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事?”
“honey,你就不想去庆祝一番吗?”
“庆祝什么?”季凡好笑地问:“真正要我死的幕后之人,我不仅永远无法报仇,他死了我还得给他披麻戴孝,就算把喽啰除尽,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克莱克真心酸,更为难,他到底应该闭嘴还是该再劝上两句?“honey,放下吧,这是为你自己好,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九叔去庆祝吧,我想好好看看我这件铠甲。”
季凡困惑道:“艾泽瑞尔在人前现身都是穿着这件黄金铠甲,我在想,那些没有见过艾泽瑞尔真面目的人凭什么认定她就一定是个男人,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
克莱克憋闷地回道:“因为艾泽瑞尔的力气特别大,身手特别好,性格太过暴虐嗜血并且喜怒无常,跟女人完全不搭边。”
“那你这个男人就走吧!”是女人的艾泽瑞尔冷冷道。
克莱克憋屈地灰溜溜地走了,免得挨揍,他看出来了,这侄女现在处在暴躁的边缘,还真是喜怒无常!
日本.山口组。
“不知道需不需要跟你说一声恭喜?”伊藤佐治看向坐在书桌对面的人,三天前,罗萨利特以他们少主之名递上拜帖,他还真有点想不通,所谓何事?
一道低沉而粗粝的嗓音自那副黄金人形铠甲中传出:“不用。”
“你找我,什么事直说吧。”
“没什么事,只是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要在日本找点东西,所以来跟你打声招呼。”
伊藤佐治微微皱眉,下一刻便展开,失笑:“日本,竟然还有你要找的东西?”
“告诉你也无妨,去寺庙,找几个老道或是和尚,找几本经书。”艾泽瑞尔仰了仰脖子,举着右手自我打趣:“手上的血腥太重,夜里睡不安稳,所以想借助佛家道家来超度超度。日本走上一圈,再到中国走走,你要是愿意可以陪我一起。”
伊藤佐治愣了一下,这话他当然是不信的,但以艾泽瑞尔的性格,要编也不至于去编这样的借口。脑中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一时理不清头绪,干脆就应下。
之后半个月,他就陪着艾泽瑞尔把日本大大小小几十个寺庙逛了个遍,那所谓的超度,就是把他看不顺眼的十来个寺庙一把火烧了,连主持一同自焚。不愿意自焚也可以,那群僧众就等着陪葬吧。
伊藤佐治把人送走的那天想,不管他到日本究竟所谓何事,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抽风的毛病还在,看到不顺眼的就想把人给杀了。
好心给顾亿航去个慰问电话,中国的寺庙,走上一圈可不容易。
臣莫集团办公室里,顾亿航铁青着脸,实在忍不住飙高音:“你说他抽的这是什么风,刚刚把帕森解决掉,竟然跑去日本大摇大摆地逛寺庙。”
至于把寺庙烧了这种事,正常的,符合他的作风。
“日本逛完还不够,竟然还要跑中国来逛!”有伊藤的前车之鉴,顾亿航是不想陪着,可不陪也不行,谁知道那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脑子有问题。”凌莫宸YinYin地附和,还真是抽风了,说好十月回来的,现在10月底,确实是要回来了——回来逛寺庙,她想气死他是不是!
顾亿航刚想说一句,电话响了,听两句脸就黑了,“他到了,我要先走了。”
“祝你好运。”凌莫宸一脸诚挚。
“也祝你好运。”顾亿航真诚道。
机场,瑟瑟的秋风扑面而来,黑压压的护卫站成一个四方形,站在这个四方形最前方的,是一匹高头大马,骏马之上,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一个黄金人,被称为撒旦。
顾亿航从车里看到那一幕就有点头疼,他这是来遛马的吗?!显而易见的一件事,艾泽瑞尔是不打算坐车了,骑马走!
“多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顾?”
“应该说是你越来越有威势了。”顾亿航寒暄道,看着眼前这匹鼻孔朝天的白马,把要劝的话咽下去,直接问:“如何,你今天就要去逛逛,还是先休息一天?”
艾泽瑞尔勒勒缰绳,拍着马脖子说道:“它想遛遛,我就带它去逛逛。不过顾,我在日本花了不少钱,一时有些周转不灵,资金要明天才能打过来,今天吃住和包下寺庙的钱,只能麻烦你先垫付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本来就是我该尽地主之谊,应该我请你的。”如果能破财消灾,别说请一天,接下来他都负担了也没问题,就怕要出事。
结果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那瘟神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带着一百名手下招摇过市,直接杀到就近的一家寺庙,大手笔地把寺庙包下来,让其他游客全部走吧,偏偏遇上一个土财主的儿子上来挑事,看到这么一副黄金人形就嘲笑过来了。
顾亿航正踌躇着要不要管,身旁这位就上前一步把那大胖子举起来扔了出去,摔了个头破血流。很好,需要他管一管了,让人把这胖子送医院去。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