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树Yin浓,微风轻起,画桥池莲交相辉映,流莺声声,李家人是造景的高手。身为皇商的李家诚然已经富有到了“珍珠如土金如铁”的地步,李家大少李靳游寻遍大雍各处园林,散了千金,却任旧觉得自己这处庭院缺了些景致
直到月前出去采买北疆俘虏的管家牵了一个通体如玉的美人回来,李靳游适才明白他这院子里缺了什么,原来不是少了物件,而是少了美人诱人的香味
白沅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子里,他身上穿着怪异又色情的衣饰,几乎衣不蔽体,被灌了半月的催ru药,白沅原本平坦的胸ru已经涨成了大如木瓜的浑圆大nai,nai尖被ru夹封死,一滴nai水都流不出来,可怜的nai子就像一个涨满的圆鼓鼓的水球,每动一下都甩得白沅生疼
他上半身赤裸,下裙薄如轻纱,内里不着寸缕,挺翘的小屁股和修长莹白的玉腿被看的一清二楚,白沅早就吓破了胆子,他原是北疆后族白氏最受宠爱的孩子,家族的重担都被兄长们扛了,他被养的天真单纯不谙世事,所以在国破家亡时也毫无自保的手段
买他回来的管家告诉他只要乖乖听话就能活下去,于是白沅连一丝反抗都不敢有,他极怕疼,皮肤娇嫩到轻轻一按就会留下红印子,这样冰肌玉骨的尤物本来被娇养起来珍视疼爱的,却可惜生错了时机,如今只能当一个供人yIn玩取乐的nai奴
白沅羞耻不堪,小声地低低啜泣,但他不能挣扎反抗,只得乖顺地跪好,等着李靳游出来检查他被药物滋养的成果
在大少爷院子里服侍的小厮和宫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等极品尤物,不由得连手上的活计都停了,聚在一起打量着白沅,对着他的身体指指点点
“天啊!你看那对大nai子!少爷以前玩过的贱奴也不曾长出过如此母牛一般的肥nai!难怪是北疆人,就是yIn贱!”
一名宫人嫌恶地对着伙伴唾骂道,他是李靳游房里服侍的宫人,也是坤君,但李靳游丝毫没有收了他的打算,他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承宠的绝色美人,嫉妒不已
他的伙伴倒是没有觊觎少爷的心思,但也被白沅的身子震到了,他附和地接话:“是呀,这么细的腰,撑得住那两团nairou吗,别不小心把腰折了呀”
一旁的小厮心不在焉地扫着地,悄悄跟另一个提水的下人交头接耳:“少爷这是准备拿他做nai奴吧?也不知道少爷要怎么玩这个sao货,这么漂亮的大nai子,打成烂桃子才好看!”
这些羞辱的话语一声不落地传进了白沅的耳朵里,他羞愤难过,鸦睫颤动,美目盈盈,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好不引人怜爱
李靳游不徐不疾地处理完生意上的事,这才摇着折扇推开书房的门,眼神一寸一寸打量着这个身子刚被催熟好的nai奴
白沅见李靳游出来了,忙不迭擦干眼泪,抖着身子行礼,学着管家教他的话给李靳游请安:“saonai奴白沅,见过少爷”
李靳游从台阶上施施而下,反手合上扇子,蹲下来用扇骨挑起白沅的下巴,欣赏着白沅美丽又脆弱的模样,白沅瓷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映下甚至有些晃眼,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大nai蜂腰,翘tun长腿,容颜绝美,李靳游满意地点头,然后猝不及防用扇柄抽在了白沅脸上,白沅立刻涌出眼泪,歪着身子摔到一旁
“sao货,跪在这儿被院子里的下人看得很爽吧?”
白沅被打懵了,一时连话也不会接,李靳游见状站起来,对着那对新发育的娇嫩敏感的大nai就是一脚
“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白沅疼得尖叫,捂住可怜的nai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凄艳地模样看得众人都惊住了,白沅哭得直抽气,泪眼朦胧间看着李靳游玩味的笑容,这才反应过来求饶
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膝行到李靳游面前,卑微地哀求解释道:“没有的……少爷……贱奴没有爽……”
李靳游一挑眉:“是吗?那就让本少爷来检查检查你的sao逼有没有流水吧,敢漏出来一滴你这身贱rou就别想要了”
白沅绝望地闭上眼,垂着头发抖,他的身子极为敏感,跪在院子里时nai子上戴着ru夹的刺痛早就让他的嫩逼涌出了蜜ye,现在正淅淅沥沥地沾满了他整个Yin阜
“你们俩,过来把这贱奴的腿拉开!”
李靳游随手一指,点到的正好就是之前在和同伴嫌弃白沅大nai子的宫人,二人连声称是,立刻上来把白沅按倒,让他仰面朝天,白沅无力地踢动着小腿,可惜毫无作用,他就这样尊严全无地像个牲畜一般,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露出隐秘的私处
“少爷!这贱奴的sao逼早就shi了!纱裙上都有他的逼水!”
眼尖的宫人立刻发现了白沅发浪的事实,兴奋地向李靳游禀报,李靳游露出了然的神色,张嘴骂道:“贱奴竟敢骗本少爷!爷今天就打烂你的逼!”
白沅害怕地全身颤抖,他颓然地伸手想去抓李靳游的裤脚求饶,却被按着身子根本够不到,只能无助地摇头哀哭:“呜呜……不要少爷……不要打贱奴……贱奴也不想流水的呜……”