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的屁股被抽得又红又软,泛着肿亮的光泽,蒋承朗见他哭得呆傻,难得大发善心给顾鸣揉起了屁股。
面团一样的肥屁股被蒋承朗攥在手里捏扁搓圆,软腻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顾鸣呜咽着一抖一抖,好似瑟瑟发抖的幼兽。
蒋承朗在揉按顾鸣屁股的同时,指尖时不时蹭过他早已shi滑一片的tun缝,从肛口扫到Yin唇,难耐的酸痛和瘙痒感让顾鸣期期艾艾地讨起了饶。
“求……求您……不……不要揉了……好难受……唔……”
春药的效应如同一团烈火在顾鸣体内燃烧着,他只觉得xue道内每一寸yInrou都在疯狂翕动着,叫嚣着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管教,可蒋承朗教训了他许久,都不曾真正碰过他快要疯掉了的Yinxue,扫过Yin户的指尖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加剧了他的渴望和yIn堕。
顾鸣浑身热得泛起诱人的媚粉色,他控制不住地摆起了腰,甚至主动分开腿,露出yIn乱的性器,他就像是一只到了发情期的动物,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散发自己情色的气息,勾引心上人来占有他的身体。
“插进来好不好……求求您……插进发情的rou逼里……里面很……很干净的……”
顾鸣不会什么花样百出的荤话,只会哭着展露自己最原始的渴望,他对于那些发sao勾人的手段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蒋承朗会不会对他的rouxue有兴趣,蒋承朗的后宫里有那么多冠绝天下的美人,他又不会伺候人,除了“干净”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魅力,但能侍奉蒋承朗的哪个不干净呢……
顾鸣孤注一掷一般向前爬去,跪在了床头,努力将屁股翘得高高的,抬手分开了自己的tun瓣,露出了隐匿其中的饱满Yin户,蒋承朗这才看清楚,顾鸣的rouxue都生得极为漂亮,是难得的蝴蝶形状,Yin唇乖顺地贴在两边,隐隐露出粉嫩翕动的xuerou。
顾鸣想要分开Yinxue让蒋承朗看里面,又怕自己碰逼rou惹蒋承朗生气,只能卑微又可怜地哀求道:“臣……臣的处子膜是完好的……求……求您看一看……”
他将脸埋在床褥里,蒋承朗没有出声的每分每秒都如同利刃一般刻划着他濒临粉碎的心脏,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有千百种手段,可面对蒋承朗,他如同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孩,除了一颗纯粹的真心,他一无所有,哪怕他以为这是他药性发作的春梦,依然不敢妄想蒋承朗会愿意要了他。
顾鸣不知道,他赤诚又笨拙的勾引让蒋承朗的rou棒硬得快要炸掉了,但蒋承朗坏心眼得很,偏不肯让顾鸣好过,他伸出手在顾鸣又热又滑的Yin户上摸了两把,骂道:“谁相信啊,这浪逼没怎么碰都快喷了满床的水了,青楼里的卖逼婊子都没你这样下贱,明明早就是个被玩烂了的母狗逼吧。”
顾鸣急坏了,他怕极了蒋承朗嫌弃他,口不择言地哭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母狗逼……没有被玩过……是……是臣自己太sao太贱了……才管不住rou逼乱喷水的……真的是处子逼……求您相信臣……”
蒋承朗见顾鸣抖得都快跪不住了,这才终于不再吊着他,拍了拍顾鸣红肿的肥屁股,命令道:“就会发sao,不知道自己过来伺候?”
什……什么意思……已经快哭到窒息的顾鸣怔愣地回头,只见蒋承朗大马金刀地跨坐在一旁,胯间骇人的凶器一跳一跳,难道皇上的意思是……愿意用他一无是处的身体了吗……
顾鸣登时欣喜若狂,手脚并用急切地爬过来跨坐在蒋承朗的身上,像是怕蒋承朗反悔一般,急吼吼地就要向下坐,被蒋承朗眼疾手快地掐着腰拦住,狠狠赏了一个耳光:“就这么直接坐下来,sao逼不想要了是不是?”
顾鸣迟缓的大脑分辨不出蒋承朗这是怕他伤着了,只知道蒋承朗不肯Cao他了,他偏着头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呆了一瞬,突然发疯一般向上挺着逼,右手握成拳,对着逼rou狠狠锤了起来。
“废物烂逼呃啊啊啊……不要了……没用的贱逼呀啊啊啊啊……让你喷水……让你漏尿……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顾鸣这几下下手又快又狠,蒋承朗都没反应过来,顾鸣就直接把自己娇嫩的rouxue锤成了糜烂的模样,生涩的蝴蝶逼直接被砸得敞开了个小口,漂亮的Yin唇变成了两瓣紫红的rou片,惨兮兮得垂着。
“Cao!”
回过神的蒋承朗赶紧攥住了顾鸣还要大力砸向自己小逼的手,半是生气半是心疼地骂道:“就会自作主张是吧!还敢自己砸逼,朕就不该顾着你,直接把你的烂逼捅穿了算完!”
顾鸣已经魔怔到听不进去话了,扭着腰还想挣扎着虐打自己,语无lun次地喃喃自语:“皇上不喜欢……不要了……锤烂脏母狗逼……”
蒋承朗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手握住顾鸣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怕他再伤了自己,另一只手将他修长的双腿向两侧掰开,用手指探进了他又紧又热的处子嫩逼,浅浅做了粗略的扩张。
本来想好好疼小狐狸的,但再拖下去不知道这笨蛋又要钻什么牛角尖,蒋承朗将顾鸣的Yin唇分开,让紧致高热的Yinxue充分暴露出来,拿gui头在xue口磨了两下,便强势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