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朗在萧安青身上没尽兴,带着怒气走出殿门,宫人前来回禀,说冉温瑜请他过去。
蒋承朗了然一笑,冉温瑜想必是听说了萧安青的事情,知道他火气没泄干净,主动来给他yIn玩的,这么贤惠体贴的好妻子,如何能辜负呢,定是要将nai子和身上的几处rouxue都狠狠玩烂才好。
蒋承朗刚一发怒就有宫人来通知冉温瑜了,他焦急地厉害,身为妻子,身为皇后,自然要侍奉好夫君,只要夫君有些许不痛快,那都是他的罪责,于是急忙安排了人请蒋承朗来,只求蒋承朗能在他身上发泄个痛快。
冉温瑜早早便在寝殿门口跪好等候蒋承朗到来,心情不爽的蒋承朗直接大步走进来,径直略过了冉温瑜,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床榻上。
冉温瑜匆忙挥手遣退了宫人,膝行到蒋承朗脚边,柔顺地伸手想要替蒋承朗褪去衣物,却被蒋承朗一巴掌扇到一旁,白皙的脸颊立刻红了一片。
还不等他请罪,蒋承朗又是一脚,直接大力踹上了他娇嫩的Yin户。
“嗯啊啊啊——!”
冉温瑜登时惨叫出声,大腿根抽搐着,痛得全身发抖,但yIn贱地身子根本控制不住受虐的快感,裤子上竟然直接渗出了几滴yInye,好不下贱。
“朕的皇后就是这样替朕治理后宫的?连个北疆来的俘虏都调教不好,你和闻湛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
其实根本不关冉温瑜的事,调教萧安青的事全由闻湛负责,不过是冉温瑜知道蒋承朗发起怒来下手有多狠,这场折磨若是由闻湛受了,只怕会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而若是换了他,蒋承朗多少会怜惜些,照顾后宫嫔妃,这也是他做为皇后的职责。
听到蒋承朗的责骂,冉温瑜也顾不得逼xue的疼痛,匆忙跪好请罪:“都是臣妾无能,请皇上责罚。”
蒋承朗冷哼一声,将衣袍一撩,解开裤子,露出了狰狞的性器:“滚过来,让朕看看朕的好皇后是不是连怎么伺候朕都忘了。”
冉温瑜羞惭地轻轻抬头扫了一眼蒋承朗胯下粗大的性器,脸颊红了个彻底,双腿颤抖着,弯下身子像狗一样摇着屁股重新爬回蒋承朗身边。
闻着性器散发出的腥膻气味,冉温瑜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两瓣肥厚的Yin唇轻轻来回摩擦着,他低下头,伸出绯红的小舌,舔上了蒋承朗粗大的jing身。
“呜——皇上的大鸡巴……”
冉温瑜来回反复舔弄着,的口水顺着颌角流下,染得纤长的脖颈一片水色,臣服和即将受虐的未知快感让冉温瑜控制不住的低yin,sao逼里的饮水更是缕缕不绝,宛如尿裤子了一般。
见冉温瑜舔得痴迷,蒋承朗坏心又起,他揪住冉温瑜的长发,用带着水渍的gui头磨蹭着冉温瑜的脸颊,一点一点从冉温瑜shi濡嫣红的唇瓣开始,扫过他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翕动的睫羽。
闻着蒋承朗rou棒散发出的气味,冉温瑜忍不住yIn荡地吐出舌头,早没了一国皇后的沉稳端庄,彻底化成了蒋承朗的胯下yIn兽。
他用舌尖舔着蒋承朗骇人的柱身,主动用白皙的面颊贴上去,就像是和rou棒接吻一般,痴痴地扭动着身体,面对蒋承朗的yIn辱亵玩,冉温瑜只想丢尽一切礼义廉耻,做一个毫无神智的泄欲工具。
玩弄了一会儿冉温瑜娇嫩的脸颊后,蒋承朗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大了嘴巴,往日里yin诗作对的风流薄唇被直接捏成了下流的口xue,容纳着蒋承朗粗壮的鸡巴,马眼渗出的腥咸的前列腺ye全部被冉温瑜当成世间美味贪婪地吞了下去。
蒋承朗大力按住冉温瑜的后脑,将人狠狠固定在胯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嘴当作没有生命的rou洞Cao干起来。
喉口被大gui头凌虐的痛楚让冉温瑜忍不住翻着白眼干呕,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拼命放松着身体,好让蒋承朗Cao得更尽兴,甚至主动前后摆着头,主动当起了鸡巴套子。
蒋承朗被伺候得舒服,脾气也下去不少,看着脸颊涨红白眼狂翻,呼吸都有些许困难的妻子,这才难得有了点怜惜之心,将rou棒从冉温瑜的嘴里抽了出来。
冉温瑜软着身子伏下去,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只咳了没两声,他立刻反应过来,惭愧地再次叩首请罪。
“臣妾无能,口侍也不能让皇上尽兴……”
冉温瑜刚刚被大鸡巴虐过的嗓子发出的嗓音低哑而温软,听得蒋承朗的rou棒又硬了几分,看着乖顺的绝色yIn妻,蒋承朗心底的暴虐欲望再一次疯涨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摆,视线扫过冉温瑜早被yIn水打shi的腿间,然后轻轻一笑,抬起了脚,坚硬的靴头瞬间踹上了冉温瑜又shi又热的肥厚Yin户上。
靴子上镶嵌的浑圆且冰凉的宝珠一下子狠狠怼进了冉温瑜两瓣肥肿的Yin唇之间,蒋承朗犹觉不足,抖着脚用力向里碾压,把两瓣饱受摧残的可怜Yin唇压得又薄又宽,好不凄惨可怜。
“呜啊——!不……不要……求您别磨……啊啊啊……sao逼受不住的嗯啊啊……”
冉温瑜仰着纤弱的脖颈哀叫不止,身子颤抖,吐着舌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