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朗伸手在顾鸣shi软泥泞的rouxue上揉了两把,再将沾满yIn水的手指蹭着他的嘴唇摩挲着,轻笑着调戏道:“顾相的小逼真是不检点,还没挨Cao呢就喷了这么多水,你要真是个在家待嫁的坤君,光这口不知廉耻的xue就能被调教嬷嬷抽烂。”
顾鸣羞得满面通红,默默吐出殷红的软舌舔舐着蒋承朗的手指,口中和小xue都流下了亮晶晶的ye体,好不yIn靡。
“那朕今天就替调教嬷嬷好好管教管教顾相如何?不然朕的肱骨之臣被当作下贱的sao货婊子拉去调教所的院子里,让夹子夹住逼挨抽,这也太丢朝廷的脸面了。”
顾鸣闻言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仅存的理智也消散殆尽,能够被皇上亲自管教……这样的殊荣他从前在梦里都不敢肖想。
顾鸣满目恳求,讨好的挺着被虐到缩不回去的ru头蹭着蒋承朗,用哀求的语气乞求着接下来残忍的管教虐待:“求……求您……管教臣下贱的身子……”
蒋承朗嗤笑出声,直接甩了顾鸣一耳光:“丞相前几日还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指责朕宠爱皇后太过,怎么轮到自己就什么规矩都忘了?丞相不应该规劝朕别轻易饶过你这身saorou,该让你敞着逼去游街示众吗?”
“呜……不……不要……”
顾鸣惨然地怔怔落泪,他那张舌灿莲花的嘴里什么辩驳的词都说不出来,这一瞬间他恐惧的不是身体的秘密被曝光,努力十余载换来的官位不复存在,而是若是游街示众被人群看过身子,是只能送去娼馆卖身,再无见到蒋承朗的可能了。
他手足无措地呆愣着不动,那副夹着尾巴的落水小狗模样狠狠取悦了蒋承朗,他也怕现在脑子不清醒的顾鸣真把吓唬当了真,于是抬手拍了拍顾鸣shi漉漉的rouxue,发出两下yIn靡的“噗叽”声。
“为了朕的江山着想,朕还是亲自教训顾相为好,不然万一游街的时候顾相忍不住发sao,将sao水流了满京城,那京城的地皮可要不值钱了。”
顾鸣“呜”地哀哭了两声,他被羞辱地全身发抖,仿佛真的见到了自己双腿大开被固定在车板上的模样,到时候肯定满京城的百姓都会来看,骂他是不要脸、欺君罔上的贱货,指指点点他丑陋畸形的内陷肥ru头,说他长了一口淌水漏尿的yIn秽烂逼,到时候没有人相信他根本还是处子之身,甚至连私处和胸ru都不曾自己触碰过。
“谢……谢皇上……”
蒋承朗一把将顾鸣抱着换了一个姿势,让顾鸣正对着自己坐好,抬手先责打了两下顾鸣粉嫩的Yinjing:“朕的sao丞相,蜀中总督还给你送侍奴来,他知道你的废物小鸡巴动不动就流Jing,根本Cao不了人吗?”
“嗯啊——!痛……呜嗯……是……是废物鸡巴……不想Cao人的……臣……臣从来只想被皇上Cao……没有想过别的……”
顾鸣无知觉的剖白意外讨好了蒋承朗,他轻轻给顾鸣揉了揉鸡巴,换来顾鸣浑身震颤的轻喘,然后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了顾鸣shi漉漉热乎乎的处子嫩逼。
蒋承朗屈起手指,用食指和中指关节坚硬的指骨处捏住了顾鸣翘起肿大的Yin蒂:“顾相的Yin蒂生得这么肥,平日是如何穿着官服走路的?是不是迈两步小逼就被磨得淌水了?”
“没有……”
顾鸣委屈不已,他虽然身子敏感没受过调教,但平常都按照世俗对坤君严苛的要求一丝不苟地克制着自己,怎么做出走路悄悄流水的yIn靡事情。
“还敢撒谎!”
蒋承朗故意为难,空余的手猛地“啪啪”左右甩了顾鸣两个耳光,顾鸣直接被打懵了,chao红的脸颊顿时升起两个巴掌印,他下贱的身体本能地抽动两下,xue里一股清透的sao水喷薄而出,直接瘫坐在了蒋承朗腿上。
“被扇巴掌就能高chao,还敢说平常走路浪逼里不漏sao水?朕今天就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惯会欺君的sao货!”
蒋承朗厉声骂到,同时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狠狠夹紧,竟然将鼓鼓的肥Yin蒂直接碾成了薄薄一片。
“啊啊啊啊!!”
顾鸣痛得惨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狂颤,在yIn药的作用下痛楚和欲望都被放大了百倍,激烈的刺激逼得顾鸣几乎发狂,他凄楚地涕泗横流,纤细的腰肢乱摆,伸手去推蒋承朗的大手。
“好痛……Yin蒂要烂掉了啊啊啊……太痛了呜呜呜……sao货知错了呀啊啊啊啊……是漏水的浪逼呜呜……饶了婊子呀啊啊啊……”
顾鸣哭得越是凄惨,蒋承朗就越是兴奋,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揪着可怜的Yin蒂向外扯去。
“咿啊啊啊啊!!会疯掉的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顾鸣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在徒劳地挣扎,连xuerou都控制不住地疯狂抽搐起来,脆弱的尿道口一张一翕,凄艳地流出一股sao尿来,沿着他的大腿滑下。
他已经痛得眼神涣散,舌头无力地吐出垂在嘴角,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但这场残虐的yIn邪情事才刚刚开始。
蒋承朗欣赏了一会儿顾鸣可怜的模样,这才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