离开了,这样没问题吗?”花游艰难地咽下了果汁,“还说你飞黄腾达,所以就不需要我了!”
叶清商摇摇头,不准备解释什么,可看着对方的神色很温柔。
“没办法,你是大明星,已经不是我们这种人能高攀得起的。”花游深深地低下头去。
这种无力地样子不像个决策者,叶清商不愿意看见他这幅样子,严肃地开口:“我以为当初我解释得够清楚了。”
“根本不清楚,你什么都没说!”
声音有些大,叶清商紧张地环顾四周,瞪了他一眼,“能不能小点声?”
“那你回到我身边。”花游话音未落,手机立刻响了起来,催命一样急促。他没心思接电话,马上挂断了。
叶清商依旧不做声,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抱歉。”铃声又一次不折不挠地响起来,花游看了看号码,顿时露出为难的样子,“……稍等一下。”
然后是长达二十分钟的工作指示,声音温柔,安排地井井有条。
叶清商眼神贪婪地盯着他看,说是含情脉脉也不为过,可花游结束了工作,他的摇头还是那么坚定,“我们现在,还不合适。”
“为什么?”花游追问不舍,“我承认自己从很久以前就很忙,没有太多时间陪你,可是……”
“我怕的不是你忙。”叶清商决定再耐下心给他解释一遍,“我怕的是只有你忙。家里人还没告诉你吧?我私底下见过你父亲了。”
花游的眼神立刻严肃起来。
再然后……
星巴克里的搭档两人面面相觑。
钟晚头一次开始埋怨老板:“昨天又忘了给手机充电吧!”
宋忱哭笑不得,“偶尔有一次忘了。”
所以今天看戏看到了一半,剧目就停止播放了啊!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居然看不到结果!
“不过照这样子,两个人自己慢慢谈也能圆满解决……”宋忱想了想,神色笃定,“反正我为花游拟定了十二套对策,总有一种用得上!”
钟晚扭头,看见他胸有成竹的侧脸,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跟着这个人,可比什么工作都有意思啊。
世事难有圆满,宋忱没亲眼目睹委托人的圆满结局,不过在三天后花游主动付清了剩下的钱,然后提出要请他们吃饭。
“你觉得那两个人最后说了什么?”缺乏人际交往经验的钟晚依旧不解。他一直不需要讨好什么人,所以也懒得琢磨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其实很容易就推测出来了。”宋忱神秘地一笑,转过身继续在柜子里翻找衣服,“我的灰色风衣呢?”
钟晚索性放弃了追问,提醒:“你那天随手扔在洗衣机上面,攸宁就洗干净搭在阳台了。”
“好,晚上跟我去吃饭。”宋忱关上衣橱的门。
总裁设宴,档次肯定不低。在一间颇有格调的粤菜馆子里,反倒是被请客的两人先到了。钟晚对菜单上的东西很满意,清清淡淡,吃了也不伤胃。
过了半个小时,不间断打着电话的花游推门进来,冲门口的侍应生点一点头,继续谈着什么生意。再然后是帽子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叶清商,只要屋里有外人,他就绝不抬头。
“问题解决了?”宋忱笑着问,然后觉得有些疑惑。难道花游和钟晚一见如故了?不然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他先和自家员工打招呼呢?
“没有解决。”花游也笑着回答,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放松地舒了口气,然后把菜单递给了叶清商。
这其中的疑惑,除了当事人也只有宋忱能理解。而且从某个角度看,恐怕宋忱都比他们理解得更多。
不过钟晚不想问,至少现在不想。
听老板说话的最佳场所,显然是在家里,在他的床上。内容不重要,讲的人才重要。
菜色点过了一轮,花游的手机还是没停歇,那段铃声屋里的人都听腻了,“不好意思,我要出去接个电话。”
他离开前,一只手垂在身侧曲起小指和无名指,冲钟晚使了个眼色。
“我去趟洗手间。”钟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两个人小时候是朋友,涉及到家中的利益,“关系不错”都算是很好的形容词了,从前玩的时候自有一套交流的暗语,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跟上来。
于是“尿遁”的方法屡试不爽,只留下宋忱愈发纳闷。
难道……阿晚开始肾虚了?
洗手间里,钟晚发现里面没人,正适合谈话,“怎么了?”
“有件事估计需要你帮忙。”花游直接进入正题、
钟晚一愣,“那就去找我大哥啊。不过我们两家的生意,有共通的地方吗?”
“总得允许我发展一下其他产业啊。”花游笑了笑,凝视着镜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